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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毒和阿辣狼狈而又虚弱,甚至有点儿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云耀燊的视线里时,云耀燊眸色随即一动。
赶紧疾步跨前,伸手去接这两小只。
现在所有的大计可得靠它们俩了,因着这段时日太过繁忙,他倒是很久未找到那些怨气冲天的人来喂饱它们了。
见他们如此狼狈模样,云耀燊便知,它们没有成功。
果然,一停到他手掌心,两小只不约而同地朝他摇摇头。
他明知此次任务困难重重,成功几率极小,但是看到它们两摇头时,他眼里希冀的光,终还是一点点黯淡了下来。
那颗热烈躁动的心脏仿若着魔,咚咚咚跳得他心烦意乱。
他有点儿僵硬地转过身,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今日黑色的锦袍,衬得他整个人更显黯然和深不可测!
阿毒和阿辣面面相觑,“唉,看主子这样,走火入魔不轻,情难自控啊!”阿辣摇摇头。
阿毒点头表示赞同。
“可惜主子也听不懂我们的话,不然我还真想劝他还是好好图谋他的天下和江山,这世上从来不缺的便是美人!好男儿何患无妻,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至于痴迷萧姓女子如此!”
阿毒伸出一条细腿扶额感慨!
“哼,你们男人皆薄情寡幸,我倒觉得如主子这样独痴情一人的男子这世上甚是难寻了!哼你这只公虫子也不是男人,但是你是公的,可见你也和世间大多男子一样,觉得女子如衣服,只是你们附庸之物,阿辣严重怀疑,以后你也是个风流的公虫子,也会找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母虫子,三妻四妾!”
阿辣说完,从鼻腔甩出一个轻蔑的哼,用极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阿毒,站到小主子手掌的另一端去了。
“阿辣,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我可是很专情的,我…~~”
阿毒还想解释,阿辣早就两只虫腿捂住耳朵,那张骷髅头脸也不耐的摇摇头。
此时,云耀燊已跨步进屋,将锦袍一甩,便下了。
一坐下,便拿起桌上小刀朝自己手指利落一割,瞬间手指便冒出鲜红的血来。
“你们两只小家伙辛苦了,暂且先吃朕的血休补一下,好快速恢复,以后机会还多,无碍。”
阿毒和阿辣闻到血腥味,瞬间空洞的双眼一抹暗红色闪过,便朝那出血之处爬去。
实在是又虚弱又弱小,再不喝,恐怕危矣。
“本王这段时日找机会亲自去会一会若儿,他们的感情果真已到了如此举案齐眉的程度?”
脸上表情渐变阴寒,云耀燊盯着远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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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宣德殿。
因在傅君煜那里受了气,傅南辰很是不满,故而宣傅君烨时,再想到他居然与那月刹门有勾结,还与那拥有神器之人交过手,故而他脸色更显阴沉,简直处在暴走边缘。
他已经事先给他安上了阴谋论的帽子!
傅君烨呢,深谙他的父皇疑心病重,今早又得到消息,他独召见了那阴狠毒辣的云霄国皇帝云耀燊,是以他的内心是很忐忑的。
再加上昨日与月刹门的人有所接触,而那神器又那么厉害,响声惊天动地,恐怕这位善猜忌的父皇已得知消息,他培植暗卫,又暗中绑了月刹门徒弟与月朦胧周旋一事。
是以,他那一向沉着隐晦的心思,瞬间也变得毫无章法起来。
父皇是来兴师问罪来的吗?还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但是他向来是一个心思玲珑,善于隐藏和权谋之人,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只要不是实打实的证据,他抵死不认,这位父皇又能耐他如何?
只是那云耀燊是个阴险的,自助他夺位以来,他一直避而不见,真真是狡兔死,良狗烹,现如今他又背着自己偷偷见了父皇,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傅君烨心乱如麻,拧了拧眉头,揉了揉眉心,装作与平常一样,泰然自若地往宣德殿而去,只是那步伐较之前慢了一些。
进了宣德殿,他明显觉察到了气氛与之前每次来时不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傅君烨调好鼻息,恭敬地给傅南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傅南辰于案牍见抬起那双捎带狠戾的鹰眸,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静静的注视着这个自小到大表现得不争不抢的老四!
若他有心夺位,却如此表现,心思未免太过深沉,那么………
傅南辰没说免礼,傅君烨只能恭敬地低着头,连眼睑都未抬。
“嘶”的一声,是椅子响动的声音,傅南辰迈着脚步由远及近。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双手背于身后,眼睑向下,俯视睥睨着傅君烨。
“老四可知,朕为何事宣汝来?”
傅南辰直接开门见山,他倒要看看,这个善于伪装的老四作何回答。
“儿臣不知,望父皇指点一二。”傅君烨心思涌动,看这架势,父皇是要怀疑他了。
傅南辰微躬下身,猝不及防在傅君烨耳边,一句振聋发聩的,“放肆!”
傅君烨一惊。
然后傅南辰捏着他的下巴,“你这个逆子,亏为父之前一直厚待于你,没想到你狼子野心如此!”
他那双似能穿透人心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让他全身都紧绷了一些。
傅君烨亦抬眸,眼里坦荡、冷静、毫无波澜,然后缓慢吐字,“儿臣一直克己奉礼,从未有一分僭越的心思,不知父皇何出此言?”
傅南辰迎着他那抹坦荡清澈明朗的眼神,看不出任何躲避与慌乱。
他将手用力一甩,傅君烨的脸便侧去一旁,傅南辰一声冷哼,又恢复了双手背于身后的姿势。
“既然无僭越的心思,为何背着本王与那月刹门勾结?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傅南辰视线又落于傅君烨头顶。
“父皇误会,儿臣只是觉得现如今内忧外患,大有江山飘零之感,故自作主张,想暗替父皇分忧,本想降伏了那月刹门,再禀告于父皇,给父皇一个惊喜,谁知,那月无量遭一拥有神器的高人救了去,故而功败垂成,儿臣也受了些伤,本想这两日养好了伤,再来跟父皇负荆请罪,讲明缘由,哪想父皇却先儿臣一步,召儿臣进宫,儿臣实在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