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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神奇,两个天差地别的女人,竟然在一次喝醉酒后,意外成了闺蜜。
女人的世界,无法用常理形容。
用上呼延锦秘制的金疮药后,我的身体恢复迅速,一个星期,外伤好了七七八八,骨折的地方痒痒的,十分难受。
这是愈合的迹象,非常棒。
怕我受到影响,千叶真丽子没收了我的手机,不让我与外界接触。
“木乃伊”时期,我没法反抗。
拆掉石膏和绷带后,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早已按捺不住。
“小姑奶奶,伊豆女神,千黛仙女,乖,快把手机还给我吧……”
我必须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变着法子乞求两位美女。
至于小姑奶奶是什么,两人没有深究,觉得好玩,时不时逗逗我,活跃气氛,就是死活不给我手机。
接触几天,我发现,这些被外界传得心如蛇蝎的女人,并不可怕,反而十分鲜活。
就像双重人格,在我面前,活泼机敏,笑靥如花,无微不至,十分贴心。
开始的时候,对于清洁身体、恢复按摩这种尴尬暧昧的活,我十分抵触,后来发现她们十分专业,也就接受了。
没办法,她们太娴熟了,力度适中,松弛有度,十分舒服。
如果外界知道,美女蛇两朵娇艳的金花轮流给我按摩,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大牙。
再过一个星期,我能下地走路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如吃饭、喝水、上厕所、洗澡……这样的小事,我都能自理。
毕竟,让两位比自己小的姑娘照顾,不管身体心理都不好受。
消失已久的千叶真丽子出现在病房,我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毕竟,人家救了我,还安排两个大美女照顾我,我不能不识好歹,冷眉横对。
真丽子愣了愣,伸手想摸我,被我不着痕迹地躲开。
“夫人,我是有小孩的人,这不合适。”
一句不合适让真丽子如坠冰窖,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混账,赵帅,就是一只狗,也懂得报恩,我救了你多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该捂热了,为什么这么残忍。”
“夫人,我是人,不是畜生,所以有底线,必须拒绝。”
我不想做第三者,没有提及她结婚的事实,不想激怒她。
“好好好,狗男人,你有底线,你该拒绝,是我想多了,滚吧,滚出病室,你会求着见我的!”
热脸贴冷屁股,又一次果断拒绝,真丽子心情跌入谷底,歇斯底里地暴怒。
我没有犹豫,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女王,帅哥走了,追不追?”
“追,追他干什么,男人的心,是无情的钢铁,追回来有用吗?”
“那,那,放弃了吗?”
千黛和伊豆有点难受。
“哼,真丽子看上的男人,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这件事情,你们暂时别管了,千黛,红楼的事情,你负责对接,加快速度,我要立即见到成效。”
“遵命!”
“哼,想离开我,做梦!”
“他,会乖乖来求我的。”
真丽子透过窗户,看到小林纯子抱着我落泪,看着我上豪车,然后离开。
从来没有人,能从她手中溜走。
她神情变冷,整个房间都冷如冰窟。
千黛和伊豆瑟瑟发抖,她们知道,这是女王发怒的表现:残忍、冷血、无情,不择手段。
她会怎么对待男人?
两人浑身颤抖,不敢想象。
回到呼延锦住的地方,指纹解锁,门开了,里面乱糟糟,衣服鞋子扔得到处都是,桌上易拉罐、白酒瓶滚落一地,空气中都弥漫着呛人的酒味。
“酗酒,酗酒,还没喝够吗!”
我最讨厌酗酒的女人,胡玉梅就是这样的,借应酬喝酒,喝坏了胃,喝散了家庭,呼延锦又是这样。
我浑身冰冷,气急反笑,一时呼吸急促,牵动伤势,“吭吭”地咳,痛苦地捂住胸口,踉踉跄跄。
纯子连忙上前,扶住我。
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伸开手,上面是殷红的鲜血。
“血,你在咳血!大叔,快,我们去医院!”
“没事,一点淤血,咳出来就好了。”
我说的没毛病,这一口,是淤血,堵在喉咙,长久没活动,受到刺激,咳出来了。
在路上,纯子已经表达了,呼延绵喝酒闹事被拘留的事情,又见到她喝酒,岂能不气。
我可是对她抱了很大的希望,她却自甘堕落,屡屡喝酒误事,如何让人安心,如何能担当重任!
“纯子,打电话叫呼延锦回来吧,这件事不解决,寝食难安。”
我尽量压抑心中的怒火。
二十分钟后,呼延锦和安迪兴冲冲地推开门。
“赵帅!”
“大boSS!”
两人兴奋地叫着,却见我眉头紧蹙,面若寒霜。
再看看地板上白酒瓶“咕噜噜”在滚动。
我的怒火,从何而来,不用猜了吧。
安迪捂住脸,羞愧地低下头。
呼延锦昂着头,满不在乎:“姐喝点酒,怎么了,用得着大动干戈,上纲上线吗?”
“呼延锦,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个小混混,哪像总裁!”
“你这个样子,多少人为你担心受怕,多少人为你睡不着觉!”
“你再不戒酒,滚回国内去,算我看走眼了!”
面对呼延锦,我从没说过如此的重话,哪怕她练我如沙袋,也没有。
“你,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喝酒怎么了,我工作时间喝酒了吗?你难道不喝酒吗?”
“你让我滚,好呀,我就滚,立即滚,你满意了吗!”
呼延锦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我在气头上,哪里能忍耐她的倔脾气。
“好呀,死不悔改是吧,走吧,你走吧,以后别再见面了!”
我怒火攻心,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咯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boSS!boSS昏死了!”
安迪眼疾手快,惊恐地大叫,冲上去扶住我。
“快,快放在床上!”
呼延锦大惊失色,不敢再置气了,一把抱住我,放到自己的床上。
取出一个玉瓶,取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放进我嘴里。
“水,温水。”
安迪递过温水,对着水冲下。
然后,再拿出瓷瓶,倒出一点药粉,在我胸脯轻轻按摩。
良久,我的脸色开始恢复正常,呼吸变得平稳,众女松了一口气,看向呼延锦的目光,有点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