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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窝又被掏了?”裴奚贞拧紧了眉头。
记得上次被掏的时候,罪魁祸首是麻妃,现在出了大事,加上麻妃近段时间出现过,我们第一反应是这个金发碧眼的。
“不,不是。”周振宇急的语无伦次,他缓了数秒道:“头号重点监视犯,天纹!嘴角溢血,倒地!”
“啊?”
裴奚贞下巴一抖,他惊讶的道:“那他有没有生命危机?”
“不清楚,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流了不少血呢!”周振宇惊疑不定的道:“他是不是要病死了?”
裴奚贞思忖了片刻,他指示的道:“没事,淡定点,派几个人把天纹送医院检查一遍。一有情况立刻通知!”
挂了电话。
我心惊胆战的道:“这百来天,天纹没有任何异常,今天我才打了小人,就搞得要死要活,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啊,威力也够大的,我只轻轻敲了下,如果下手再重点,天纹估计永远醒不来了。”
“正常打小人威力不可能如此,我怀疑土婆暗中作梗。”林慕夏狐疑的道。
没多久,我们抵达了三清街道。把车停于半仙铺子前,分别推开车门。现在断命老人封碗了,这铺子基本上鲜有人迹,极为冷清。我敲动门板,扯嗓子喊道:“老断,快点开门。”
小钉子拉开了门闩,他瞧见我时吓了一跳,“凌大哥,你……”
“我很好啊。”我好奇的道:“怎么了小钉子?”
他挠了挠头说:“哦,我好像看错了。”
我们仨跟着小钉子来到后院,望见达力裳、凌子佩、竹慕婉躺在小摇篮中,每人叼着枚奶嘴,断命老人疲惫的伏在旁边睡觉。
“老断。”我喊醒了他。
断命老人擦干净嘴角的涎水,他幽深的眼窝凝向我,“凌凌,你今天遇见什么人了?”
我想到之前小钉子的反应,心脏猛跳,“老断,我哪里不对劲?”
“命源被人粘了点玩意,有懂得玄理的人在跟踪你。”断命老人挥动手臂,手指贴着我脑袋抚了圈,“已经抹掉。”
这时,铺子后门猛地被推开,一道耳熟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段余沉!你……在此享天伦之乐?把眼睛玩没了,竟然还养了四个娃娃!”
段余沉,莫非是断命老人的真名?
我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源头,是先前摆地摊的土婆,背着行囊,她手持凤头拐!
“蝶儿,原来是你,二十年不见,我们都老了。”断命老人捋动胡须,他低声道:“凌凌,你们把子佩、慕婉、力裳还有小钉子带到后屋,千万别出来。”
我们仨一人抱住一个婴儿,和小钉子进入后屋,关好了门。
“呵……谁和你是我们?跟灯子玩的好一手断背!”土婆缓缓的迈动脚步,她停于断命老人身前半米,“我听何西西说灯子有在天南市出现过,千里迢迢跑来,苦苦寻觅未果,今日无意看见那年轻人持有灯子的身份金卡,就知道你们定与其脱不了关系!没想到,他真的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今年我才过四十,苦等了整整二十个冬夏,青丝弹为白发,相思熬成断肠,只为当年灯子的一个承诺,然而,约定好的十年过了,我听闻你们在拉萨出现过,我依然傻傻的在京城等,十五年期满,灯子没有出现。已经二十年了,我总是听人说听人说,真的快疯了你知道吗?这一次,决不能再错过他。”
“何必如此。”
断命老人抬起拄拐杖与土婆的凤头拐触击碰头,他唏嘘不已的道:“蝶儿,怎么变的比我还老?小灯灯知道一定伤心的。”
“他现在在哪儿?”土婆神色有点激动。
“小灯灯为了你,一直在与天道对抗。”断命老人话锋一转,他凝重的道:“现在是关键时期,倘若我透露他的行踪,他将功亏一篑,不仅你的情况难以解决,连他也跟着一并遭殃!”
“鬼才信你!当年就是你的欺骗,让我和灯子分开。”土婆像个泼妇一样依依不饶,“现如今我站在了他所在的城市,难道还要被你再骗一次吗?在此之前,先解释一下你的眼睛。”
断命老人气定神闲的道:“我把眼睛赌在了新的时代。”
土婆凝思良久,苦涩的笑了笑,她拄着凤头拐,一步一步的艰难离开半仙铺子,临门之际,她回头补充了句,“那……两个年轻人的情劫,似乎与我和灯子的一样严重,难化难避,注定阴阳相隔……不仅如此,我在无根火的年轻女子身上,隐约的带有点灯子的意味儿……唉,呵呵……也许是我思念过重的错觉吧,段余沉,今儿个我能知道灯子还活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如果看见了他,记得转一句,蝶儿永远在当年分离的地方等他归来。”
与此同时,一道金光忽地闪现,遥遥飞向我所在的后屋,“扑哧!”灯神金卡插入木质的门板。
土婆的身形消失于众人的视线。
“老断,她究竟谁啊?”我推开门把灯神金卡拔掉收好,满头雾水的说:“貌似是灯神的老姘头,不过真的只有四十?”
“蝶儿很漂亮很出色,出身也很好,老朽暗恋过她,碍于化天卦的缘故,我只好把爱意深藏于心。”断命老人空洞的眼窝充满夕阳的余晖,“蝶儿和小灯灯在一起了,嗯,诱发了情劫。‘蝶即是蛾子,灯便为火,飞蛾扑火,火旺娥死!当蛾子大于火势时,则灯灭。’当时我是捏造了这个理由才骗过蝶儿,让她与小灯灯无限延期的分离。我和小灯灯,辗转多地,寻找化解情劫的办法,最终得到的答案,难化难避、阴阳相隔。小灯灯写了封信,寄给了蝶儿,他就此蒙蔽天机,化身为最底层的杂鱼,感悟世间百态……至于有何目的,我不说你们也能猜的到。不知蝶儿能否撑到小灯灯归来,她身体机能的老化速度如此之快……”
我清楚了事情原委,心里对于土婆的厌恶已经清空,“敢情灯神也是性情中人,够痴情的。”
“灯神与蝶儿恋爱前,可是很花心的。”断命老人玩味的笑道。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迷惑的说:“蝶前辈说在无根火的女子身上,隐约的带有灯神的意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完全是相思成疾了,没瞧她还冤枉我和小灯灯断背吗?”断命老人气的胡子都歪了。
我对于老蝶儿说的那句话并未放在心上。接着我不经意的瞥了眼多功能警花,这角度刚好能望见她脖颈上的月牙形疤痕,我好奇心愈发凝重,忍不住问道:“慕慕,有个事我好久前就想问了,你脖子上的月牙疤,究竟怎么来的?”
“没懂事时就有了。”林慕夏摸了摸脖子,她打趣的道:“老妈说我调皮从床上摔了下来,脖子磕到金属管,正好刮了一个月牙。”
我扭头望了眼门内,裴奚贞正忙着给凌子佩换粑粑戒子,我冲入房间郁闷的道:“老狐狸,这事自然得是当爹的来做啊,你丫的越界了!”
“别急,你闺女也拉了,够你忙的。”裴奚贞扭头朝向旁边满脸坏笑的竹慕婉,他笑道:“不愧是兄妹俩,拉粑粑都能有如此默契。”
林慕夏则是吃醋的杵在一旁给达力裳喂奶。
……
我们仨离开了半仙铺子,分别回了家。第二天,联系了重案三组一块实施了一场钓鱼行动,万万没想到,食颅凶手竟然真的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