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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很多小说写的那样，莫海买车被人鄙视了。不是那种故意鄙视，而是人家真看不起他的那种鄙视。
拿了驾照后，莫老板就上网看了车，意向是小祖宗推荐的宝马x5。查到涪市的宝马四儿子店地址之后就带着小祖宗去了。
7月的夏天莫老板穿着休闲短裤和t恤，肩上搭了一个小包，就这形象一看就是才出学校的。小祖宗则是马尾头，略施粉黛，白t恤，热裤加休闲学生凉鞋。
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买得起车的年轻男女。
半下午人是懒洋洋的，疲倦不已。
宝马四儿子店的美女帅哥些正在凉爽的店内聚堆闲聊，瞅了一眼进店的两人，大体上就能判断出是无聊瞎逛的。别说迎接，连没业绩的新人都不会来接待。
“诶诶诶，干嘛呢，这是能乱摸的嘛？”看到年轻男女无人接待也不恼怒，反而是自顾自的试图拉开驾驶位准备试驾。
长相颇为帅气的男店员连忙手指着两个年轻男女吼道，生怕年轻男女不懂事，把车子刮了什么的，这可是五六十万一辆的x5。
小祖宗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自己男友不差你这几个钱，直接拉开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如此挑衅，男营业员岂能忍？几步窜了过来，“嘿，你这小妹子，给你说了不能摸，怎么还坐了上去？”口气中充满了轻视，这类年轻人见得太多了，店里面还好，如果是车展那就见怪不怪。
“怎么，你这车是母的我摸一下它会下崽？还是摸一下就没有人买了？”莫海听到这店员的话也是相当的不爽，一副好皮囊下面裹了一个利益小人，所以莫海的话也极其损，损到灯姐在都在蒙嘴笑。
本来车子就在展厅正中间，所以其它店员自然也听到了莫海的贬损，虽然确实搞笑，不过也在打自己一帮人的脸啊。
“小帅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们是怕你们乱摸把车刮花了，到时候让你们赔。”服务台后面的一个美女说到。
说话的美女还挺漂亮的，“这模样，他男人头上应该应该是喜羊羊世界吧”，莫海看了一眼美女后，恶狠狠的在心里面吐槽了一句。
“恕我知识浅薄，听过用东西划车的，但没听过摸一下车车就花了，拉开车门车也会刮花的车。我也没见你们带着手套摸车和拉车门啊，歧视顾客就明说嘛，一辆破x5我还看不上。还是说你们这辆车本就是有问题的车，准备讹诈我？”
莫老板接了话从贬损到嘲讽再到扣帽子，一气呵成；见过找抽，没见过主动伸过脸来找抽的。
大热天的没事儿找茬的人来了。
“哟，破x5？你还看不上？怕是买不起才这样说的吧？这可是进口的x5要定价119万，买得起嘛？嘁~”只见几个聊天的女人中，一个化浓妆的女人嘲讽的笑道。
但凡莫海是一个经不起激将的人，就上套了，自己都用烂了的套路。
这是这些卖豪车的销售话术，“激将法”真有钱的激将了就会买，没钱的激将了借钱都要买，确实是那种瞎逛的也会被臊得慌。
“来，你给我查下，我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莫海装作被激怒的样子，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了服务台上。和几个店员对峙着，旁边的灯姐也是气呼呼的准备看几个无耻店员的会变成一副什么嘴脸。
输入了密码后，只见刷卡的美女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一个鹅蛋进去那种。
“李姐，小帅哥银行卡有700多万的余额……”愣了好一会儿，刷卡的妹子才回头和浓妆女人说到。
“王洪你还不给人家帅哥美女拿车钥匙试驾，小霞愣着干嘛，给帅哥美女倒水啊。”浓妆女人立马变成了一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连忙指使大家分工合作。
“帅哥美女，这边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车子的性能。”吩咐完其他人，浓妆女人这才回头和莫海与灯姐说到。
“简单的激将法都能中招，不知道是哪家的败家公子哥，啧啧。”浓妆女人在心里面想到，幸好刚刚没有纠结其它的，而是用了激将法，不然就赶跑了一个大客户。
看到一群营业员如同“变脸戏法”一样由刚刚的不削一顾，变成了现在的孙子，灯姐满脸笑意的挽着莫海，意思就是在场的莺莺燕燕心机婊些，不要打莫海注意。
浓妆女人拉开车门，就要介绍车子，此时年轻帅哥也把车钥匙取来。
“算了你们摸了的车，我不要！万一摸坏了就不划算了。”莫海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如同雷击一样直击在场的几个人。
然后拉着一脸懵的小祖宗就出了4s店，只留下宝马四儿子店一帮人欲哭无泪，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装笔给耍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离开之后宝马四儿子店后，浓妆女人就开始大发脾气，把一帮人训得跟孙子似的。大意就是说过很多次了，让你们接待客户要热心，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有钱人，不要只看衣服和年龄。
不过这一切都被卖场深处角落中的销售总监看到眼里，等浓妆女人训完，直接把浓妆女人喊到了办公室，很快总监办公室就传来总监的训斥声，大家早已习以为常，总监训一帮销售的时间很少，但训作为经理的浓妆女人时间很多。
不过训了也不过3三分钟，只见总监室的门窗全部紧闭，10分钟不到浓妆女经理就蒙着嘴直奔卫生间。
干净的职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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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笔犯离开宝马四儿子之后，直奔隔壁的沃尔沃四儿子店。
大概是品牌知名度不同，也可能是老人欺负新人。
两人一进店，门口就有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美女在喊着欢迎光临。至于服务台那边儿的其它店员，逆光看到是两个年轻学生，也就继续闲聊了，有个新手接待锻炼锻炼也没事儿。
销售顾问挺漂亮的，挺像后世那个女星童什么娅，莫老板多看了两眼，就被小祖宗狠狠的掐了一下。
童什么娅还在笨拙的练着话术，甚至连基本的车子参数都没弄清。
“美女，你是不是才高中毕业啊？”莫海问了一句，这年龄也不像大学毕业。
“额。”美女有些尴尬，“没考好，家里发生了变故，只好出来上班了。”
“你那个学校的？我们是营高的应届生。”灯姐也好奇，才填了志愿，还不知道被那个学校录取呢，指不定落榜也正常，每年总有那么几个人因为志愿没有填好落榜嘛。
“我是一中的，你们也是才高考？”美女惊讶道，都是同龄人，别人看100万的车，自己只能不去复读而在这里卖车。
聊了几句熟络了一下，莫海让美女找人拿钥匙，试乘试驾一下。
“杨瑞这是钥匙，另外帅哥我们要确认一下你的驾照，还有帅哥我们需要签订试乘试驾协议，毕竟这是100多万的车，希望你能理解。”另一个大概是杨瑞师傅的美女拿了钥匙过来，又和莫老板说了一些。就差直白的说“没钱别看这么贵的车。”
谁知道莫老板根本没有理会，而是说到“你叫杨瑞？小学在三厂子弟校？”
“额，你怎么知道？”杨瑞也惊讶了一声。
“我也是啊，咱们还是小学同学，我叫莫海！不知道你还能记住不？和班上最调皮的雍娃子是同桌。”莫海兴奋的问了一句，居然是自己的女同学，还是大美女。一番夸张的神情，又惹得小祖宗吃醋不已，拧了一下帮他平复情绪。
“额，有点印象，毕竟这都好几年了。”杨瑞有些尴尬。
“放心，只要这车试乘试驾没问题，一会儿回来我们就买！”莫色皮拍了胸口。
他记得住p的小学同学，上一世到这一世，起码20多年了。他之所以记得住杨瑞，完全是很多年前他们有同学建立了小q的班群，这货无意中点到了杨瑞的q照片，当真的是仙女一样漂亮。
已经有了同学这层关系，所以杨瑞的师傅李姐虽然有些觉得不靠谱，不过看到徒弟第一个潜在顾客，也只好办理了相关手续，然后陪着出去转了一圈。
“李姐这是杨瑞的业绩哈，可别弄丢了。”莫海准备输划款密码的时候，多了一嘴。老人抢新人业绩这事各行各业都有。
“你放心啦，你看这里，杨瑞的名字！有李姐我盯着，丢不了。”李姐指着买卖合同的签名栏，他也是很久没有见到这种“低调”富二代了，100多万买车就和喝水一样简单，出去转了一圈就急慌慌的要付款提车。
然而钱多也没办法依旧要等几天从锦官那边调货，这还算运气好锦官有台现货，要是运气不好慢慢等个半年从国外运进来都正常。
这种车动辄上百万一台，车商们也不笨，不会进一堆停在库房慢慢卖，都是收了钱之后再给工厂下单。莫海这台现货车是锦官一个老板急需周转资金，被迫违约，车商赚了一笔违约金后满渠道甩卖这台高配车。
等到莫海两人离开后，李姐这才笑盈盈的说到，“瑞瑞啊，你有这种有钱同学，怎么不早说啊。你一定要想方设法维护好才可以。”
“想方设法维护好”李姐特地变了声调说的，就看杨瑞的理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