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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饿死你!”司马追风朝着白杨狠狠的剐了一个白眼,愤愤然的轻声嘀咕着。
小气的死男人!
饿不死你,我一会撑死你!
“放心,饿不死的!不过一顿没吃而已!”尽管司马追风的声音已经很轻很轻,轻的几乎都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但是白杨却是清清楚楚的听了进去,然后对着司马追风挑了挑眉峰,说的一脸意犹味意般的痞样。
司马追风:……
这厮耳朵装监听器了吗?她说的这么轻,他都能听到?
突然之间,司马追风的脑子里划过一抹恶作剧的坏坏念头,对着白杨扬起一抹讨好般的微笑,轻声细语的问道:“吃什么?不然,为了答谢解放军叔叔亲自,专门,好心的把车钥匙帮我送回来,我亲自下厨,做宵夜给你吃?以报答你的恩情如何?”
白杨双眸如雷达一般的将笑的脸讨好的司马追风给扫量了一遍,一脸的意味深长,一手转着车钥匙,另一手撑着自己个儿的下巴,就这么不言不语,不苟言笑,面部表情为零的直视着司马追风,看的司马追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讨好了,更加的灿烂了,也更加的职业了。
“你的意思是……去你家?”白老大的俊脸朝着司马追风凑近一些,用着有些娱戏的眼神,打趣的表情,痞子般的语气不轻不重的说着。
司马追风不着痕迹的一咬牙,死男人,用得着这么猥琐吗?
心里虽是恨不得将白老大那一张猥琐的脸拿把精密的手术刀把那脸皮直接给扒了下来,然后再给它烘干了重新给贴回他的脸上去。但是,脸上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用着那笑的如花似玉般的职业微笑,笑盈盈的对着白老大说道:“哟,看解放军叔叔这话说的,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怕你能把我给怎么样啊?你可是人民公仆呢,人民公仆为人民,这个道理我身为良好的人民群众还是懂的。就算我不懂这个道理,我不相信你,那我也得相信我们家丁美人不是?你说呢?解放军叔叔?”
这声音说的那叫一个发嗲,这眼神传递的那叫一个勾人。只是吧,这语气和这眼神怎么听,怎么看,那与与追风大侠不怎么相衬的有木有?
一身自由基地的户外运动型男款衣服,一双同样偏男款的靴子,一个板寸头。轻为衣服款式有些偏宽松,此刻就连胸前那完美的B+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了。这在外人眼里看来俨然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子。
试问,如何将那发嗲到令人酥软的语气,勾魂到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媚眼神,与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给结合起来呢?
很不伦不类的有木有?
绝对的有!
若说,此刻发嗲的语气,勾魂的眼神儿从杨小妞的嘴里发出,从杨小妞的勾魂的眼睛里射出,那绝对的秒杀了一大片的。只可惜,杨小妞木在,此刻是从追风大侠的嘴里,眼里发出的。
是以,对于白老大来说,那神马的都是免疫的,发嗲的语气,勾魂的眼神儿根本就没有让白老大上了这个伪当。
直勾勾,如法官审视犯人一般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的审视着对着他笑的一脸媚酥儿的司马追风,白老大的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对着司马追风用着不轻不重的语气阴阴淡淡又沉沉伏伏的说道:“那可不一定,人民公仆也是人,解放军叔叔不是神。你说呢,司马医生?”
司马追风:……
我靠你丫的妹哦!
“倏”的,一下敛回脸上那笑的跟个二百五,装得跟个五百二似的伪笑,对着他狠狠的瞪一眼,“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反正我们医院边上也没有吃的地!爱去不去,不去拉倒!”说完,再翻他一个白眼,“啪—啪”两下,按着电梯键。电梯倒是很快的打开了门,然后追风大侠又“蹭蹭”两下,直接进了电梯,那动作,简直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的拖泥带水。
白老大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啦,一个缩身,在电梯门关上之际,就缩进了电梯内,然后继续当着司马追风的面无比挑衅的将车钥匙转起了圈圈。那表情别提一个多少得瑟了。
转吧转吧转吧,得瑟吧得瑟吧得瑟吧,一会我看你怎么得瑟,一会就该有得你受了。哼哼!
追风大剑那叫一个眼睛朝天,鼻吼哼唧。
红色的小马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追风大侠在看到自己个儿整整四天没见着的小马,那简直就跟见了自个老婆似的心花怒放了。
然……
心花怒放过后,追风大侠却再一次蔫了。
为毛嘞?
近在咫尺,却是远在天涯,有木有啊!
有!
明明小马车就在她的眼前,可是却只能看不能摸。车钥匙在那臭男人手里啊啊啊!
“钥匙!”司马追风右手往白杨面前一摊,示意他把钥匙还她。
但是,白老大却只是抿唇那么一笑,半点没有在将车钥匙还给司马追风的意思。拿在手里对着小马车那么一按,“嘀嘀”车灯一亮,白杨就那么当着司马追风的面,伸手一拉车门,动作熟练而又优然的坐进了驾驶座内。
司马追风:……
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开她的车?
他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
废话!
追风大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短路了?人解放军叔叔一人如何开得了俩车?不开你的车,莫不成还让他自个用自己的十一路便利车吗?
“还不上车?”见着木楞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司马追风,白杨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玻璃,似笑非笑的看着车外的司马追风。
“上,上!凭什么不上!这是我的车!”司马追风咬牙切齿,愤愤然的上车。
“咻!”
司马追风还没来得及坐稳,车子便是如箭般的向前驶去。
“喂,你作死啊!”司马追风那个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的跳啊,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的慌啊。
有这样开车的吗?
吓死人的好不好!
白杨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浅笑,斜一眼一脸小心肝儿“扑腾”乱跳的司马追风,继续用着飚一样的车速度疾速向前。
“喂,不就一顿宵夜嘛,至于你这般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开车啊!”司马追风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忿然的瞪视着白杨。
白老大依旧还是抿唇不语,直接将身边的司马追风当成了空气。
白老大专心致致的开着车。当然,对于记忆力超强的白老大来说,尽管只去过司马追风家一次,那足够他记住了具体的地理位置了。是以,完全不用司马追风再报地理位置,白老大便已经熟门熟路的朝着司马追风家去了。
这个时候的追风大侠自然也没有空着的。
那脑子骨碌碌,滴溜溜的转动着,在想着她家冰箱里还有神马菜嘞?解放军叔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热情,那她不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好好招待他一翻吗?
杨小妞高飞了,飞太平洋的那一端了。丁美人已离家出走了,出走之际还很无耻的拐走了她的小马车。以所,独自一人留守闺房的怨女追风大侠是绝对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当然,也是与杨小妞与丁美的禁厨房令有关的。所以,这四天来,追风大侠那过的真是无比惨淡,简直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像也不为过了。明明有家吧,可是那家于她来说,却是成了宿夜的旅馆。明明家里有厨房吧,可是却被人下了禁令。那叫一个惨无人道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都只能独零零的外出解决她的温饱问题啊啊啊!
追风大侠无比的想念她家小妞与美人儿……的厨艺。
所以说,不会下厨的人啊,那简直就是这世上最最最凄惨拔凉的娃了。
冰箱之于追风大侠来说,那也不过只一是个用来摆饮料的机子而已。对于冰箱里摆了虾米的菜,那是绝对不在大侠的考虑范围之内的。
于是,此刻大侠搅尽了脑汁在想着,丁美人离家出走之前,到底都在冰箱里给塞了虾米东西嘞?
嗯,凭着那短缺的记忆,她好像记得冰箱里的冷冰柜里还有半只……乌鸡。
冷藏柜里,好像还有杨小妞高飞之前留下的一包……鸭舌。
呃……好像还有两只大闸蟹,那是丁美人买回来,但是正好遇着大侠家戚来访。于是丁美人很照顾大侠的特殊原因,就那么将那两只给存放在了冰箱里。
好吧,有鸡,有鸭,还有蟹,应该足够招呼她的贵客解放军叔叔了吧?
想着,追风大侠的唇角隐隐的扬起了一抹坏笑,坏的那叫一个令人深痛恶绝。
人民公仆,解放军叔叔,乃可千万不要怪我的。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大废周章,用心良苦的拿大餐招待你,你可以记着我的好的。这可是连我们家美人和小妞都不曾有过的待遇,你可是第一人。
哦哈哈哈……
追风大侠心里笑的那叫一个得瑟。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
不知不觉的,追风大侠的唇角弯了,眼角挑了,心情愉悦了,十分钟期待了。却是完全没有发现,她这么一丁点的小心思全部都落进了开车向前的白老大的眼里。
白老大是谁啊,那是枪淋弹雨,刀光剑影的一路飚过来的,那岂会看不明白司马追风唇角眼里的那一抹算计呢?
算计老子是吧?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拿什么算计。
于是唇角弯起了一抹“反算计的阴笑”。
正一脸“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的追风大侠,又哪知其实她所有的“得意的笑”全都落在了白杨的眼里,却自个还屁颠屁颠的乐着呢。
车子在司马追风的“得意的笑”以及白老大的“反算计的阴笑”中,一路毫无颠簸的到了司马追风家的小区。
追风大侠依旧噙着那抹“得意的笑”,心里还是哼着“得意的笑”,从自己个儿的小马车下来。然后继续哼着“得意的笑”朝着电梯走去,按电梯,进电梯,十分好心情的等着白老大跟进来,再是按关门键,继续用着“得意的笑”,笑的一脸十分骚包的看着白老大。
这笑容,怎么看,那都怎么的……呃……欠抽啊!
大侠,你真的确定你脸上那抹“得意的笑”没有出卖你吗?
奈何,追风大侠已经被自己“得意的笑”笑的浑然不知天高地厚,更不知其实“危险”正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靠近捏。
出电梯,掏钥匙,开门,开灯,站在玄关处对着白老大做了一个十分狗腿的“恭请”动作,“请进!”
这狗腿的动作已然超越了江小柔同学的狗腿。
“不好意思,我们家没有男人的拖鞋,解放军叔叔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穿女款的拖鞋。”司马追风笑的一脸可亲可情,十分善意的对着白杨说道,边说还边半点不介意的从玄关处的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式的拖鞋往他面前的地上一放,然后一脸歉意,“呀,抱歉,三十七码的拖鞋无法撑下你这四十四码的大船哎!那,要不然,就只能委屈您示个脚了吧?”怎一脸的“我真的无能为力”的看着白杨。
白杨倒也半点没有扭捏,就那么一个利索的将自个脚上的军靴一脱,然后半点不扭捏的赤脚,笑的一脸平淡的跟个没有波鳞的湖面,静静悄悄的看着司马追风。
司马追风:……
这厮这么好说话?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白老大不这么以袜子当拖鞋的朝着客厅走去,然后当着司马追风的面一脸他大爷的毫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坐,一副君临天下般的傲视着司马追风。那眼神,那表情,*裸的告诉着司马追风:爱妃,为朕准备宵夜。
司马追风:……
你丫,用得着这么投入吗?
司马追风那是谁?
是大侠,是能屈能伸的大侠,是威武可以淫的大侠。见着白老大用着那般君临天下般傲视的眼神儿,直接更是一个更加狗腿的朝着饮水机走去,倒一杯热水,双手端着水杯朝他走去,弯腰,恭敬:“人民公仆请喝水,人民群众这就为您准备宵夜去。您请稍等!您可以先看一会电视,这是控制器!”说边边很狗腿的拿过茶几上的摇控器,很是狗腿外加恭敬的往他面前一递。这才卑弓屈膝般的退下,朝着自己个的房间走去。
白杨不解,这不是说在准备宵夜吗?不应该是去厨房的吗?怎么就进房间了?
正在白杨困惑不已的时候,只见司马追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她的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医生褂以及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白杨自然不会知道是一套十分精密的手术刀。而且还是从大到小一应具全的手术刀。然后只见司马追风在经过客厅时,朝着他再度投去一抹“主人请稍等,奴婢这就准备”的眼神儿,朝着厨房走去。
冰箱是放在厨房外面餐厅的吧台边上的,吧台上摆着几瓶杨小妞从法国带回来的绝顶红酒,是杨小妞自己都舍不得打开了享用的。
司马追风打开冰箱门,三下五除二的从冷冻柜里拿出那只冻的跟个冰块没什么两样的乌鸡。又从冷藏柜里拿出那两只丁美人五天前买回来的,此刻养在冷藏柜里的大闸蟹,然后屁颠屁颠的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是锅碗瓢盆的声音,而是一阵“唽唽瑟瑟”好像戴手套拿刀的声音。再然后是打开微波炉的声音。
十分钟后,厨房的门打开,司马追风走出厨房。
白老大在看到出厨房的司马追风时有一种天雷滚滚,地雷阵阵的感觉。
一件白色的医生大褂整整齐齐的穿在她的身上,小平头上戴着一顶医用一次性帽子,嘴巴上别着医用一性次口罩,手里戴着医用一次性白色胶套,正端着一盘子朝着他这边走来。
“生活大闸蟹。”将盘子往白杨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因为戴着口罩,她的声音略有些沉闷。在白杨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折回重新回了厨房,然后又重新端了一只盘子走来。
“生活乌鸡。”弯身,将盘子往茶几上一放,继续折身回厨房,又端出一个盘子。这回没有直接端着盘子朝这边走来,而是将盘子往餐桌上一放,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包装完好的袋子,扯开,将里面的东西全数的往那盘子上一倒。端起盘子,再一次朝着客厅走来,“美味异国鸭舌。”说完,再度折回餐厅的吧台处,拿起一瓶杨小妞的绝顶干红,拿起开瓶器,三下五除二的打开,又人架子上拿起一个高脚杯。一手拿干红,一手端着高脚杯,重新来到白杨面前,满上小半杯干红,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放,“绝顶的法国Lafite,人民公仆请慢用,人民群众就站在边上侍侯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说完,双手往小腹前一叠放,一脸恭敬的跟个小忠仆似的听候着主人的示下。
生活大闸蟹?
生活乌鸡?
美味异国鸭舌?
绝顶法国Lafite?
所谓的生活大闸蟹,那就是将大闸蟹身上的标帜除去,将大闸蟹的蟹盖打开,往那蟹肉上浇了一些醋,撒了些许的胡椒粉。大闸蟹的那只大钳子还在耀武扬威的挥着。
所谓的生活乌鸡,那就是将乌鸡的皮肉骨很有技巧的一分为三,然后整整齐齐的皮归皮来骨归骨,再边上摆着那层肉层次十分分明的摆放有序的摆于盘子里,上面撒了一些红色的辣椒粉。
最让白老大震惊是是司马追风的刀功,那完全是上不沾一点肉,肉里不贴一点皮,骨头上不沾一点肉沫。这技术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
美味异国鸭舌倒还真是唯一一盘熟食。
绝顶法国Lafite倒是真正的Lafite。
此刻,身着白色医生褂,头顶手术帽,口戴口罩,手戴手术胶套的司马追风正一脸恭敬的微微的弯着身子,一脸静侯主人示下的卑躬表情,半点不带一丝的不敬。
白杨看一眼摆在茶几上,她精心为他烹制的宵夜,然后抬眸看一眼笑的一脸恭敬中带着得意的司马追风,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端起那杯绝顶法国Lafite递于唇边,浅浅的抿上一口,一脸的细细品味中。
“司马医生果然别有心意,别出心栽,用心良苦。”白杨手里端着高脚杯,笑的一脸勾心勾情,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成一条细线,弯弯的看着只露出鼻梁以上额头以下的司马追风,然后以司马追风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那么一个转身伸臂又一捞的神速。等司马追风反应过来时,俨然她已经被某人给抱在了怀里,他那弯弯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邪魁而又充满了痞气,“如此用心良苦之意,我又岂好独自一人享受呢?再说了,司马医生这么含蓄的向我发出着邀请,我又岂好拒绝了你的好意呢?你说是不是人民群众,司马医生?嗯?”
什么邀请?什么好意?
司马追风完全懵了!
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着个什么鬼话!
因为磨估着他说这话的意思,司马追风甚至不忽视了此刻,她是被他搂在怀里的。这姿势,这眼神,都是那般的暧昧,那般的撩人。但是,司马追风却是浑然没有发觉,脑子里只是不断的在想着,到底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大脑处于短路中的追风大侠一脸木楞楞的盯着白杨问。
白杨搂着她的身子微微的一转,让她自己看向那摆在茶几上的她“别有用心”烹制出来的夜宵。
呃……
什么时候乌鸡摆在了大闸蟹的上面?
把乌鸡摆在大闸蟹上是什么意思?
这与他刚才说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追风重新转眸木讷讷的看着他。
白老大扬唇,吐了这么四个字:“霸王别姬!”
霸王别姬?
“靠!”司马追风飚怒,“老大,你当我没知识啊!霸王别姬!谁不知道霸王是甲鱼好不好!这是大闸蟹,哪里来的霸王?没有霸王,你就算把鸡放在大闸蟹的上面又如何?你真以为就成了霸王别姬了?你当我没知识还是好欺负!霸王别姬!”
白老大扬眉,笑的那叫一个风骚还带着霸王了,“司马医生,你该不会不知道,大闸蟹是土霸王吧?如此还不是霸王别姬!司马医生若是对我有那个意思,你可以明说的,不用这般暗示的!你的意思我懂的!”
土……霸……王?!
她怎么不知道大闸蟹还有这么一个说法的?
可是细那么一想,还真就是那么挺形像的!
司马追风窘啊!
窘的无地自容了啊!
人民公仆,解放军叔叔,我真没这个意思的好不好啊,好不好!
早知道,他这么能曲解的话,她打死也不要做这两个菜了!
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啊!
悔不当初啊,悔她的没知识啊!
怎么就这么开巧成拙了呢?
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司马追风那叫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咔!”
房门被人打开。
杨小妞穿着一身的空姐服,手里提着自己个的行礼箱,很不时宜的在这个时候回家了。在看到客厅里那个两姿势十分暧昧的俩人时,杨小妞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对着那俩人扬起一抹“我懂的,我明白的”的浅笑,“哟,你有客人啊。那什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可以直接无视我的。我回自己房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你样继续,继续‘制服的诱惑’,我回房。”杨小妞说的一脸淡定,若无其事的瞟一眼客厅里两个姿势暧昧的非一般的人,提着自己的行礼箱,若无其事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表情,那眼神,那动作,完全的一副见怪不怪啊。就好似在此时,此刻,此地见着这般“狼狈为奸,偷鸡摸狗”的两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貌似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啊!
啊!
回到房间的杨小妞咣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那日给美人儿做军婚政审的,却被追风大侠误以为是她带回来玩“制服的诱惑”的解放军叔叔咩?
怎么这么快,这俩货就狼狈为奸的勾搭上了?
这速度怎么就这么快捏?
她不就是飞了一回嘛?
至于一回来,以摸鸟为乐的追风大侠也被人搞定了呢?
这是什么世道啊啊啊!
杨小妞那叫一个泪哦。
一个丁美人被人给拐了不说,现在连大侠也被人给拐了。那岂不只剩下她一人独乐乐了?
悲凉悲凉的感觉就那么“倏”的从脚底往上直窜啊。
房间里,杨小妞正悲凄凉惨兮,客厅里,追风大侠同样心有戚戚蔫哉。
她怎么听着杨小妞这话说的那什么了些呢?那看她的眼神也那什么了些呢?
哪不对呢?
倏的!
追风大侠反应过来了。
可不就不对了么,她此刻正被这个死男人给抱在怀里。那怪不得杨小妞这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的怪腔怪调呢?
吼!
追风大侠一个条件反射的将自己从白杨的怀里拔了出来。
“喂,你过份了啊!”
“白杨!”白杨似笑非笑的自报姓名。
“啊?”司马追风没明白过来。
“我不叫喂,记住了,我叫白杨!今天到此为止。”对着司马追风意犹未尽般的挑了挑眉梢,转了转她的车钥匙,“车子我先开走了,霸、王、别、姬!”最后这四个字,白老大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还后鼻音上扬了。然后,转着司马追风的车钥匙当着她的当转身朝着玄关处走去,很利索的穿上自己的军靴,在司马追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消失在了屋子里。
“喂,臭男人,你把车钥匙还我!”司马追风终于反应过来了,对着那消失在她家里子里的男人大声的喊着。
这算什么?
不是说给她送车钥匙的么?又重新给拿走了?那还送个鸟的车钥匙啊啊啊!
追风大侠怒!
但是,很显然,大侠的大怒大喊对于白老大来说是木有任何作用的。
“浑蛋,浑蛋!”司马追风那叫一个气的咬牙切齿,跺着脚直画着圈圈咒小人!
“嘿,大侠,什么情况?能告诉我吗?”杨小妞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间连客厅的走廊拐角处,就那么半倚靠着墙壁,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镇可乐,就那么啜一下吸管,笑的一脸暧昧又淫荡的看着追风大侠,“我这不过才出去飞了五天而已,为什么这一回来,世道就完全不一样了呢?大侠,你能告诉我,你的奸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我奸你妹的情啊!”正憋屈中的追风大侠狠狠的剐一眼笑的一脸跟个“蕩妇”没什么两样的杨小妞,“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跟他有奸情了?老子明明是被逼的好不好!”
杨小妞双手捧着那瓶冰镇可乐,笑的一脸风姿妁妁,扭着她那一尺八吋的小蛮腰,风华绝代的朝着司马追风走来。瞟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那个“霸王别姬”,风姿妁妁中透着一抹意乱情迷,“得,这‘霸王别姬’都给做上了,我说大侠,你当我这眼睛是摆设的啊,没奸情!我相信丁美人没奸情,我都不会相信你司马追风没奸情的!切!”切了司马追风一个白眼后,继续飘一样的飘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慢慢悠悠的声音从杨小妞的房间里飘来,“大侠啊,其实‘制服的诱惑’还是挺适合你的,下次玩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才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的出现打破了你的奸情。”
司马追风:……
嗷嗷嗷!
她发肆,她这辈子都不再吃大闸蟹和乌鸡了。
什么“霸王别姬”,真他丫的害人不浅啊啊啊!
追风大侠那叫一个无语问苍天ING……
------题外话------
嗷嗷,追风大侠好有创意的说。
哈哈哈……
明天继续写江先生和江太太,估计应该会是捉渣渣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