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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儿是皇后的人,阁主,尉迟风不能再为阁主效力了。可尉迟风不想让阁主恨我,所以我为阁主整理了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阁主可放心用。阁主,但愿来生,尉迟风不要再遇上阁上……”
尉迟风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他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黑色血。薄刺心没有看尉迟风,对于背叛她的人,她从来不同情。
莹儿见尉迟风倒在了自己的身边,莹儿反而淡定了。她看了薄刺心一眼,然后问她:“你有没有在意过尉迟风?哪怕就是作你的下属?”
薄刺心扭过了头,一字一句地道:“有过。”
莹儿笑了,然后她说:“这就足够了,这说明他也是真正在乎过我的。如果你一点都没有在意过他,那他对你的仰慕就会完全是恨,我对于他,也就是完全的替身。”
“你对他也是真心的,对吧?”薄刺心问。
“是……”莹儿吐出一个字,然后也倒在了尉迟风的身旁。
薄刺心闭上眼睛挥了手,很快有将尉迟风与莹儿拉了出来。薄刺心突然感叹了起来。她想这就人性的变化。在她是一个杀手的时候,她对人生的活法没有任何挑剔,也所以,她对自己周围的一切是麻木的,是不关心的。
然后,她有了凤魅,她有了凤凉。于是,她开始想得多了,她开始在意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对凤凉。她生怕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让凤凉变得孤僻起来。
疾风将一份名单呈了上来:“主子,这是尉迟风所说的名单。”疾风聪明的很,就在尉迟风死了以后,这也就说明风月阁将不复存在了。而薄刺心,也没有必要叫她“阁主”了。所以疾风改口叫她叫“主子”。
薄刺心将那份名单收了,然后道:“给我找来两个可信任的人,我需要他们去办一件事。”
疾风应了声,退了出去。很快有一男一女进来跪下了。
“属下食风参见主子!”
“属下食月参见主子!”
薄刺心手一动,两个人一起起身站在了薄刺心的身旁。
“你们去一趟辽河,我要你们做的事情都写在这封信里了。如果还有什么疑问,叫人传信于我。”薄刺心推了一下桌子上的信封。
“是。”食风与食月一起应了声,接过了桌子上的信封,退了出去。
正是种植的好时节,五月份的时候,凤凉都会被人扶着走两步了。
凤禅走后妗偌便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凤魅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可薄刺心却知道妗偌病了的原因。
妗偌喜欢凤魅,可凤魅不喜欢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代替品,可那个代替品自己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到了现在妗偌也不知道自己到氏是喜欢凤魅还是喜欢凤禅了。
凤魅的冷如冰吸引着妗偌,可凤禅的温润也在温暖着妗偌。
在薄刺心想起来去看望妗偌时,她已经郁结于中,药石无救了。
妗偌被丫鬟扶着坐起来,她有气无力地冲薄刺心说:“这皇宫里,后宫之中,争斗不断。其实我们谁都没有被谁害死,我们只是被自己害死了。”
薄刺心看着妗偌,她不打算安慰她,也不打算落井下石。妗偌问薄刺心:“想不到,最后来看我的,竟然是你。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说,你让我心里怎么想。”
薄刺心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如果不是贺姬翎撩拨你,或许你就死心了。或许你就守着自己这清静宫殿直到老去了。”
妗偌摇了头说:“不,我不怪她,我反而要感谢她。我这一生也就如此了。只是在临死的时候,我曾经被温暖过。原来在晚上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起的,是凤禅,而不是凤魅。”
薄刺心垂着头,她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是同情妗偌的。她知道,她已经变了。就是她爱上凤魅时,生下凤凉时,她便已经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冷血杀手了。
“也许,到了最后,你会拥有最好的结果。”妗偌说。
“为什么?”薄刺心问。
妗偌努力地让自己笑着,她说:“因为,你是唯一一下不争的人。你不用争,就已经得到了凤魅的爱。我没有你那样的本事,我后悔,后悔自不量力来到了凤魅的身边。可是已经晚了。”
薄刺心嘴角扯出一丝笑:“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你争就能拥有的。越争,只会让自己痛苦,何必呢?”
妗偌没有再说话,她的眼角只是不停的流出泪水。薄刺心起身离开了,妗偌的小丫鬟将药端了过来。妗偌却再也没有接。
那小丫鬟急地要哭:“娘娘,您喝了它吧,喝了它就好了。”
妗偌苦笑道:“傻儿,喝了它怎么会好呢,我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薄刺心再也没有去过妗偌那里,半月这后妗偌便去了。宫里又是将这话题说了一阵。最不在乎这个的,怕是薄刺心了。
薄刺心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贺姬翎。这样说起来她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她一直跟着凤魅,直到凤魅当上了皇上。在后宫之中,这里的妃子因为争宠,死的死,散的散,可她却无事。
然而她在后宫之中的地位却又是这样特殊。薄刺心吩咐了连珠道:“叫人去盯紧了贺妃。”连珠急应了退了出去。
她倒是大意了,那个女人一直在她身边晃来晃去,她一直以为她仅仅是争宠而已,怎么忘了她一直对别人挑拨离间,自己却相安无事了?
辽河。
凤禅的府邸来了一位客人,那客一身天朝的打扮,可他一开口便出卖了他是漠国的事实。
凤禅看到那个人时,他吓了一跳,他不禁惊呼出声:“你是远山?”
那人哈哈大笑:“不错,在下正是远山,看来多日不见,辽王殿下并没有将我忘了啊!”
凤禅一向温润,但这个时候也不禁咬牙切齿起来:“我怎么能忘了你,哪天你被千刀万剐了我都能将你认出来!快将我孩子的解药给我!”
远山不在乎凤禅有没有发脾气,他慢悠悠地绕着刚开的鲜花走了一圈才说:“辽王殿下着什么急啊,在下不是为这个而来的。”
“本王不管你因为什么而来!你只管将解药给我!”凤禅气败坏。
“辽王殿下,我以前也与辽王殿下说过。这辽城本来是个不受人欢迎的地儿。你们天朝得到了它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将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其中?而且辽王一家在这里过得也不是很好么?不如你就去漠国享福吧!在那里,辽王还可以与无忧王相见呢!”远山说着,脸上越发的得意。
凤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些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难道辽城归了漠国,漠国就拿他有办法了?”
远山笑了说:“我们漠国向来是逐水草而居,对辽城的管辖肯定会比天朝好。这个辽王心里明白吧?”
凤禅冷声道:“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只知道,只要我的凤凌好了,一切都好说,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远山看凤禅一点都没有改变主意,反而是态度更坚决了,他便冷了声间:“好,好,好,那在下就只能让辽王好好看清形势了!”
远山说便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笛子,他将那笛子放在口边上吹了起来,很快,屋里便响起了凤凌的尖叫声。
凤禅一怔,他上前就要抢夺远的笛子,无奈这个远山比他的功夫好上了许多。
凤禅与远山在院子里撕打起来,另一边明容和凌儿正在屋子里。
明容紧紧抱着凌儿,凌儿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不已,这个时候食月飞身进来了,她拉了凌儿的手臂,用刀一划,凌儿又一声尖叫,可头却是不疼了。
明容惊讶地看着食月,食月冲明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明容点点头,食月拉着凌儿的手道:“你接着叫,要不然外面的人会发现有异常的!”
凌儿虽然还是刚会走路的孩子,可是他竟听明白了食月的话。当下他便张着小嘴又尖叫起来,只是那叫尖里少了许多痛苦。
明容眼睛流出对食月的谢意,食月看着地上流了不少血了,她便快速为凌儿包扎了。外面的打斗声渐渐远去了,想来是凤禅与那个远山一边打一边出了府。这一边明容将凌儿抱起来就要对着食月下跪。
食月忙扶起了明容说:“辽王夫人不用谢我,我只是奉我们主子之命来为夫人解忧的。”
明容忙问:“敢问姑娘的主子是?”
“夫人,这个时候不好说话,不过夫人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了小公子就好。”食月道。
明容点了头,不打算再问了。
食月道:“夫人,小公子虽然中了盅,却是一种无毒之盅,它只是在小公子体内生存而已,不会对小公子造成伤害。也正是这样,所以夫人看了好多高人,那些高人却对小公子无能为力的原因。那是因为,根本无毒可解,所以不必解。想来这许多日子,辽王与夫人都被别人迷惑了,加上又是小公子受了伤,所以一时着急,才乱投了医。”
明容恍然大悟,却又问:“既然无毒,可为什么一有人召唤,我儿便痛苦不忆呢?”
食月道:“那只是盅醒了,在小公子体内活动,小公子感觉不适而已。再有人想要唤醒那盅,夫人便可轻轻在小公子身上划一道。小公子一流血,那盅自然也就知道自己的宿主受伤了,也因此那盅也怕自己就此死去,便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