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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话!你们为了办案子把目击者留在这里,最后竟然连证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请问你这办的是什么案子?干警察就是你这样干的吗?你是不是连当时在场的目击者连见都没见过?那我请问你大老远的从广元市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难道说只是为了完成上司交待下来的任务吗?我看你在这里意气指使很有感觉嘛!难道说你的本事也就仅限于此吗?”
辛真司从来不会料到竟然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平时在警察局里,就算是上司见到自己也都是给三分面子,这人是谁啊一来就这么牛气?
“你是什么人?”辛真司沉着脸问道,那脸上的表情就是你小子给我小心一点。www.Pinwenba.com
“我是你们留下来地目击证人的法定监护人,你们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了我儿子的学习成长,这个理由可以站得住脚吧!”何晨东丝毫不鸟辛真司,白小川心想这前辈是故意的吧!一来就这么大的火气?绝对的,绝对是诚心来找茬的!白小川心想还是对前辈腰尊重一点,不然包不准前辈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公野阳一看这是要干仗的节奏,急忙到两人中间打圆场,“息怒息怒,先生请坐,先喝口水,你是何西的家长?”
何晨东点点头,“嗯,我就是。”白小川在一旁心说,何止啊?他可是曾经和战神吕步搭档过的人呢!那经历可是一般人没法想象的。
这时候公野阳已经搬过了两张椅子,何晨东向他点头致谢后坐下,有派出所里 的民警倒了两杯水,白小川不敢和前辈同时落座,向公野阳致谢后,站在何晨东的后面。
“你是?”公野阳询问白小川的身份。
“啊,我是枣阳市警察局的见习生,我叫白小川!”说着向公野阳和辛真司展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证件。
“呼,原来是个见习生啊!”公野阳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好对付的多了,一个实习的在校大学生而已,能有什么威胁?
“那个,公野阳警官您好,我是我们局里吕步队长派来了解一下案情的相关情况的,如果方便的话,哈哈,还希望我能够和贵方一同参与案件的破获工作,这是我们的相关文书,如果有问题的话请您跟我们局里商量,这里关系到我的实习成绩,拜托了!”说着四十五度角鞠躬将文书双手递给公野阳,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是这样吗?”公野阳犹豫了一下接过文书看了一下交给辛真司,因为现在在这里自己不得不给辛真司打下手。
辛真司对这两个人充满了排斥,接过文书草草的看了一眼,“我要跟局里汇报,让上面的人去跟你们的上面交涉,如果上面没问题的话,我当然没有问题。”话虽这么说,可辛真司心中却暗笑,怎么可能?如果上面答应了的话不就显得我们广元警方无能了吗?
辛真司到了没人的地方打了上级的电话,他不想让这些人听到自己通话的内容。
过一会,辛真司回来,脸色明显的不是很好看,“看来上司之间的谈话很融洽啊!你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异议了吧?”
辛真司没有理会何晨东,向白小川伸出了手,“我是广元市辛真司,希望在这件案子中能够和枣阳市警方合作愉快。”虽然心中不乐意,可是毕竟他不是一个等凡的警察,拿得起放得下是他的优点。
白小川感到受宠若惊,战战兢兢地伸出手,“你,你好,枣阳市刑侦科实习警察白小川,希望您能多多指教!”又与公野阳握手,“您也是一样,多多指教,不知您怎么称呼?”
公野阳在辛真司接受案子后看开了一些,心说反正已经这样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了,何必在这件事情上面搞的自己不舒服呢!他说道,“公野阳,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那么能让我知道案情吗?”在得到对方的接受后,白小川立刻直奔主题,吕步派他来这里可不是来玩的。
“公野阳,你就跟他说一下吧。”辛真司对于这样的事情懒得开口,他嫌麻烦。
“是这样的。”公野阳停顿了一下,准备开始说事情的经过,“那是在二十三号星期三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报警的电话,说是在目师河中发现了一个人,报案的人一共是四个人,分别是一对母女。”看了何晨东一眼,“还有令郎,以及一个划船的船夫。当时具他们所说的情况就是人面朝下卡在目师河下游的一个阶梯处埋在水中的一根巨大的树枝上,人在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泡的变形了,送到镇上的医院最后确认死亡。死亡时间就在当天,他们大概是在早上十一点半的时候发现的死者,死亡的时间就是在之前的三个小时之内,但是死者泡在水中已经有些变形,那么在水中的时间至少超过了两个小时,在这里我们就以两个小时来计算。由于是在水中泡着的缘故,会让法医的鉴定出现误差,这样的话我们把死者死亡的时间再往前退了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早上七点钟至早上九点钟的时间死亡的,死者后脑有明显的钝器打击的痕迹,排除事故的可能,定性为凶杀案。”
白小川拿出记录本飞快的记录,“那么能把死者的相关情况介绍一下吗?”
“现在已经很少有这么谦虚好学的后生了!”公野阳对白小川的打分一下子就提高了二十分,达到了八十分的良好成绩。
“死者名叫谢川祥,现年28岁,山西大同人,是一个跳级生,21岁在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毕业,在河北省当过两年的片警,参与过两件大案,随后不咎辞职,消失了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出现在了织田市,开了一家小饭馆,开小饭馆的时间将近是一年的时间,但是一年后将小饭馆转让出去,又失踪了一年,一年后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以兰菁公司技术主管的身份。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内,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目前我们正在努力追查这方面的消息。”
白小川刷刷刷刷地在记录本上记录,“有没有在最近的时间内查到谢川祥相对而言比较反常的情况?”老手就是老手,一语中的,一下子就切入到重点,白小川赶紧拿好笔纸,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本案的重中之重。
“这个有。”公野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何晨东一眼,不知道这个学生的家长怎么会对这种案子感兴趣,难道说正常的进度难道不是拉着自己的儿子一番说教然后嘘寒问暖一番然后再拉上儿子的手赶紧回家做作业吗?怎么这个老爸反而对案子的关心超过了儿子?这到底哪个“子”比较重要啊?“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谢川祥的请假十分频繁,而且,请假理由不明,这是目前唯一的反常之处。”
何晨东思考了一下,又对公野阳说道,“那能不能说一下他都是在哪几天请的假?这个你们应该有查到吧?”
“你等一下。”公野阳拿出已经整理好的资料,“从上个月的二十八号,谢川祥请了第一个假,然后是在本月的一号请了一次,三号请了一次,六号请了一次,十号请了一次,十五号请了一次,二十一号请了一次,二十一号也是他最后一次请假,他在二十三号请的是一天的假,可是在第二天并没有回到公司,在二十三号就发现了他的尸体。”
何晨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注意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问题,如果把死者谢川祥请假的日期排列起来看的话,那么每一次请假之间的天数正好要比前一次请假相隔的天数多了一天,这钟规律一直持续到他最后死亡,这难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何晨东并没有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他又问道,“那么,死者在每一次请假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呢?虽然理由不明,但是好歹要变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吧,要是只是干巴巴的对领导说我要请假的话,无论是那个领导都不会准假的吧?”
“这倒是。”公野阳认同了何晨东的观点,转头看向辛真司,因为在谢川祥公司那边的调查取证的活动主要都是他的人在进行的,所以如果有消息的话辛真司一定是最清楚的。
辛真司一直听着几人的对答,当听到何晨东抛出的几个问题后,不禁对何晨东的身份感到怀疑,因为他提出来的每一个问题都跟案件是在是有太紧密的联系了,这不是一个外行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辛真司没有回答何晨东的问题,他反问道,“你是什么人?职业是什么?”
何晨东没料到辛真司的问题突然把矛头对向了自己,“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从一来就不是很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