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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你先把他控制住,我现在就赶过去。”我挂了手机,穿完衣服,驾车奔往了市中心。没多久,我将车子刹于独栋小区门口,看见楼道前,空荡荡的。我打电话问蒋天赐在哪儿,他说狭窄通道口。我快步钻入通道,注意到蒋天赐一只脚踩在一个人胸膛,不动如山。
我冲上前,蹲在地上打量着男人,相貌猥琐,随着其下巴微微翘动的山羊胡,更是加大了猥琐分!我明知故问道:“你是住在十一楼张业楼下的苏酒?”
苏酒被蒋天赐踩的没了脾气,“是……”
“鬼鬼祟祟的进门,做亏心事了吧?”我掏出枪抵于他的下巴,笑问道。
“没有!”苏酒眼皮子瞪紧紧地,他哀呼道:“妈呀,你们一个比一个‘口’怕,先不分青红皂白踩我手,然后拿枪抵住我,是警察吗?我只是听说最近小区出现了专门猎取男人小家伙的人,我害怕,所以想仔细观察,有没有危险,如果有,就赶紧逃跑,我的小家伙可金贵着呢。想当年,我的祖上可是一代宗师苏灿,位列广东十虎之一。现在他老人家的事迹,被拍了不少电影。我做为他的一脉分支的独苗苗,现在还没娶妻生子,小家伙如果没了,香火就断了!”
“敢情还是传奇人物的后代。”我懒得追究真假,淡笑的道:“张业被妻子阉割的第二天,你就出差了,解释下。”
“让我解释什么?”苏酒挺有纲的,他口气强硬的说:“出差便是公干啊,这跟张业变成太监有关系吗?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怀疑我勾引了胡桐,唆使她剪掉张业的小家伙!警官,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别抓错了好人,让我家祖上蒙羞啊!”
“哦,你公司的电话多少,我核实下。”我清了清嗓子,若有若无的威胁道:“劝你一句,现在说还来得及,如果事不大,我们悄悄地化解。如果你不老实说,桶到你工作的地方,用你的话说,给祖上蒙羞……”
苏酒眼中掠过一丝惊慌,“我是个体户,出差是跟商业伙伴谈业务了。”
“当我们智商负数吗?”我按住他的脑袋,手摸向其身体,很快翻出了一部手机,我触动屏幕,没加锁的,第一眼调到了通话记录,两个小时前跟备注为“老总”的打了电话,其它均是些同事之类的。我看见记录中有相互发过短信,就是联系人旁边有一个邮件的符号。我调到短信息,看见了苏酒跟老总的对话,他说:“老总,今晚我不睡公司了,事情过了这么久,应该平息了,想回家睡个安稳觉。”
“晚安。”老总回了条。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蕴含了一大堆猫腻!
我握住手机边缘,朝苏酒的脸晃了晃屏幕,“你不是讲出差吗?现在呢?一直睡公司没敢回家,什么事情过了这么久?应该平息?”
“警官,您踩的我胸口发闷,能否高台贵腿,让我舒服的说话?”苏酒的神情瞬间萎靡了,他委屈的看向蒋天赐。
蒋天赐移开了脚,憨笑道:“早该这样的,现在折腾了我们,你自己还受了罪,最终不还得老实的坦白?”
苏酒揉动胸口,他郁闷的道:“我真的是躺着中枪啊!”
“不介意我们到你家坐下来聊吧?”我直觉苏酒跟张业丢失的小家伙有关联,想到他家一窥究竟,兴许能有意外的发现。
“OK,OK!”
苏酒活络了下筋骨,撒丫子想逃,我及时发现了并拿手铐锁住双手,他这才乖乖的走在前头引路,我和蒋天赐死死地跟随其后,防止他突然耍花招。
我们仨乘坐电梯,升到了11楼。
苏酒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动作,“警官们,我有很多天没回来了,家里有点乱,别介意。”
蒋天赐一屁股沉坐在沙发上,他打量着房子的布置,“凌宇,他家古武的气息挺浓,似乎没说谎。”
“必须的!我还有族谱叻!”苏酒一提到祖上,便显得特别兴奋,仿佛他自己就是苏灿一样。
我把玩着手中的黑枪道:“先讲讲怎么回事吧,待会再扯也不晚。”
“唉!”苏酒低头看向左手,他痛心疾首的道:“怪它!张业被胡桐阉割的那天夜晚,我失眠了,蹲在窗台上抽烟。这时听见了一声猫叫,我探头一瞅,楼下的空调箱上蹲了一只猫,我挺爱护小动物的,担心它出事。立即翻墙倒柜,简单的做了一个网兜,不信你瞧,网兜还在窗前立着呢。”
他指向卧室敞开的门,我顺着方向望过去,确实有个简陋的网兜,杆是拖布把做的,网部则是用毛衣扎了口,捞只小猫小狗的没问题。我走入了卧室,注意到网兜中遗留了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我心脏扑通一跳,难道苏酒使用网兜捞小猫时,阴差阳错的接到了杨业的小家伙?
“妈的,倒霉了喝水都塞牙。”苏酒唉声叹气的道:“小猫没捞到,我打算重新加长杆的长度时,天上忽然落下一物,血光闪过,它直直地进入网兜。我还以为上天见我爱惜小生命,被感化了,赐予我一件神器用来光复我苏家!待我撤回了网兜,这……竟然是一个被切掉小家伙,血淋淋的!”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审问的说道:“然后你气急败坏的第二天把小家伙仍到猪肉摊了?”
“哪敢啊!警官大人,求您别乱给我贴标签了……”苏酒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他解释的说:“当时没有想太多,觉得此物太可怕太诡异,我将网兜重新探出窗外,心想让它哪来的就回哪去,接着右手做支点,左手狠狠地用力一勾,血淋淋的小家伙飞没影了,没影了,影了,了……”
我郁闷的道:“说个话能自带回音,你得有多肾虚才能如此?”
“左肾功能衰弱,近乎坏死……”苏酒情绪低落的道:“现在就一个右肾了,做事情有气无力的,不知今后娶了媳妇能不能传宗接代。”
蒋天赐难以理解的说:“苏酒,我问你,既然你物归原主了,第二天跑毛路啊?”
“我没再管小猫,心痛的倒在床上睡觉。”
苏酒讲话的时候,山羊胡不停地翘动,他猥琐的道:“这时,听见楼上‘啊’的一声惊叫,我急忙伏在床前听,好像张业的小家伙被胡桐切了,我心说这可坏事咯,小家伙断了一定时间中能重接的,我却惊慌失措中把它不知道仍哪儿了,那凌晨就看见一堆人在楼底下打手电筒翻找搜寻,似乎毛都没发现。我越想越怕,无意识的坑了张业变成太监……不仅如此,第二天,我听说张业的小家伙被搞成皮蛋瘦肉粥,警方抓嫌疑人呢,整栋楼封门挨个排查,已经从一楼问到五楼了,我想不能被别人知道小家伙中间经过我手,否则抓不到真凶一定拿我充数。所幸你们警方偷懒了,只问到七楼就暂停排查,我担心这是中场休息,迟早问到我家的,按我的胆量,肯定几句话不到就如实交代,所以提前镇定自若的离开小区,搬到公司住了。”
暂且信你一次。
我站起身,握住网兜,来到了卧室,探头瞅了眼,楼上便是张业跟胡桐的卧房。我想了想苏酒的描述,把网兜探出窗外,右手做为支点,左手用力的一勾,我模拟完,惊讶的朝老蒋说道:“这抛上去的小家伙,弧度蛮大的,并且轨迹是划向上内侧的,看来……我们和L小队此前的调查方向,全错了,但凡是住在张业家楼上的人,均有将张业小家伙切成条放到猪肉摊的嫌疑!换句话说,真正的小家伙猎手极有可能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