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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有这么隐蔽的地方,路科亦小心翼翼贴着墙壁手里拿着枪支慢步向前走着。
“路总。”前面拐角处出现一个狐媚的妖娆女人,那双眼睛就是妥妥的狐狸眼。
“你是谁?”路科亦警觉的注视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我是谁不重要,路总可以陪我玩玩吗?”女人上前拉着他的领带玩弄着,这里面的男人都被她玩了个遍,真没劲。
“玩,你是在拖延时间吗?”路科亦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稍稍用力她就会因为呼吸困难而丧命。
“路总,我……咳咳…”,女人握住他的手,脸被憋的通红,他真的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顾商在哪?”路科亦松了点手掌的力度质问着,笃定她知道人在何处。
“在前面。”女人被迫指着前面的一条只够一个人通过的窄路,那里也是非常的隐蔽。
“带路吧,至少我还可以留你一命。”路科亦看着这双狐狸眼下的真实面目,不免勾唇冷笑。
女人踱步向前走着,眼神在四处游走不断张望着什么,路科亦突然灵敏反应一个侧翻躲过了上面刺过来的飞刀。
再回过身来看时,女人已经跑不见了踪影。
该死!路科亦咒骂着。
韩有年根据路科亦发的位置前来汇合。
“怎么样,找到龚依了吗?”路科亦问着他这个好友,现在就只剩下龚依还没有任何线索。
“没有,上面全部都搜空了。”韩有年心急如焚,现在的她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一直找不到,所以很害怕她出事。
“那应该就是这层错不了。”路科亦肯定出声,顾商的人手应该也都聚集在这层没错了。
“嗯。”韩有年淡淡回应了一个字,看着前面越来越窄的过道。
“刚才沈雯希又让她给跑了。”路科亦大意了,本想着让她带路,没算到这里竟然机关重重。
“再仔细找找看,这里应该还有什么机关,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消失的。”路科亦的搜寻着每一处,不放过任何地方,始终找不到出路。
“路总,我们一直在循环这个地方。”韩有年察觉到了异样,这个地方他们刚才好像走过。
“不对,我们一直在往最下面走,坡道有微微的倾斜,但我们走过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路科亦停下脚步,如果一直走下去里面就是条死胡同。
两人候的四目相对,立刻往反方向走去,绕来绕去还是被算计了。
在到他们刚才汇合的地方时,龚依被绑在坐在椅子上,嘴里依旧被塞着纱布,看到他们连摇头都忘记了,现在她连摇头都不能了,只要她一摇头,绑在身后的炸弹就会开始倒计时。
“龚依。”韩有年上前喊着她,刚走一步又是从天而降的一个飞刀刺下来,划伤了他的右脸,顿时血汩汩往外冒。
“韩总…”,路科亦急忙上前,这到底还有多少个飞刀,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没事。”韩有年伸手碰触着,就在此时顾商从龚依身后慢慢走出来到她身边。
“想救她吗?”顾商捏着龚依的下巴,力道重的把她的眼泪挤下来,韩有年看着心脏一痛。
“你这话什么意思?”韩有年一直在注视着龚依,这些天不见她憔悴了,行尸走肉形容现在她的样子。
“拿verdure集团来交换,不然你会亲眼看着他死在这里,不知道韩总舍不舍得。”顾商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渐渐加重,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他想要得到verdure集团所有地一切。
“你的野心还真不小。”韩有年听到后很是淡然,跟她比起来这些东西算的了什么,起码这些东西还可以重新拥有,但是她只有一个。
“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千万不要靠近她,看清楚我手里的东西。”顾商整理了一下着装,他手里拿的正是龚依背后定时炸弹的遥控器。
“我答应你,不过你先把她嘴里的纱布拿出来,我要听她说句话。”韩有年提出要求,他能看到她嘴角的血迹,一定很痛很痛吧。
“等会,韩总先把东西放在我的面前,我再考虑考虑。”顾商自然不会那么傻,顾及到利益一切的他都不会心慈手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韩有年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森,让他把公司保险箱里的文件机密袋子给他带过来。
李森大吃一惊想问为什么,还没问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他看着黑屏的手机只能按照总裁吩咐做事,在拿那一袋东西时他犹豫了……
“现在可以了吗?”韩有年当着他们面拨打这个电话,那袋东西是李森亲自拿进保险箱的,现在他就不得而知了。
“韩总正人君子,我当然也要说话算话。”顾商不客气拽出她口中的纱布,龚依一下生疼血迹又从嘴角流出。
“不要把东西给他们,不要管我你们快走。”龚依说话嘴角都一阵绞痛,只有她知道不仅仅是她背后绑了炸弹这么简单,她的身边都有炸弹围绕着她,躲得过一个不一定能躲得过第二个第三个……
“我日思夜想的人在这里,怎么可能走?”韩有年内心在焦虑在徘徊,那些东西他不在乎,真的假的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你在说什么傻瓜,那是你一辈子的东西,怎么能因为我就**裸给别人?”龚依为他感到不值得,她跟那一辈子的心血相比什么都不算。
“没有你什么都不是。”韩有年丢下这一句看了下时间,李森应该快到了。
“过了这么久还没来,韩总不会使诈吧。”顾商在试探着,算着时间他要开始撤退了,那些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那不是我的风格。”韩有年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表情冷静如斯淡定自若。
十分钟后
“总裁,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李森注意到了椅子上龚依,终于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了。
“嗯。”韩有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一大袋,说白了这是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