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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伴娘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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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午饭时间,顾西辞打电·话给藿岑橙,藿岑橙还在睡,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听,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疲惫。睍莼璩晓

    “午饭我们就在俱乐部吃了,你如果还困就接着睡。”

    “嗯,你们下午几点回来?我好准备晚餐。”

    “你别忙了,让厨房准备吧,大概七点左右开饭就行。”

    “好的。攴”

    听着那端挂了电·话藿岑橙才放回手机,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打着呵欠爬起来,下了床跌跌撞撞德走向浴室。

    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还在楼梯口就听见小家伙稚嫩而歇斯底里的哭声逍。

    她楞了一下,快步下楼循声走向客厅。

    “小少爷乖,别哭了,马上就好了。”黎嫂耐心哄·诱的声音传来。

    藿岑橙走过去,见小家伙趴在黎嫂腿上哭得小脸通红,而黎嫂正在给他换纸尿片。

    “太太。”黎嫂见她走过来喊了句,又说:“小少爷是不肯换纸尿片才哭。”

    “不肯换纸尿片?”

    “嗯,这两天都这样,每次一换纸尿片他就哭,加上刚才他喝了一大瓶奶都还没喝够,所以耍性子哭得变本加厉。”黎嫂说着把换好纸尿片的小家伙竖着抱起来,果然小家伙的哭声渐渐忍住了。

    藿岑橙哭笑不得,不懂儿子这是什么脾气。

    她从黎嫂怀里抱过来,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家伙大概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气息,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小眉头一皱,又要哭出来。

    藿岑橙忙哄着:“宝宝乖,别哭了,妈咪带你去外面转转。”话落又对黎嫂:“再给他冲100毫升奶拿过来吧。”

    黎嫂点头走开了。

    顾西辞几人在俱乐部吃完饭,陆星空又嚷嚷着要打牌,说是这一年多时间里为了争一口气,让陆老爷子对他刮目相看,根本就没好好玩过,偶尔的娱乐也是陪客户并不能完全的放松。

    几人都是玩牌高手,一个多小时下来输赢不大,还是容博接了通他儿子打来的电·话分了神才输了两把,只有顾西辞一个人赢了点。

    一行人五点多回到金海湾,藿岑橙已经在厨房忙碌开,快七点时她准备的十道菜都陆续上桌,不论颜色、造型还是香鲜口味样样俱全,让陆星空几人十分惊讶。

    “没想到橙橙还是美食高手,西辞你可真有福气。”容博连连啧声,看向顾西辞的目光几乎是带着嫉妒。

    “我家那位连煮方便面都煮不熟,开水要么烧不开要么烧成千滚水。”卲骞也感叹。

    “不会煮才有借口让你煮给她吃,你老婆搞不好是故意的。”陆星空回一句,等藿岑橙脱下围裙走过来在顾西辞身边坐下,他问:“你有没有和你年纪相仿的单身女性朋友厨艺是和你差不多的?”

    藿岑橙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楞了一秒,然后想起来:“有倒是有一个,不过她不是内地人。”

    “内地?”陆星空挑眉,“那是港澳台哪个地方的?”

    “你说的是莫悔?”不等藿岑橙回答,顾西辞便冒出一句。

    “对啊,就是她。”

    “她不适合星空。”

    “怎么不适合?莫悔漂亮、聪明、善良、宽容,一大把的优点,我觉得她很不错。”

    “是很不错,但她父亲不会允许她嫁到内地来,而星空也不可能去香港。”顾西辞说着望向陆星空:“她父亲是莫笙。”

    莫笙创造的企业王国全球闻名,弃政从商的陆星空当然听过他的传说。

    “我听说过莫笙的传奇,据闻他性格乖戾凶狠,连自己深爱的结发妻都狠得下心害得她家破人亡,是个没有血性的冷血男人。这样的男人的确不适合做岳父,不然惹他一个不高兴不定就给灭了。”容博说。

    “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我觉得莫叔叔很不错,对家人特别好,尤其事对莫悔,只要他能办到的根本就是有求必应。”

    “父亲对女儿当然好了,就像你爹地对你,可是你爹地在外人眼里也是很冷血的男人。”

    藿岑橙觉得这么说也有理,她耸耸肩:“到时候你们见到莫悔就知道了,我补办婚礼的时候会请她当伴娘。”

    “你们的婚礼到时候只能星空和政南当伴郎了,那还有一个伴娘是谁?”卲骞问。

    藿岑橙望向顾西辞,本来另一个伴娘是顾西涵,可她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婚礼还在筹备。”顾西辞说着岔开话题,“你们是明天一早离开?”

    “我可能要搭今晚最后一班航班走,公司明天一早就有个重要会议。”陆星空说。

    “我也是,我儿子打电·话说学校明天上午开家长会,必须让我去。”容博也说。

    卲骞喝了口汤才说:“你们都今晚走的话那我也走吧,回去陪我老婆,给她个惊喜。”

    吃完饭顾西辞亲自开车送三人去机场,卲骞和容博先后离开,陆星空的航班排到最后,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顾西辞陪他一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

    顾西辞下了高速转道去徐斯杭所在的酒吧。

    抵达酒吧后,酒吧服务生把他带到一个包厢门口,他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烈酒气味,而徐斯杭仰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先给他结完账再扶他起来送他回去,没想到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时黑暗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来——居然是童画。

    顾西辞想起徐斯杭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童画,不由皱眉,但这是两人之间的事又不便说什么,只问:“你来做什么?”

    童画一双憔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靠在他肩上的徐斯杭,过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恨死我了,昨晚半夜调直升机赶回来找那个女人,我怕他出事,所以来看看。”

    她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终于等到他。

    顾西辞开了门扶徐斯杭进屋,又把他送回房间,可是徐斯杭刚坐到床上还没躺下去就突然‘哇’地一声吐开了,呕吐物全是透明无色的烈酒。

    跟在后头进来的童画连忙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又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喂他喝。

    徐斯杭虽然醉得厉害,可是童画的脸就近在眼前,他还是认出她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立即一瞪,先打翻她手上的水杯,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童画被他推倒在地,听到他充满恨意的‘滚’字,瞬间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让你恨,可是我做不到放手让你和她在一起,我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因为莫名其妙的内疚就要葬送自己的婚姻……对不起……”

    童画哭着说,最后语不成句。

    旁观的顾西辞望着她,最终开口:“你如果真的爱他,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痛苦?”

    “你、滚!”徐斯杭一字一顿说着,因为酒醉的剧烈头痛,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神情有几分狰狞。

    童画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过的徐斯杭,她望着他几乎呆住了,最后才站起来,目光都有几分呆滞地说:“虽然你说不爱我了,可我一直觉得你在撒谎,否则你不会在我说要撞车时立即赶回B市。原来真的是我执迷不悟,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她缓缓转过身,游魂一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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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徐斯杭滴亲可怎么破~他这一小段故事还是要给个明白滴~很快就顾先生滴婚礼鸟,到时候那参加婚礼的人可让我头疼鸟~~那得多少大人物出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