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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七位下人齐刷刷地站好,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地开始解腰带……慢着……是在解腰带?
柳无忧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阻止道,“其实也不需要脱衣服的,你们随便两下就可以了。”
“姑娘有所不知,不脱衣服根本不能成事。”
“非脱不可?”
“非脱不可!”
哎,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需要脱了衣服才能解恨。
眼看着这几人一件件地脱了衣服,只剩下无袖褂子和齐膝裤子的时候,都停下来了,“姑娘,请回避!”
“这有什么好回避的,我要亲眼看到才能解气,”柳无忧反而找了张椅子,堂而皇之地坐了下去。
“娘子,咱们还是走吧,好像……”
“想看戏就别说话,”柳无忧打断了天佑的提醒,目不转睛地看着七人怎么收拾沈方氏。
甲君和乙君还钳制着沈方氏,只见戌君将七人分成四组之后,自己先来到沈方氏的跟前,他脱掉沈方氏的鞋子,然后熟门熟路地从她的衣袖之中拿出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根羽毛。
戌君捏着羽毛慢慢撩拨沈方氏的脚底心,只见沈方氏双目紧闭,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
变态!柳无忧依然目瞪口呆,随后戌君撩起沈方氏的裤腿,这什么情况?柳无忧急忙转身躲避,对面是赵坤和天佑,两人真忍不住捂嘴直笑,难怪天佑提醒她不要看,连他都知道会是这样的场景,而她傻傻地擦亮眼睛要看。
柳无忧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故意咳嗽了两声,正色说道,“你们都给我停下来。”
“姑娘有何吩咐?”
柳无忧这才转身,已看到沈方氏衣裳不整,是被他们扯开的,而此时,沈千算正从楼上走下来。
“我刚刚是说让你从她身上找回公道,不是让你们欺负她,”柳无忧大声地说道,生怕沈千算听不到,要是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一群男子上下其手,会是什么心情。
“姑娘,不是您叫我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得么?”甲君不解地问道。
呃~?柳无忧的脑子飞快地转动,难道是沈方氏每天都以这种方氏对待她的下人,而且是俊男下人?甲君等三人黑矮,其貌不扬,所有平时被沈方氏打骂,而那七个人却是能算得上俊美的,难不成是沈方氏买来给自己暖床之用?
太有趣了,柳无忧一阵兴奋,待沈千算接近了一点,她又说道,“沈夫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待你们?好歹也是当祖母的人,而且沈老板老当益壮,你们啊想占便宜也别忽悠我了。”
“我们所是有一字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几人异口同声地发了毒誓。
沈千算脸色一沉,怒目圆凳,一上来就揪住沈方氏的衣襟,问道,“贱人,他们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沈方氏已是心旌荡漾,原以后那七人会来得更猛烈一些的,谁知沈千算在眼前,“老…老爷……”
“啪!”沈方氏的脸上再添了一道掌印。
“你敢打我?”沈方氏怒问道。
“打你怎么了?老子打你是你给老子带了绿帽子,你老实给老子说,已经多久了?”沈千算的手拉着沈方氏是摇来摇去,恨不能将她远远地抛出去。
“我没…没有的事儿,”沈方氏还犟着嘴,沈千算气得一把将她推得老远,怒道,“你就等着老子的休书吧。”
哎,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被丈夫休回家,可真是惨哦……
“沈千算,你个杀千刀的,你要是休了老娘,老娘就死给你看。”
“去啊,怎么不去死?”沈千算因为岳父的袖手旁观而再次迁怒于沈方氏,“你死了我沈家也就多块灵位的事情,就是让孩子们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祖母,让孩子怎么做人?”
“喀拉拉~”沈方氏举起一张椅子朝沈千算摔了过去,椅子破了,所幸人没事,沈千算一甩袖子,愤然道,“泼妇,这休书我写定了。”
“啊!我跟你拼了~”沈方氏将自己摔在了沈千算的身上,两人跌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柳无忧爱莫能助,摇摇头,带着赵坤和天佑离开了。
走出清泉茶楼,发现天高地远,柳无忧吐尽胸中郁气,神清气爽。不过,她依旧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跟随着自己,扭头一看,清泉茶楼二楼雅间的窗户上一道人影,那便是沈钱袋子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自己。
沈钱袋,你再好好享受你的好日子,我柳无忧有仇必报。
回到柳家,饭菜已经热了第二遍了,一家人等着柳无忧他们回来用饭,柳无忧发现就算家里有了银子,饭菜依旧没有丰盛起来,但是今天的味道与平日很不一样。
“娘,无虑和小福子都在长身体,您每天都只有这么点素菜,仔细两人长成豆芽菜了,”柳无忧边吃便调侃自己的娘。
“二姐,其实我们还好,三婶肚子里有小弟弟,不能饿着,不然小弟弟会吃不饱的,”柳无虑天真无邪的话惹得大家忍俊不禁。
不愧是她柳无忧的妹妹,真是善解人意,“无虑,你好乖,等姐姐赚钱了给你买好看的衣裳,可好?”
“谢谢二姐,”柳无虑舔了舔筷子,猛扒着碗里的白饭。
“忧忧,那些银子得留起来给你三叔做生意用,这次他们去张家坳是去打算开个店,那里离凉州城近,进货也方便。”王氏说明缘由,不是省不得花销,而是现在的柳家没有固定的收入。
“娘,”天佑闻言,放下筷子,颇为认真地说道,“张家坳那边人口人,店也多,很多人买东西都会直接去凉州城买,我看还是开间酒楼比较好,毕竟人人都要吃饭的么。”
经商,谁能厉害得过柳无忧?
天佑的见解柳无忧颇为赞同,但是张家坳地方太远,如若在那边开店,肯定会让柳三重和李氏分开,二来,那边远了,想对付沈钱袋子就有点鞭长莫及了。
“茶庄,这次我要开茶庄!”
柳无忧话音一落,屋里就静了下来,柳老爷子到底是有过经历的人,说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忧忧,咱们手中那点银子哪够开茶庄的?就是买个庄子可能都还不够。”
一百两银子,想要在沈家庄办个茶庄的确少了点,不过万事开头总是难,有些东西可以慢慢添置。
她眼中的茶庄不仅是喝茶吃饭的地方,更是供人放松心情之所,因此这个地方的风景一定要优美,最可贵的是要幽静舒适。
“可是,囡囡,开茶庄要很多人手就算加上咱们自己也才那么几好人,够帮衬的吗?”柳老太太忍不住发问,心疼孙女为俗事操劳,这个年纪本应该好好找个人嫁了才是。
“奶奶,您放心,孙女会想好万全之策的,”柳无忧抹了一把嘴巴,算是吃完了。
天佑也将筷子一放,表示自己也已经吃好了,“娘子,我来帮你。”
柳无忧不置可否,别来捣乱就阿弥陀佛了。
吃完饭,柳无忧便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先饱饱地睡个午觉,醒了在好好盘算整个茶庄的布局和细节。
一觉醒来,发觉天井喧闹不断,她随意净面后,从窗棂缝隙中看到天井塞得满满当当全是人。
沈方氏的甲乙丙丁戌……赵坤的患难有情兄弟……还有严家父…不对,怎么只有严平,严春呢?
这是在唱哪一出?
柳无忧出了屋子,赵坤和甲君一下子就来到跟前了,“二姑娘,您可醒了?”
好像两人已经等待多时了,看看天色,好像是晚了,“你们有事?”
待柳无忧坐定之后,场面静了下来,柳无忧被包围在一群男人中间,感觉自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正被无数人敬仰着。
“二姑娘,听说您要开茶庄,是否需要人手?”甲君真是好灵通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柳无忧中午才有了打算,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都知道了。
“我们已经等候多时,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告诉我们的,”甲君面带微笑,因着面色黝黑,所以牙齿显得格外白洁。
嘿,两个老人家好快的动作,不声不响地将人手这个难题解决了,“茶庄生计清苦,而且头三个月是没有月银的,你们可是受得住?”
“只要有口饭吃,有口水喝,有屋遮头便可,”甲君说得好辛酸,沈方氏收了这么多俊俏的男子,到最后便宜她柳无忧了。
“二姑娘,我们兄弟也愿意为您效劳,”赵坤带着他的那群兄弟起身表明心意,“我等兄弟愿意跟着二姑娘,效忠二姑娘。”
十几口人起身说话,声势已经不容小觑了。
表决心的表决心,表忠心的表忠心,若是不收下他们还真是有种天理难容的罪恶感,既然如此柳无忧便勉为其难地收下他们了,都是苦命的人,能帮衬就帮衬一下吧,“既然如此,有我柳无忧一顿饭绝不饿着大家。”
就凭她的头脑,想要在这个时代混出个样子来还不容易。
“多谢姑娘!”齐声声地应和之身让柳无忧顿时有种优越感。
“二姑娘,别忘记了老朽,老朽也甘愿为姑娘效命,只要姑娘不要嫌弃老朽。”严平伸出双手到处找柳无忧。
看在他们还算敬业的份上,柳无忧勉为其难地收下吧,但是前提是严春不能对天佑有所觊觎,不然的话她柳无忧是不会客气的。
柳家帮便这样形成了,柳无忧成了名符其实的帮主。
要开茶庄,自然是不能忘记了擅长说评书的沈奎了,杨家将在他的嘴里变得趣味十足,要是说西游记的话,肯定会更加有趣。
开茶庄三大要素,地方,人选,项目。
人选已是没问题了,那么地方就要她亲自看过,不仅要物美价廉而且还要符合柳无忧的打算。
如此,她便想带着天佑去出晃悠一圈,亲自视察,“你们都先散了吧,等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可是这些人还杵在那里,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二姑娘,不是我等兄弟不愿意离去,而是实在没地方住了,能否让我们在您这里将就一些日子?”
“我们也是,”甲君应和道。
那可不行,柳无忧直接否认了他们的提议,这么多人窝在天井,柳家人生活都不方便,“我先支点银子给你们,让赵大哥带你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可好?”
这些人无非就是想找个地儿住,至于哪里已经不是重点了。
柳无忧进了东屋找邱氏,王氏却说邱氏去了北屋的后院,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大伯娘还真是替女儿省银子,”柳无忧打趣道,“银子是靠赚的,而不是靠省的,娘啊,您也不劝劝大伯娘?”
王氏手持银针划了划头皮,笑道,“小姑娘家家的,还未赚到银子就开始夸下海口了,你啊,以后嫁人怎么当家?”
越扯越远了,柳无忧微微屈膝后退了出去,跑到北屋找邱氏,可是左右没找到邱氏,倒是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人——严春。
妈蛋,严春是骚狐狸转世吗?看看她都穿成什么样子了,白花花的肚皮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双峰傲人挺立,锁骨若隐若现,耳鬓一缕青丝刚好挂在了胸波之上。
而她身旁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天佑,只见他哭丧着脸,瞄到柳无忧便大声喊了起来,“娘子,快来救救我。”天佑是不敢朝眼前看一眼,好像会沾惹什么脏东西似得。
柳无忧才不相信他呢,哪知猫咪不偷腥,哪个男人不好色,天佑虽然单纯了些,可也是正常男人。
她走近一看,只见严春双手正扒拉着天佑的衣襟,而天佑紧紧地抓着不放,悲催了,严春竟然饥渴成这副样子。
“严姑娘,你是要在我面前演一场强奸男子的戏码?”柳无忧斜睨着严春,只见她慢悠悠地起身,说道,“二姑娘,郎有情妾有意的,怎么能算强奸呢?再说了,你怎么进来也不吭一声,打搅了我们的好事。”
柳无忧真想一个耳瓜子刮过去,看在瞎子严平的面子上,再放她一码,再有下次,休怪她心狠了,反正现在严春也算是柳家帮的人,以后是圆是扁柳无忧爱怎么搓就怎么搓。
“娘子啊,你怎么才来?”天佑起身后躲在了柳无忧的身后,惊慌地说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娘子快让她走。”
“天佑,你傻啊?”柳无忧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气鼓鼓地问道。
“不许说天佑哥哥傻,”严春以为柳无忧骂天佑,当即反驳刘无忧的,可是直接被柳无忧无视了。
“娘子,我不傻,”天佑无辜地望着礼无忧,“是她缠着我的,我一点都不高兴,还穿那么少,真是不害臊。”
这话得柳无忧相信才行,谁不知道男人都会口是心非,嘴上说喜欢的不得了,心里却一点都不喜欢,反之亦然,因此柳无忧沉下脸,问道,“你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她杀死,为何你会任由她坐骑在你身上?莫非你真喜欢她而嘴上却说不是?”
“娘子,”天佑紧拽拳头,蹙眉说道,“我要是动手被她讹上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坏了名声,我要清清白白地娶娘子。”
这话说的柳无忧当场哑口无言,她以为他是明骚型的男人,结果可好,闷骚得一塌糊涂。
严春被气得直跺脚,娇声道,“天佑哥哥,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说春儿的身材比二姑娘好,样貌也比二姑娘好,怎么看到二姑娘全都变了呢。”
柳无忧转而用怀疑的眼神看天佑,只见他急忙辩解道,“娘子,绝无此事,天佑向天发誓。”发誓顶个毛用,柳无忧才不相信那小儿科的东西。
“天佑,你怎么证明自己不喜欢她呢?”这一点柳无忧也怀疑了,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别人了自己还蒙在鼓里。
“这个……这个让我怎么说呀,”高大挺拔英俊帅气的天佑羞怯地红了脸,思忖了一下,俯身悄悄地说道,“她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那里一点都不难受。”
“哪里?”柳无忧疑惑问道。
“那里,”天佑挤眉弄眼,恨不能拿起柳无忧的手直接指明,可是还有严春在呢。
柳无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里啊!可是,男人都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么,她迷惑了。
“二姑娘,”严春见天佑这么排斥自己,便向柳无忧讨好道,“其实春儿不介意做小,您为大,春儿以你马首是瞻,只求能留在天佑哥哥身边。”
呸,不要脸的家伙!柳无忧朝地上狠吐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快秋天了,嗓子干得很,严姑娘刚刚说什么了?”
“春儿的意思是不介意和二姑娘一起伺候天佑哥哥,”严春羞红了脸,如晚霞一般美艳,可是她不是天佑的菜。
天佑听了她的话,朝柳无忧央求道,“娘子,别答应她,不然…不然我出家当和尚去。”你们两个的节操呢?柳无忧郁气难舒啊,一个要当小妾,一个要出家,将她置于何地啊,“天佑,你出家了我怎么办?难不成我去当尼姑去?”
“不要,让她去当尼姑,”天佑快狠准地指向了严春,只见她闻言,眼眸瞬间潮湿,拾起帕子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不消一会儿功夫,天井便传来一阵阵地嘘声,许是严春穿的过少而被人打趣了。
“娘子,要是你坐在我身上多好啊,”天佑天没黑就开始做美梦了。
“美得你,”柳无忧伸手给了天佑五个爆炒栗子,“给我老实交待,是真的不喜欢严春还是假的不喜欢。”
“是真的,娘子你要相信我。”
天知道!不过,柳无忧还是打算试试天佑看,见到美女身体都没反应,是不是地了什么怪症。
眼看着天快要黑下来了,柳无忧这才找到邱氏,与她同在的人还有赵家娘子,她见到柳无忧便笑眯了眼睛说道,“二姑娘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大姑娘了。”
赵娘子携子和赵坤一起过日子,手头没事便帮助邱氏,这个倒是好主意,毕竟柳老太太和柳老太爷年纪都大了,需要照顾,加上李氏快生产了,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赵大嫂,中午那菜都是你烧得吧?”
礼无忧不过是猜测,结果却是真的,原来早上就已经过来帮忙了。
想想这么多人都靠着她生活,还得快点起步才行。茶庄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赵家娘子很欢喜柳无忧,虽说对她家有救命之恩,但是更多是因为柳无忧的品性。赵坤将武刚喝尿的事情说于她听时,差点没惊呆了,堂堂一个总兵大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子忽悠喝尿,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胆量大得非同一般女子,这让赵家娘十分佩服。
“二姑娘,您要是喜欢吃,我天天顿顿给你做,怎么样?”赵家娘子试探地问道,是想柳无忧能收留她一家,还有那个正在和柳永福玩耍的赵狗子。
“那就劳烦赵嫂子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柳无忧不在乎多养一两个人,关键是赵家娘子来了,还能帮衬家里的。
第二天一早,严春就来柳家,说是帮着一起做家务,没事就对天佑暗送秋波,天佑不予理会的话,她就明送媚眼,这让柳无忧很不爽。
天佑虽说能避就避了,可柳家就这么大,能躲到哪里去。
不就是衣服穿得少么,我也会。柳无忧想好之后,躲进屋子里,找出了一些旧得不能再旧的衣裳,用剪刀三下五除二给剪了个遍,针线活自然不在话下,想前世她可是在孤儿院长大,什么活不会呀。
最后的成品就是柳无忧身穿短袖麻布露脐衣,一条裹臀长裙盖住脚背,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很像傣族孔雀舞衣,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柳无忧做了个一步一点的舞姿,竟发觉自己的手脚还挺灵活的,不如让天佑过来看看,免得他对着严春时间长了,口味变了,不要她这个平板的身材。
“天佑,你进来一下,”柳无忧朝这窗子喊出去,刚还眯着眼睛小憩的天佑从躺椅上挺了起来,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柳无忧仰着头,学着孔雀舞优雅的样子停住不动了。
天佑推开门,见到穿着如此凉快的柳无忧,眼睛放光之外,还忍不住吞咽口水,柳无忧能清楚分明地看到他浮动的喉结,很好,初步效果达到了!
“爷,你觉得小女子的身材怎么样?”柳无忧抖了抖玲珑小腰,竟是没有一丝累赘,真是用了那句‘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老话了。
天佑的眸子四处寻找着什么,见床上还有件衣裳,急忙拿了过来,披在柳无忧的身上,说道“娘子,快穿上,要着凉的。”
答非所问!柳无忧推开天佑,提臀抬胸仰头,问道,“我的身材和那严春比起来,谁得更好。”
她当然是希望天佑说她了,可是严春那丰满的身材怎么看都比她好,摸起来多有肉感啊,
“那个…这个…”天佑的眼睛左右游移,飘忽不定,使得柳无忧颇为失望,看来他人说的没错,从古到今,哪个男人不喜欢丰满的女人。
“你不说实话我也知道你喜欢严春那样的,”这一点柳无忧是被打击了,为什么老天不让她穿越到一个有模有样有身材的女人身上。
柳无忧心里哀嚎,却不见天佑一张脸都紧绷起来,还感觉在隐忍着什么。
“天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礼无忧慌张地扯掉了他手上的衣服,踮起脚尖抚摸天佑的额头。
好烫!
“好啊,哪里不舒服了?”柳无忧急切地连说话声音都变了。
天佑却是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像是要揉碎她一般,“娘子,求求你,别动了,天佑真得好难过。”
“你怎么连声音都哑了?”
“嘘,别说话,”天佑闭上了眼睛,慢慢平稳自己的气息。
于此同时,柳无忧也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下腹已经明显感到有异物顶着她了,而那沙哑的声音却是天佑在隐忍,她不免失声哑笑。
还不错,至少这具小身板还能让天佑失了分寸,还好,他定力够强,要是碰上别的男人,这样的玩火自焚恐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娘子,”许久之后,天佑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虽然你刚刚的样子很好看,但是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出现了,知道吗?”
柳无忧笑得眼睛弯弯的,吃醋的男人最可爱了,“那我问你,我和严春比,谁得身材好啊?”
“还用问,当然是娘子了。”
“当真?”
“绝无虚言!”天佑的气息喷洒在柳无忧的后颈,引起她阵阵战栗,这感觉好陌生却又十分的新奇。
“天佑,如若在茶庄里安排穿得这么少的女子跳舞,会不会被挨打呀?”柳无忧最终的本意是想要在茶庄里演设一场舞蹈,跳舞的女人要妖而不媚,美而不艳,每天设置一场,给喝茶的人以赏心悦目之感觉。
“娘子的主意甚好,只是天佑只喜欢看娘子穿那么少,别人就算没穿天佑也不会觉得好看。”
真是个呆子,便宜都不要占了,不过她喜欢。
两人还依依不舍地抱着不放,却被一声哭嚷给吵到了,随后屋门一阵猛敲,哭喊声声不觉耳,“二姐,快来救救三姐,三姐要被人打死了。”
柳无忧闻言推开了天佑,不顾身上衣裳单薄就推门而出了,“快带我去看看。”
满脸是泪的柳永福拉着柳无忧出了柳宅,只见家门口的空地之上,柳无愁竟然被几个稍大的孩子按在地上打,一起玩耍的赵狗子想帮柳无愁却被摔在了一边,嘴角还渗着血呢。
“都给我住手,”柳无忧边走边大声喝道,走到时,一把拉开了那几个半大孩子托起柳无愁看看是否伤着了。
“二姐,他们欺负人,”柳无愁精神还好,只是衣服都被扯破了。
“你们谁家的孩子,为什么要打人?”柳无忧怒不可遏,结果那几个孩子当场就哭了起来。
“打人了还要哭,你们的父母怎么教你们的,”柳无忧顿时觉得聒噪不安,吵死了。
“我说柳二姑娘,我们家有没有家教关你什么事情啊?”
柳无忧抬头一看,竟然是万春媳妇,只见踩着小脚一路奔来,她斜望着柳无忧,“你真是太不要脸了,连孩子都要欺负,有没有一点良知啊?”骂完后还觉得不过瘾似的,接着骂道,“穿那么少是准备去和青楼的女子抢头牌吗?不要脸的女子,我都替你害臊!”
万春媳妇话音一落,只见眼前扬起一阵灰尘,呛得喘不过气来。
好奇怪的风,知道收拾毒舌,柳无忧正得意时,发觉肩上一沉,多了件衣裳,“娘子,多穿点,仔细冻着。”
原来是天佑甩着手上的衣裳用内力扬起了沙尘,借机教训一下万春媳妇。
“天佑兄真是好武艺啊。”
听到这声音,柳无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武刚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一身劲装的武刚眼珠子在柳无忧的身上转了一圈,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赞道,“想不到柳二姑娘瘦归瘦,身材却是那么好,看看都这样了,抱在手里一定更好。”
天佑一听他这样夸奖柳无忧,顿时醋意大发,凝聚内力想要过去打一架,结果却被柳无忧阻止了,“天佑,有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说哇,拉着柳无愁等小猫三两只回了柳宅。
关门之前,还是被武刚溜了进来,“柳二姑娘别着急关门,我有正事与你相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柳无忧没好气地说道,虽然回想他喝童子尿的样子很好笑,但是还是绷起一张脸,免得自己又笑出来。
“是这样,”武刚想要坐在柳无忧的对面,谁知剩下的椅子被天佑一脚勾了去,虽未坐空了,可还是差点跌倒了。
天佑悠哉坐了下来,给柳无忧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柳无忧除了感到一阵暖心之外,更是觉得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