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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慧走得疾快,可是宫中多年的习惯使然,再急她也迈不开大步,走不出大步流星。
秦朗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时不时还对着花评头论尾。咦,你看看这个漂亮不漂亮,再瞧瞧那个美不美?
叫魏清慧的心是越来越乱。
明明秦朗并没有太贴近她,她却总觉得男人的气息一股股的扑在自己身上。
那是越急切就走的越快,可任她走的再快也拉不下秦朗半步。秦朗的声音依旧能传入她耳中,这就叫她更加的急切,心里也更加的慌乱。
冷不妨着脚下一绊,人便向前摔去。
秦朗忙伸手扶住,好笑又好气,跟自己走在一起,有这么难受?
魏清慧被秦朗拦在怀里,自觉的秦朗的气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湮没了。脸色通红,犹如染上了一层胭脂,心里头砰砰直跳。
看着秦朗满脸的调笑意,眼中水气渐生。
秦朗见了又笑:“是吓到了?”
魏清慧不敢说是气是羞,只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挣扎着要脱开。
秦朗又怎么会松开手呢,这地方距离魏清慧所居的小院也就几步远,所以走吧。
双臂轻轻用力就把人横抱了起来,鼻中闻到一股清悠的香气,不似一般的熏香那样浓烈,秦朗喜欢这个带着几分清冷的味道。
今天甭管费珍娥背后的人是谁,又出自什么用意,眼前的美人他是睡定了。
魏清慧是个心思灵透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崇祯身边得用多年。即便因为生母的缘故,崇祯高看她一眼,可魏清慧本人要实在是个不可雕的朽木,那随随便便放个位置养起来,对一个皇帝来说很难吗?
秦朗强健的肩膀,要有眼神中的霸道,都叫她清晰的察觉到了眼前这人的坚决意志,所以她立马就放弃了挣扎,只把头深深的埋在秦朗怀里。
接下的一切都不言而喻。
……
时间已经过了午时,可魏清慧小院里大门紧闭,里头并没有叫喊,侍女们一个也不敢出声来,全都守在外头。
不过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满满喜色。
对于她们这些小婢女仆言,主子得宠不得宠,自己关系到她们在公主府里的地位。而至于衡量一个小妾得不得宠的最大依据,不就是男主人爱不爱睡她么?
房间里。
秦朗有些怜惜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美人手臂上的淤青,还有背上和身前两个碗上。是他没了分寸,略暴力了一些。
魏清慧一直都在默默承受,就像刚才察觉到秦朗坚定的意志后立马就放弃了挣扎一样,这是她多年在宫里头养成的习惯——对于上位者不敢违背,也不敢抗拒。
时间会一点点改变这一点,只要享受到了尊贵,骨子里再深刻的习惯也会改变的。
居移气,养移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但这种改变需要过程,需要时间。
所以魏清慧现在不敢有丝毫不满,以至于她看清了秦朗眼中的抱歉后,一时间都呆住了。
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是说了声抱歉,弄疼你了。
那是立马就感受到怀中美人散发出的那种汹涌澎湃的激烈感情——一种善意、好感和感激之情混在在一起的情绪。
“知道我为什么只来了一次就不来了吗?只那一次还就草草结束,宁愿立着旗也不碰你?”
“这不是不愿意,而是没办法。”秦朗不等美人回答,就接着往下说。他本来也没指望着魏清慧有回话,你让她怎么说呢?
“说真的,公主带回的三女中我最喜欢你,原因你知道为什么吗?”
还能为什么?
说及身材姿色,她也并不比费珍娥、窦美仪强,那就只有身份叫她抢了先了。
许是秦朗的眼睛里情绪太露骨了吧,魏清慧这一刻竟然秒懂。那本来就绯红色未消褪的肤色立马变成了煮熟的麻虾了。
“但是皇帝看着呢,我能怎么办?”
本来并不是多强烈的一种情绪,只能算是多点某种情调,若是顺其自然,或许没多久便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现实叫秦朗只能冷淡相待,这是一种人为的阻挠,而男人都是贱皮子的,越阻挠越去想。以至于今天得偿所愿的时候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暴力了。
“今天是费氏做的鬼,然只凭她一个人,肯定没这么大的胆子的。背后应该是公主的意思。”
这要真是如此,那可就有趣了。
秦朗眯了眯眼,一时间也想不明白缘由,但不管怎么说,他与魏清慧之间算是‘破冰’了。
“公主?”
魏清慧也不是笨人,立马就明白了来。只费珍娥,她的确没这么大的胆子。
但接着她也想不通了,自己可是套着某种光环的,公主不介意吗?
“别胡思乱想了。等晚上我去把之睡服了,不就什么都能知道了?”
秦朗加重了‘睡’这个字的音调,叫魏清慧一听就知道是不正经。
俩眼看着秦朗,眼睛里全是万万想不到。她是真的想不到秦大驸马爷私下里是这样的。
“怎么?还不愿意让我去睡公主了?那你消受的了吗?”
说话间秦朗的小老弟可就已经抬起头了。
魏清慧立马花容失色。
她算是明白公主为什么向皇后皇帝要了她们仨了,没有她们帮衬,就公主那身骄肉贵的,她还真无福消受。
晚上,公主府正院里。
长平大汗淋漓的处在秦朗身下,双手死死的挡着秦朗,只不过根本就推不开半寸,只能嘴里不断的求饶:“好驸马,就饶了我吧,我说还不成吗?”
然后干脆利索的把周皇后道了出来。
却是崇祯帝有些不满意秦朗待魏清慧的冷漠,这是瞧不上眼还是看不上乾清宫啊?女人甭管是在宫里还是在民间,没有个孩子就没有未来依靠。
周皇后被知会后是怎么个想法,没有人知道,反正她就传话给长平了。然后长平这才招来费珍娥设计了这么一场。
秦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你爹是咋想的?”
悄声的吐槽了一句,长平半点反应也没有,显然她也有点这么觉得,当然也不知道翻身下来的秦朗心底正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