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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狠狠地舒了口气,历时数十天,耍猴戏的瘦老头:天纹,终于抓捕归案!我掏出手铐走上前,先是踹了一脚全身麻醉的天纹,他像破败的皮球般任由拿捏,连林慕夏和蒋天赐一并冲上前赏了一脚,没因为他是个老头就加以敬重,虽然是高龄之躯,但实在残暴的让人心寒!
“咔嚓!”
我把铁铐扣在天纹汩汩冒血的手腕,嫌不够,便拿绳子把双脚也给他捆死。林慕夏卸掉便携包,立即为其止血,如若不然没等到返回天南,他就嗝屁了呢!
蒋天赐抗起狙击枪,枪口瞄向天纹的脑袋,这举动吓了我们一跳,只见做了一个虚扣扳机的动作,他嫌恶的道:“快要入棺材的人了,还这般能作恶……”
我掏出根烟,示意老蒋爬上树屋接张嘉嘉,然后我叼在嘴里点燃道:“兽主!”
野人冲我们摆了摆手,道:“阿巴噜?”
“少装蒜了,你关键时刻都暴露了,究竟是谁啊?”我面朝向野人,满头雾水的道:“为何要隐藏在大森林中朝夕与野兽相伴?”
“我是谁,真的不重要。”野人流露出郑重的神色,他一本正经的道:“只要这片深山老林能维持原生态,野生动物们无忧无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猜测的道:“森林保护者?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林业局的人。”
“一介草夫而已。”野人摸了摸肚子,他尴尬的道:“那个,我想问下,还有好吃的嘛?大概有好几百天没离开过了,解解馋。”
“哼,先交待清楚了再讨论填饱肚子的问题。”这时,林慕夏已然止住了天纹血液的流势,她笑吟吟的望向野人道:“昨天吃得挺爽的?装得像真事一样,让我喂了你半个小时……我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谁。”
“秀色可餐嘛。”野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林慕夏上下扫视着走近的野人,她笃定的道:“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今天早上拜访你时就猜了个大概,只是仍然有些不确定。”
猴子王恢复了常态,“嗖!”地跳落了主人的怀抱,冲向榕树前瘫软的毒蛇,它试探性的揉了揉蛇头,吱吱叫了声,像是在呼唤伙伴清醒,众人的视线全汇聚于一猴一蛇身上,毕竟这条黑白双色交花的毒蛇和猴子王是克制天纹的主攻!按仙侠小说中的说法来形容,功德大的足矣得到升天!
很快,毒蛇有了意识,软趴趴的动了动,猴子咧嘴大笑,冲主人这边“吱”了声,尔后拎起毒蛇挂在胸前。
“哦?小姑娘,你说来听听。”野人来了兴趣,抚摸着老虎的脑袋。
猛虎犹如温顺的大猫趴伏于地,很享受被爱抚的感觉。
“发现了这片森林有老虎存在,却在拿证据时因为当时仓促没能拍到而拿了张年画做伪证,最后被判刑的农民,是不是你?”林慕夏绕着兽主与老虎,她凝声的道:“两年后你出狱,像凭空从人间蒸发了,有人传言你继续穿梭于深山老林中寻找老虎的踪迹,不知是生是死。”
“呃……”野人瞬间没了脾气,他诧异的道:“现在我开始好奇你们的身份了,警察的哪一类种?三人深入森林追捕逃犯,临危不惧,有勇有谋。尤其是你,慧眼识人,聪明的跟《射雕英雄传》中的黄蓉似得,我确实是你口中的人,伍角形。”
林慕夏杏目圆睁的说:“麻烦你不要绕开话题,从一个坚持的寻虎人,摇身一变,成为了统领百兽的野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那我说了,你们能不能保密,当没遇见过我,也没有遇见过它们。”野人有些哀求之意的环视向四周越聚越多的野兽。
我四下望了眼,尼玛的,这是动物要开大会?花豹子、狐狸、野猪、黑熊、大小老虎、一群猴子、灰蒙蒙一片的狼,甚至来了只长颈鹿,它们的眼中,毫无狠厉之意,犹如一个和睦的大杂烩家庭。
起初听林慕夏说兽主的手下有啥、有啥时,我没那概念,眼下真实的尽收眼底,何等的震撼?!
按正常的生物链,其中有不少属于吃与被吃的关系,然而“美食”当前,它们没有一丁点贪婪之相,猴子竟然围在豹子身侧,狐狸抓住野猪的獠牙荡秋千,长颈鹿站在灰狼的前头,压根不担心屁股被搞……
“好的,你放心,它们属于大自然。”林慕夏作为D.I.E的代表,她打趣的道:“我们仨今天青光眼和中耳炎犯了,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
“怎么说呢……”野人将金属球交给我,盘腿坐在地上,想了好大一会儿,他打开了话匣子,“第一我到市外的森林中挖草药卖钱,发现了一闪而过的老虎身影,小心翼翼的追上前,老虎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虎掌印子,和啃食将尽的小鹿。打小一直爱动物,如今见了绝迹的森林中有珍贵的老虎存在,我挖了一块完整虎掌印的土,激动奔走相告啊,很多熟悉的人信了,然后我立刻向有关部门报告,包括那些专家,一致认为这是真的。然而到最高一级时,负责此事的张正卡住了,只因为我当时没懂他的意思,少给了盒中华烟,并宣称我的虎印子是伪造的,必须要求我拿出靠谱的证据,否则就起诉我。横也是蹲,竖也是蹲,实在没辙了,我只好拿了张年画,请了擅于做图的人,到我发现老虎的地方,拍了几张,没准还有翻身的机会。效果蛮逼真的,却没想到一天就被网友扒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那做图的人,收了张正的钱,匿名曝光了真相。接下来我在狱中没日没夜的反思,待重见天日的那天,我有过寻死的念头,返回家看见我的妻子,她没有任何怪责,只说了句,‘老伍子,我信你,现在我陪你到森林中,重新捕捉到老虎的踪迹,证明你的清白。’”
伍角形抬手擦拭眼泪,他接着说,“瞬间,我热泪盈眶,和妻子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一半留给了儿子,因为这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也许永远回不来了。另一半,我们俩购买了红外定点捕捉摄像设备以及各种的辅助相机等,还有一些食物。这树屋,便是我和妻子来到森林的第一个家。”
我愣愣的道:“啊?这树屋是你建造的?为何不来这居住呢?”
“妻子死了。”伍角形极为的伤感,猛虎有所感知,侧起脑袋乖巧的蹭动主人脸颊,他抱住虎脖子道:“或许命中注定,抵达森林的第五天,我跟妻子例行检查安置于东方五里外的红外设备时,发现了老虎的踪迹,这次拍得特别清楚!我们拥抱庆祝,立即拆掉了设备,返回家中将照片洗了出来,拿到当初栽了跟头的部门,张正要求检查底片,我毫无防备的递给了他,万没想到,他竟然撕掉了照片,烧毁了底片!那刻我疯了,他威胁我赶紧滚,不然再蹲个几年。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瓶农药,决定自尽。妻子及时拦住了我,她说‘没事的老伍,英雄做不成,我们好好过日子。’那天开始,我消停了,早出晚归的务农。”
他掏出一张结婚证,打开观看,傻笑的说:“有天,我看见一辆公车和三辆无牌车驶过我种地的路边,他们的方向是这片森林。公车的牌子我好像见过,稍作回想,便想到了这是张正的!事若反常必有妖,我赶紧的跑回家和妻子说了此事,她看见我迫切的想跟入森林瞧个究竟,便陪我一道。顺着雨后留下的车印子,我们花了半天时间,看见了张正等人停车的地方,约有七个人靠在车前,讨论着老虎的事。那刻传来了一声虎啸,他们纷纷在车中拿出散弹枪,追向声音的源头。我深深的感到愧疚,上报不成却给老虎招来了狼子野心的惦记,问妻子怎么办,她说我想怎么做,她就跟着,不离不弃。我俩跟踪前行了五百米,听见数声枪响,看见腿部受伤倒地的老虎躺在地上,不甘心的冲七人低吼。他们商量完怎么吃,然后张正竟然掏出手机递给同伴,站在老虎身前三米远,要对方给他和受伤的老虎合个影。”
“这么变态的衣冠禽兽?”林慕夏气急败坏的道:“简直就是蛀虫啊!敢情卡你只想为了吃老虎肉。”
“那只受伤待宰的老虎,就是它了。”伍角形揉了揉“大猫”的脖子,他讲述的道:“我第一反应,让妻子老老实实的藏好,接着我站出来制止,七个人调转枪口指向我,说我是不是活腻歪了,不想死赶紧滚。张正突然说,不能放我走,担心此事败露,于是乎拿绳子把我绑住,仍到老虎嘴前,让它先垫垫胃口,七人打算等饿了时,宰活的老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