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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么一出乌龙后,林桃也意识到,几个傻儿子虽然改掉了坏毛病,也该纠正一下他们生活的陋习!
于是,立下了几条规矩。
一、早上必须洗漱!没有刷牙,绝不准吃饭。
二、晚上必须洗脸洗脚!没有洗脚,绝不准上床。
三、各自的房间,必须每日打扫,床上必须整洁,房间必须无异味。
为了尽快纠正他们的生活陋习,林桃还安排上了轮流检查制度,而且自己还会不定时抽查。
“我可把丑话说前头,谁要是舞弊!那就别怪我重罚检查之人。”
李三打小爱干净,别看穿的满身补丁,可该洗的从来不偷懒。
但那仨小子,就不好说了。
这不,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起来。
李四:大哥二哥,你们可别怪弟弟。
李一:……要笑不笑啥意思?
李二:不知道,看不见。低头,不关我的事。
次日一早,林桃起床打开屋门,妞妞勤奋的早早起来,练习射箭。
别说,小丫头有模有样,箭术也是一日千里。
再看粮食棚子里,已经挂满了剥了皮的野兔肉。
“妞妞,这些野兔肉……?”
“妞妞每天都跟三舅舅上山,陷阱都没落过空。阿婆不是要兔毛吗?妞妞三日前就又加了十几个陷阱,还放上了饵料。”
小家伙拍着胸膛说:“阿婆,妞妞很听话!”
揉了揉妞妞的头,林桃点头:“妞妞最乖了。”得,妞妞手里拽着的,绝对是天道崽子的剧本了!
走开几步,就见着四个傻儿子,围在牛棚那边。
“老四,那些老爷家的马车,就是这玩意拉的?”
这没见过世面的话,也就老大那小子才问得出来。
“那可不!只不过,人家那马,吃的比人都好,长得油光水亮的。这几匹嘛,啧啧啧,差远了。”
这种装腔作势的话,绝对是老四嘴里蹦出来的。
“马就是马,吃得再好,也是马。”老三依旧那么认死里。
老二得意的摇头晃脑。
“你们说,咱哥几个要是坐着马车出入,这村里的人,是不是得羡慕死?”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
没出息的兄弟仨个,笑在一块。
林桃上去,挨个朝那三个屁股上,就是一脚。
“咋的?晚上做梦还没醒呢?”
李四这小子反应最快,提着背篓就跑了。
李二李一紧随其后。
瞧瞧,一向反应慢半拍的李一,如今都能紧跟李二的步伐了。
“三,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叫着李三进了堂屋,林桃推了推旁边的椅子:“坐。”
李三向来听话,她说坐,他绝不会站。
“三,如果你也对龚七七没啥不满,那这婚事,我就定了。”
李三点头。
“行,你去忙吧!山上的活不能停,打今儿起,再雇十来个人,砍竹子拿回来。”
李三点头离开。
林桃又去找了趟老爷子。
原主这个家爹,如今一门心思都在生病的家婆身上。
却没有拒绝她的安排。
为此,林桃心里是感激的。
刚从二老屋里出来,就听院门外有人叫门。
小五将人领了进来。
“哎呦,林婶子,我来替我大侄女说媒。”
“说谁的媒?”
不仅林桃好奇,小五和许氏还有朱东花都围了上来。
“还能是谁,当然是李村长了。我大侄女在村里……”
林桃挥手打断:“我家三儿,已经定下亲了。这事,就不劳烦了。我还有事,就不请你进屋坐了。”
说完,林桃头也不回的进了堂屋。
许氏将人送了出去。
又迎来了另一个上门说媒的。
林桃一听,直接连面都没漏,让许氏将人送走了。
不是她甩脸给那些人看,而是那些人,压根配不上老三。
当初她家穷的时候,怎么没见有人瞧得上老三?
当初她家门被堵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帮上一把?
如今见着家里有钱了,一个个就都找上门来,她是有多想不通才会给李三娶这种人家的女儿做媳妇?
她瞧得上龚七七,一是原主还在时,王秋月就多次帮助许氏娘仨。
而后王秋月又为了一个儿媳妇,花光家里为数不多的那点钱。
单从这两件事来看,王秋月的人品,是没得说的。
更何况,之后王秋月顶着众怒,给她家送水。这更说明了,王秋月两口子,有着自己的行为准则。
这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指定是差不了。
老三孝顺踏实却也过份老实,若是不能给他挑个好的,家里多个搅事精不说,受苦的不还是老三嘛!
进屋翻出挎包,把里面的金银锭子齐排排的摆到炕上。
心里也算起账来。
卖一个乌灵参,得的十个金锭子。
四头野猪一个金锭和五个银锭。
鹿得一个金锭。木炭三十斤一筐,六两一筐。
这一车十五筐,许德仁一筐提一两银子,结了七十五两。
然后给许德仁两个银锭的红利。
买四匹马花掉两锭十两金锭。
加上之前家里的三百两,如今这手头差不多一千三百零五两银子。
这么一数,之前心里的不爽,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自己这还有一背篓的乌灵参呢!想想就美滋滋!
那天不是她不想把乌灵参都卖掉,而是有其原因的。
首先,乌灵参之所以贵重,是因为极其难得。
如果自己全都拿出来,且不说德义堂的掌柜能不能拿出那么多钱,就算能拿出来,一下出了这么多乌灵参,无异于自己砍自己的价嘛!
其实,她只卖一个,就是想给人家一个念想,好同意收小李乾为徒。
她自己也承认,可能是做得小肚鸡肠了一点,可这么做也是出于稳妥考虑。
从银锭矩阵中,选出六个最亮堂的。然后把其它的又埋入炕角的土坑里。
将之前剩下的五床褥子里取出两床。
没办法呀,下聘的东西是少了些,只能拿银子充数了。
拿了个盘子,装上六个银锭,再提着捆好的两床被褥,林桃出门直奔龚成良家。
只是没想到一出门,好巧不巧的撞见路过的巡逻队。
数双眼睛盯着她手里的银锭子,张大了嘴。
林桃尴尬笑笑,快步走开。
她前脚敲开龚成良家的门,后脚龚成良家院外就围满了人。
“原来银子长那样啊?可我以前去镇上,见过一位老爷使的小小的扁扁的那种呀。”
“你懂个求!这叫银锭!知道这一个是多少两吗?十两!你说的那种小的,是一两的!你们知道这一个银锭,能换多少个钱吗?十贯钱啊!十个一千钱,懂不懂!”
“哇!”
“白雪雪的好美啊!”
“废话!它就是黑的,不也一样美?”
“可是林婶为啥要往龚叔家送这么多银子啊?”
龚成良正在屋里教小娃们读书。
回过神的王秋月,直问:“大妹子,你这是……”
“我啊,来给我家三儿下聘。礼少了些,见谅。”说着,把手里东西递过去。
王秋月像被吓到了似的,直喊龚成良。
把事一说,龚成良竟把东西又给她推了回来。
这倒把林桃整不明白了。
这是嫌少?还是反悔,不想将闺女许给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