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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她一开门就看见在外屋等她的新婚男人,她一见他就愧疚的低下了头,他却没事人一样招呼她出去吃饭。
一天来,他对害羞的新媳妇温柔、体贴、细心,还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令她真的很受感动,但是她——她越发痛苦。
到了晚上,她又心惊肉跳的坐在床沿担心,他看了看她照样抱床被子去外面睡了,她这才放心的睡了,到了第三天他还是如此。她心里对他是既感激又矛盾,她暗忖:难道他跟我一样是……不不不可能。
晚上亏欠了他,白天她就竭力补偿他:一过三天她就下地下厨一刻不停的忙活开了,甚至把茅厕都挖的干干净净,公婆都对她的表现笑脸不散。他对她也始终那么殷勤,温存。她对她的男人如今是又依赖又害怕,但该来的还是要来。
新婚几天后一个夜里,她白天去地里忙活了一天,对他的警戒也放松了,洗洗脚就躺下了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痒痒的,她猛地一睁眼看见她的男人正躺在她身边眼神温柔但异样的看着她。
她一阵尖利的胆寒令她仰身欲起,但他轻轻的按住了她,她就丝毫动弹不得了。他俯下身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说:“芝儿,你不知道你害怕的样子有多动人,令我多心疼,可是,你是我媳妇,咱总不能老这么牛郎织女吧。”
他说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她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气喘吁吁的哀求他:“别,别……”
他边拿掉她的手边哄她:“咱这都结婚五六天了,你也该熟悉我了,还害怕可不行了,你要我等一辈子啊。”
说着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一只手就去褪她的裤子。她拼命的挣扎喊叫,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像一只受宰的羔羊,拼死的作最后垂死的挣扎,她踢她咬,忽然,她不动了,因为他不动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撑开两手骑在她身上,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痛苦的捂住了脸。他的媳妇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石女。
他的眼神由惊愕逐渐为绝望,又由绝望和痛苦中忽然喷射出愤怒和屈辱,他大叫一声:“你可坑死我了——”
说着一脚把她踢下了床。然后抱着头呜呜的哭起来。
她冷冷的坐在地上,反而很平静,他终于知道了,她不用再害怕了,她只是等着他怎么处置她就是了。
他哭完了,把手从脸上移开,看也不看她一眼冷酷的说:“明个我就把你送到你娘家,反正我为娶你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叫你爹娘看着办吧。”
她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苦苦的哀求:“我不走我不走,我给你做牛做马都不回娘家,我要是被你退回到娘家我爹就没脸见人了啊……”
他恨恨的大吼:“你想叫我守你这个废人一辈子啊,你想叫我断子绝孙啊,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你是个阴阳人。”
他咬牙切齿的骂她。
“啊。”她惨叫了一声,他那句恶毒的咒骂像拿鞭子抽了一下她的心尖般利疼,她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那个在她心目中善良,宽厚,又对她细心体贴,一往情深的男人,甚至他刚才还对她温柔缱眷,但马上就变得这么冷酷阴狠了。“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她在心里这么想。
“就这么定了,明个我送你走。”
说罢起身摔门走了。
第二天一早,独自在厨房里忙活的老太太就有些嘀咕了:这媳妇这几天都是比我起得还早,今这是咋了,睡迷糊了?这时屋里却传来了他的大叫声:“娘——芝儿上吊了——”
一年后,他又要洞房花烛了,这个女人是个丧夫的小寡妇,人风流俊俏。当客人散尽,他迫不及待的上好了门,她的新媳妇也迫不及待的坐在床上等他。
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的他褪尽衣裤将要抱起久旱要逢甘霖的她尽兴时,他忽然“啊”了一声滚到了床下,他的下身也瞬间萎靡了:他看到芝儿坐在床上对他笑。
他的新媳妇不知就里,还以为他猴急不小心掉地下了,就下床伸手去拉他,他大喊一声“别过来别过来”。就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
一忽儿,全家人都被惊醒了,吵吵嚷嚷的聚到他跟前,滚了一身泥的他这才如梦方醒般站了起来。他拿眼仔细的看他的新媳妇,没错啊,是他的新媳妇,不是芝儿。他就跟大家撒了个慌叫家人都去睡了,然后就跟新媳妇说看她跟他死了的那个媳妇有点像,一急就怕了。说完自己寻思:她长的一点也不像芝儿啊,我刚才咋会把她看成芝儿的模样呢?
当他们再次来到床上,他再也不行了,无论他富有经验的新媳妇怎么努力,他都不行。他的媳妇眼看恼了,他只得搂住他哄她:“可能是我才受了点惊吓,一时起不来了,要是歇歇明就行了。”
她只得含着怨被他搂着睡了。
第二夜,她喝罢汤就上好了门,撒娇的坐在他腿上摸着他的脸说:“你看好了,我可不是你死了的那个媳妇,你可别再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啊!”
他不禁也欲火中烧的抱起她往床上走着说:“放心吧,今夜不会再叫你守活寡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正要入港时,身下的她的脸忽然又变成了芝儿的脸,并且像被他咒骂时一样向他瞪着惊惧绝望的眼神。此时,不光他那个东西软了,他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他全身瘫软在她身上,只有舌头还能动:“芝儿,芝儿,都怨我都怨我,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他的新媳妇一看也吓了一跳,一把掀开他瞪大眼睛看遍屋子的每一处也没发现他喊叫的“芝儿”。就恼怒的问他:“哪有啥芝儿啊,这屋里除了你跟我谁也没有啊,你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她拼命的扒过他的头对着她的脸叫他看。他大汗淋漓的瞪着她,好久散乱的目光才盯紧她,认出她不是芝儿,确实是他新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