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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风平浪静,官场上担忧的彻查“保护伞”行动没有开展,宁远城的监察官开始撤出,戒严令撤销,加城又恢复昔日的繁华景象,人们涌上街头,购物、撸串、唱歌,醉生梦死。
何雅静在我的劝说下,也逐渐接受现实。
即使何父认罪,毕竟不是主犯,判刑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他们还是会相见的,重点是,必须坚持住,耐心等待,不能乱上添错。
何雅静对我的话几乎言听计从,无条件信任。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能背叛她,唯独我不会。有我在身边,天大事情都不会伤害到她。
我接到大盛府师范大学的,三天后开展研学活动。
作为“好老师”的代言人,我必须参加。这也是项目规划中最重要的一环,许多老师都希望见到我,与我面对面谈话,我已经成为千千万万师生心目中最完美的老师。
对于大学的邀请,我无法推却,本想带着妻子、儿子一起去,但是妻子耽于胡家的事情,不愿意出去,也不同意儿子出去。
没办法,只能带着何雅静和玥婷去大盛府,顺带让她散散心。
一切都按照原计划开展,活动举办得十分成功,取得很多成果。
活动结束,许多知名企业邀请我代言产品,或者购买我的署名权、商标权,被我严词拒绝了。
“好老师”是公益性的,永远是公益性的,我不愿他沾上铜臭味。
何雅静随我参加活动,与我在舞台跳了双人舞,俊男靓女,英俊潇洒,引来无数媒体的关注,底下有传媒公司向我们抛出橄榄枝,希望能够合作,成为签约艺人。
这几年,大夏国民营快递飞速发展,网络直播带货如火如荼,传媒公司希望凭借我们的名气和巨大的粉丝量,开展直播带货。
对于直播带货,我也做过研究,十分感兴趣,比如能够为家乡的产品代言,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接过名片和联系方式,点头致谢,说回去一定考虑。
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暂时没有精力直播,何况,如果签约成功,可能远赴外省,我不愿离开家庭,离开亲人,离开深爱的事业。
害怕家里有事,原本七天的活动,压缩到五天,后面不太重要的,我委托团队的老师参加,带着何雅静回到加县。
在大盛府,为了缓和关系,我花钱给岳父、岳母和小姨子、老婆买了贵重的礼物,想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有提前告知。
在高铁上,我意外遇到一位小时候的邻居,叫刘光俊。
我小时候很乖很腼腆,很胆小。刘光俊家境好,父亲是铁道干部,十分仗义,脾气火爆,爱为朋友出头,是个孩子头,我们称呼他为大哥,从穿开裆裤起就经常一起玩。
上初中的时候,他去城内上学,不常回家。我在乡下,见面就少了。
后来,听说他去南方打工,赚了不少钱,还有自己的公司。
“是拉链生产公司,嘻嘻,小意思啊,市值三四千万,不值得一提啦。”
刘光俊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广东腔,看着一旁的何雅静,十分热情。
“嫂子真漂亮,与赵帅兄弟金童玉女,令人羡慕啦。女儿几岁了,第一次见面,这条翡翠吊坠,就做见面礼,不要推辞呀。”
一句“嫂子”,何雅静低头不语,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不知道如何解释。
小玥婷“帅爸爸,帅爸爸”叫着,很多人都把我们当做三口之家,我解释得口干舌燥,已经麻木了。
“咳,咳,别乱说,我们是同学。”
面对同学玩味的目光,我不得不再次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好啦,好啦,哥请客,今晚好好聚一下。喂喂,帅子,毛蛋还在联系吗?广存有电话吗,叫上一起来,不醉不归。”
刘光俊性情豪爽,锦衣还乡,立即呼朋唤友,组局欢庆。
下了高铁,已经是夜晚八点,刘光俊提前联系车辆来接送。何雅静不愿抛头露面,回到家里,我被邻居大哥扯着去喝酒。
七个人,喝了五瓶白酒,两箱雪花,从酒店喝到街头,从街头又喝到KtV,都喝大了。
突然,我收到大学同学的微信。
“帅帅,嫂子在你身旁吗?”
“韬韬,不在,我和朋友喝酒。”
很快,韩文韬发来一张照片,是之前那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住建署长,怀里半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从豪车上下来。
放大女人的人像,我瞳孔猛然收缩,震惊得无以复加!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妻子——胡玉梅!
我不敢相信,立即掏出电话询问:“韬子,照片哪来的?”
“帅帅,说了你别难过。我刚招待完客人,出门看到的,想提醒你一下,或许,是我眼花了,你打个电话给嫂子,确认一下。”
“嗯嗯,老同学,谢谢你,马上就打!”
我理解同学的好意,我们都是名校毕业,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被人嘲笑,瞧不起眼。
慌乱地掏出手机,差点没有拿稳,拨了几次,都拨错了,好容易才拨对,对面响起“嘟嘟嘟”声,打不通。连续几次,都一样。
我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急忙拨通何雅静的电话,问她见过胡玉梅没有。
没有。
老同学说的很干脆。
我犹豫着拨通小姨子的电话:“雪彤,你姐在家里吗?我喝醉了,要她接我。”
“姐夫,你不是在大盛府吗?什么时候回加县的?我姐在单位加班开会,你自己打个的先回家。”
小姨子对我突然回来有点意外,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张,被我敏感地捕捉到了。
我不死心,拨打妻子单位的办公电话。
“嘟嘟嘟——”
电话一直在响,没有人接听。
如果现在我还不知道妻子和住建署长在一起,那真是傻子了。
我不知道妻子是喝醉酒被人胁迫,还是自愿出轨的,心中十分焦急,一句话没说就跑出KtV。
邻居兄弟们连忙跟上,问我发生什么事情。
我支支吾吾,不好回答,只好拜托没喝酒的毛托开车,来到同学发照片附近的一个酒店,里面没有妻子和住建署长的开房记录。
我拿出妻子的照片,请求服务员辨认,服务员摇摇头。
我颓然地瘫坐在地上,加城这么大,一个酒店一个酒店找,明天早上都不一定找得到。即便找到了,这顶绿帽子,毫无疑问被戴到头上。
我清楚地知道,即便我打电话质问岳父家,没有人会给我答案,反而会指责我。
没有办法,我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住建署朱署长强奸我的妻子!
监察官问我时间、地点,我回答不上来,监察投诉与受理中心不愿立案。
“玛德,欺负我嫂子!走,干他玛德!”
邻居大哥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失魂落魄,勃然大怒,拉起我坐进车里,一路狂奔,杀向住建署。
“哐!”
住建署门卫蒙老头正在乘凉,突然大门犹如山崩地裂响起,吓了一大跳,抄起身边的扫把,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到一辆丰田撞击大门,铁门被撞变形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朱宇仁那个龟孙子呢,他在哪儿,把我妻子带哪儿了,快点打电话,让他过来!”
“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我要报警了!”
“报案,快点报案,给我找到那个混蛋,我要刀了他!”
撞门的正是我,找不到妻子,只能不管不顾,出此下策。当然,离不开这群邻居的煽动,酒喝多了,什么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