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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伯武有些生气,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凌叁说了不许给悠悠吃零食,他也答应了,背后又偷偷给孩子们塞零食,说起来确实是他不对。
郑然拿着零食来到休息区,凌叁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郑然把零食放到地上,刚坐下就听凌叁开口:
“零食都拿过来了。”
“凌队,您还没睡着啊!”郑然笑着说。
“脑子里想着事呢,哪儿睡得着啊,就闭一会儿眼睛。”
“凌队,你怎么知道局长还藏了零食的?”郑然问。
凌叁:“师父这人我还不了解吗?他上次给悠悠吃了太多零食导致悠悠突发肠炎进了医院心里愧疚,所以就想着弥补。”
“弥补?他的弥补方式就是再买点零食给悠悠吃?就不怕再吃坏肚子啊!”郑然哭笑不得。
凌叁翻了个身,将双手枕在脑后,微微睁开眼看着郑然说: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师父弥补过错的方式就是让事情再发生一遍,然后再做出正确的行为。”
郑然不理解:“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如果刚刚你没把零食拿走的话,等悠悠吃几口后他就会把零食都没收了。他生怕那些零食再伤着孩子,那几天一下班就去逛儿童超市,还查了很多资料,确定这些零食给他们吃了不会有事才买回来。”
郑然忍不住笑:“局长这做法可太有意思了,哪有人这样弥补错误的!”
“你不懂,这是师父独特的弥补方式,只可惜有些事情能重来,有些事情再也无法重来了!”
凌叁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闭上眼,几秒钟后鼾声传来。
郑然将刚想问出口的问题又咽了回去,嘟囔了一句:
“睡得可真快!得!我也睡吧!”
郑然拿了个毯子躺在凌叁边上跟他一人一半盖上。
凌悠悠他们四个孩子洗漱完出来后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两人,然后立马放轻了脚步,把桌子上的早饭拿着去姚伯武的办公室里吃了。
姚伯武见几个孩子都十分懂事便没多管他们,专心地研究起桌子上的资料。
当年八一三工程事件就是交到他手里调查的,现在五年过去了,警方仍一点线索都没有,当年被炸毁的实验基地里也没能捞出些有用的东西,那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现在他们再次出现了,这一次他如果再破不了案,恐怕这身警服也该还给国家了。
专心于查找案件资料的姚伯武没有发现,吃饱了的凌悠悠和公山锦瑶都在各显神通占卜这件事。
卦象显示的结果让她们都一头雾水。
“姐姐,我的卦被人遮住了,你的呢?”凌悠悠问。
公山锦瑶摇摇头,她的罗盘上也是一片模糊。
“悠悠,锦瑶,这个东西怎么看啊?我为什么看不懂?”陆昊宸急得抓耳挠腮的。
公山锦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要是能看懂才奇怪呢!我的罗盘和悠悠的龟甲都是天师的法器,普通人怎么可能看得明白!”
“那你们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当天师!”陆昊宸兴奋地说。
公山锦瑶摇摇头:“当天师是需要机缘的,不是我们教你就能会的。”
“那我有机缘吗?”陆昊宸趴在公山锦瑶面前眨巴着亮晶晶的星星眼看着她。
公山锦瑶伸手推开陆昊宸的脸:
“没有!哪有天师像你这么傻的!”
“修溟看起来比我傻多了,为什么他能学我不能学?”
听到这话,修溟顿时黑了脸,这臭小子从哪儿看出来他傻的!
修溟抬脚在陆昊宸撅着的屁股上踹了一下,陆昊宸大叫一声往前一扑,正好趴到了姚伯武的桌子上。
姚伯武忙将陆昊宸扶起来:
“臭小子,可别乱动,这些资料都很重要的。”
陆昊宸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局长大叔,都是修溟踹我的!”
姚伯武也没生气,笑了笑便让陆昊宸去旁边玩了。
陆昊宸正要转身,余光却瞥见了桌子上的一张照片:
“咦?这个人我认识欸!”
姚伯武登时抬头:“你说什么?”
陆昊宸指着照片上的一个嫌疑人说:“就是他,我认识他。”
“孩子,这种事可不能瞎说啊!你看清楚了,你真的认识这个人吗?”
姚伯武把照片递给陆昊宸让他仔细看。
陆昊宸看了一会儿后确定地点头:“就是他,我没认错!”
姚伯武心里咯噔一下,照片上的人是当年小岛实验基地爆炸后警方从岛附近的渔村监控里找到的一个戴面具的人,根据监控录像由画像师画出来的画像还原的。
经过调查,这个人很有可能与制造毒品的邪恶组织有关,但人口数据库却没找到这个人的信息,所以警方除了一张照片,什么都不了解。
“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啊?”姚伯武问陆昊宸。
“他叫邵寒羽,是我以前的钢琴老师,他弹钢琴可厉害了,就是后来生病了,之后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陆昊宸说。
“钢琴老师?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姚伯武忙问。
陆昊宸摇摇头:“我没有,但是我妈妈有。”
“那麻烦你打个电话给你妈妈,或者让她直接来一趟警局好不好?”
陆昊宸点点头,然后用电话手表拨通了他妈妈李月冬的电话。
说明了事情后,李月冬当即收拾东西前往警局。
有了线索,凌叁,郑然,凌鎏还有于蕊绣都睡不着了,一起围到了姚伯武的办公室。
凌叁递了一杯水给李月冬:
“李女士,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个邵寒羽有多少了解。”
李月冬定了定神回答:
“邵寒羽是我家宸仔的钢琴老师,是从一家钢琴私教机构找的,他们都说这个老师钢琴水平很高,而且教学很有一套,于是我就花了大价钱请他回来。
可没想到教了几个月,他就生病了,好像病得不轻呢!他过来跟我辞职的时候脸色难看得很,整个人都瘦脱相了,好像一夜时间老了几岁似的。
我让他去看看医生,他却说要回老家养病。我问他老家在哪儿他也不说,不过我听他的口音像是山东郎村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