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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景表露出要买鸡血石印章的意思,杨李夫妇都是愣了下。
“陈兄弟你想买?”杨大哥有点不确定的问着。
毕竟站在他的角度,还以为这鸡血石印章不值钱呢,只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嘛。
陈景俊朗的脸上露出笑容,应道:“嗯,虽说年代不久,但确实挺漂亮的,应该有些市场。”
捡漏赚钱嘛,陈景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了,他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给杨李夫妇一个他们能够满意的价格,所以才主动让两人出价。
李大姐闻言有些高兴的说道:“陈兄弟,你出个价吧,只要合适我们就卖给你了。”她也觉得鸡血石印章不值钱,现在是想着能卖多少就卖多少的。
杨大哥倒也有点这个意思,点点头道:“对,陈兄弟你出个价就行。”
如此,陈景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稍稍思考了下才说道:“那,一万五怎么样?”
他刚才听杨李夫妇对这鸡血石印章的心理价位就是一两万,索性干脆取了个适中的价格。
说实在的,一万五这个价格对比起这吴昌硕先生的鸡血石印章的真正价值来说,肯定是极少的。
但实际上对于杨李夫妇来说,这个价格不仅达到了他们的心里预期,甚至还不算少了,因为他们不懂行,如果真拿到古董店铺去出手,说不定还卖不到这个价格。
还是那句话,古董行水深鱼多,赵正那样的老板是少之又少的。
而听到陈景的出价,杨李夫妇却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陈兄弟,你,你没开玩笑吧,你真要出一万五?”杨大哥吞了口口水,惊诧的开口问着。
李大姐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陈景。
陈景笑着点点头:“杨大哥,我真没开玩笑,不瞒你说啊,因为我是古董行的人,这鸡血石印章我卖出去的时候,能赚不少钱呢。”
确实是能赚不少钱。
杨大哥听到这话,稍稍犹豫了下,才说道:“那,那既然陈兄弟你也能赚钱的话,我们就把这什么鸡血石印章卖给你了。”
别看他表面犹豫,其实心里是巴不得立刻答应的。
毕竟这杨大哥心里最想的就是能卖个一两万块钱,现在陈景出到一万五,他别提多惊喜了,本来都以为不值钱了嘛。
至于陈景说的什么他卖出去能赚不少之类的话,这杨大哥其实不怎么在意,他不傻,知道各行各业的水都深,尤其是古董行这种需要极其专业知识的行业,不懂行的人太容易被坑被忽悠了。
陈景见他答应下来,心里也同样高兴,应道:“那行,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
随后,陈景半点不犹豫的拿出手机给杨大哥转了一万五千块钱。
这场交易进行得很干脆,等会下了高铁,双方怕是都再没机会见面了,自然也不需要签订合同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杨李夫妇对价格都很满意,这事儿算是皆大欢喜了。
高铁疾驰不停,终于在下午时分抵达了江县,下高铁的时候,陈景还乐呵呵的和杨李夫妇说着:“杨大哥李大姐,以后你们要是再找到什么好东西,还可以找我。”
杨大哥满脸笑意的应道:“好嘞,一定找你。”
不过这就是陈景随口一说而已,他自然不可能真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有着鉴宝神眼和玄妙直觉在身,想要碰见古董都是极难,更何况是杨李夫妇了。
在高铁站分别后,陈景打了个车直奔江县客运总站,又坐上了去往他家乡所在的龙桥镇的大巴车。
这一趟所需的时间稍微少点,只有两个小时出头的样子。
一路颠簸,沿途的风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原始和充满了乡土气息,高楼大厦不见,只有低矮的平房和小楼以及阡陌的农田和远处高高低低连绵不绝的山峰。
川渝多山,庆城更有山城之名,举目望去的景象总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山景。
陈景坐在车窗边,听着其他乘客说出来的熟悉中带着点陌生的乡音,透过车窗远远见到南边故乡的山,不觉正襟相对。
两年未曾回家,此刻距离家越近,陈景的心情越发难言。
国人的故土情节是难以言喻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陈景没回来的时候,还不觉这种情绪多么的强烈,但此刻反倒因为近乡情怯,有些感触了起来。
难怪有人说,真正明白故乡的意义时,是因为你离开了它。
下午五点出头的样子,大巴车抵达了龙桥镇。
陈景初中就是在镇上的中学念的,儿时也常随着父亲母亲一起到这里来赶集,倒是有着不少的回忆。
当然最多的还是关于学校。
这种偏远地区的中学,其实是教学质量是很一般的,虽说老师们都很好也很认真,但有些差距还是难以和大城市相比的。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当年陈景那一届的学生,考上高中的就只有几十个,其余的多数都辍学外出打工,少数则进入职校了。
当然了,除开教学质量之外,学生自身爱不爱学习,够不够努力也同样是个问题。
因为这里的偏远落后和贫穷,导致多数人的见识不多,观念也很陈旧,在苦山附近很多家庭甚至还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喜欢让女孩也去读书,就算是男孩也只求他能认识字,以后出去打工不被忽悠就行了。
父母大人都这么想,又如何让这里的孩子们去明白只有通过读书才能改变命运呢。
说白了,在苦山这里,读完初中后能让孩子去职校学门技术的父母都很少,基本都想着让孩子跟着他们外出打工了。
不过在这种大环境下,倒也越发体现出了陈景父母的难得了,陈军和吕玉晴当年可是非常支持陈景读书的,两人也是苦山少有的明白只有通过读书才能改变命运这个道理的人。
只不过……
陈景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发狠,他总有一天要把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拿回来,父母那么多年的期盼,他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不能就这么没了。
不久后,陈景搭上了一辆跑客的摩托车,继续踏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