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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众人也看到发生了什么事,让人感到发生的概率为零的不可能事件发生了,就是说,太阳西出了!
镜头回到两秒钟前,郑庆东先是跨在宣传栏边上的脚将宣传栏那吕铁皮踩的变形了,凹陷进去,随之才宣传栏也被他踩烂了,右脚没了支撑,就垂直而下,双腿硬生生来了个‘一’字跨步,郑庆东可不是体操运动员,是练过那么几招,身体的柔软性远远不够,这么一来,不疼的他狗尿流就怪了!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随之发生的事情才是让众人惊奇不已!只见盖在郑庆东头上的宣传栏,就那样倒了下来,重重砸到其脑袋上!
“啊……救命……”郑庆东下意识喊出救命,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只得用双手抱住脑袋,希望不要把他的脑袋砸扁了!
这晴天霹雳,可吓得众人个个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有人欢呼道:“报应啊报应啊,郑庆东,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个下场,这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幸灾乐祸的人正是米粒,手舞足蹈的她压根没深入去探究这事的蹊跷!
是报应么?是郑庆东自作自受,踩塌了宣传栏,他嗑了什么药,那么黑猛?众人先是疑惑加费解,想不出其原因,就懒得理会了,正如米粒的幸灾乐祸,他们也一样感到大快人心,在学校横行多时,早就该受到报应了!
因而,能看到不少人脸上那满带快意的色彩,却没人敢像米粒那样鼓掌欢呼,更没有叫救护车或叫校医,很怪的现象!
“米粒,他……他不会死了吧?!”沈薇薇指着已经被砸扁的郑庆东担忧道,“要不要叫救护车……”
“叫什么救护车,死了不更好么!再说,他那是自作自受,赖的了谁?”叫救护车,不上去踩多两脚,她已经很仁慈了!
是郑庆东大发神威,踩塌了宣传栏,然后掉下来砸他?表面上看到的,确实就是这样!可在某一角落的打扮时髦的女子,将整件事情看的清清楚楚,她不信那个四平八稳的男生是自己踩塌了宣传栏,然后砸到自己,这一切只是那人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如果说这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死都不信!
别人不知那人的底细,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那人是一修真者,修为实力不在欧阳剑之下!那叫郑庆东的男生是可恶,可你可是一修真者,何必要这种阴人的手段,打一拳人不就退了,这样害得人死的不明不白,贱格!
就这样,胡娇娇对周邑辰的厌恶又涨了几分!几分几分的涨,都涨满了,就是厌恶到了极点!考完试,她是想清点人数后,先带他们回二中,才放他们走的,可哪还看到她带的学生,看到的唯一一个还是那可恶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喊停人,刚好看到这一幕。
拿出手机拨打了120,胡娇娇就走上去,郑庆东或许很惹人厌恶,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但说到底还是一学生,孔老夫子说的好:有教无类。何况还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害,作为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断然不能像其他学生一样袖手旁观。
须不知,祸根就是这样种下的!
“薇薇,那人呢?”米粒口中的那人自然是周邑辰。
沈薇薇环视四周,没见到人,“可能走了吧!”说着拽住米粒的手,不安道,“米粒,怎么办,是我们闯祸了吗?”郑庆东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也不知是死是活,而这都是她引起的,难说郑庆东的家人不会就此迁怒于她。
“薇薇,你别担心。什么祸是我们闯,明明就是他活该倒霉。我们走吧!”
“可是……”沈薇薇终究还是不放心,满脸忧愁的回头看了郑庆东一眼,在走来的那女老师的指导下,不少同学帮忙把压在郑庆东身上的宣传栏给搬走了,郑庆东伤的十分严重,全身血淋淋的,和血人不逞多让。
“没什么可是的,一切有我呢,走吧!”米粒怎会怕,她带薇薇和男生搭讪,你郑庆东吃的哪门子的飞醋,要你多事,还是打人先哦,最后落得个如此下场,只能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是,米粒想不明白,郑庆东究竟嗑了什么药,一下变得那么黑猛,那么稳实的宣传栏也能轻易踩塌!那宣传栏可是历经风雨啊,去年那场反常台风,刮到绿城时,少说还有十级,吹都吹不到,他那样就……
“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他没事吧!”一位穿着得体的贵妇人扯着医生的白大褂激动道。这位贵妇人正是郑庆东的生母,叫李清虹,在西省晚间新闻,她的身影的出现频率虽不比眺望窗外景象,抽着中华的中年男子高,也低不到哪儿去。中年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相当魁梧,显得富态。
主治医生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两位在西省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救治他们的公子,是荣幸,也是不幸。治好了,可平步青云;治不好,难免会受到迁怒。万幸,这位公子看起来伤的惊人,实在没伤到要害。
“郑省长,郑太太,您们放心,令公子只是失血过多,伤到了手指头,其它均无大碍,再过两个钟,等麻醉一过,就能醒了!”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明显地松了口气道,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后背已经湿透了。
“劳烦了医生!”李清虹听了主治医生的话,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您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我们医生应该做的!”主治医生再说了些客套话,就同护士一道离开了。
“天德,庆东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他那么重?”李清虹听到儿子被宣传栏倒下来砸的血肉模糊,差点就吓晕了过去,她夫妇俩就生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时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这次居然受到这样的伤害,李清虹心里燃起一把怒火!
郑天德缓缓转过身,把只抽了一半的中华掷到地板上,伸去锃亮的皮鞋碾碎后,才回答妻子的话,“还不是为沈家那丫头,就和一男生发生了争执,他想出手教训人,于是宣传栏就在这个时候恰巧不巧就倒塌了!”
“你是说……”
“庆东惹到不能惹的人了,那人不是普通人!”郑天德说着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像,“这是我托关系弄到的录像,庆东想揍的人就是这人!”
李清虹凑近一看,满眼的不屑,“就这样的小白脸,庆东会打不过他?你一直都那么谨慎,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畏缩,怂货!”在李清虹看来,那就是一个意外,可虽是意外,但都是因为这小白脸和那叫沈薇薇的小贱人所引起的,她一定要给儿子讨回一口气,决不能饶恕这人!
“无知村妇!”郑天德怒哼,他竟然将权力不小的妻子比作村妇,可见他被妻子骂是怂货,那气有多大,“头发长,见识短!”
“郑天德,你就是一缩头乌龟,孬种!”李清虹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形象,与菜市场的菜婆可有得一拼,幸好这儿是医院里的最高级VIP房,又是在房里,没人能见到这两夫妇在互损,不然,会让见到人大跌眼镜吧!
“你这无知的婆娘,你认识这少年么,他是……”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夫妇俩的争吵,郑天德两人很快就恢复平时的样子,仿佛刚刚那吵架的不是他们俩,而是别人。
来人有三,前面两位是对中年夫妇,男的身形高大,不肥也不瘦,年轻时,想必十分英俊;女的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样貌很美,穿着华贵。两人身后站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孩子,兴许是遗传了两人绝好的基因,长的如花似玉。而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此时显得十分害怕与紧张,双眼的眼眶红肿红肿的,明显刚哭过不久。
“郑省长,郑太太,我把薇薇这丫头领来了,随您们怎么处置!”说话的是那看起来年轻的妇人,沈薇薇的生母,潘丽。潘丽说着,就将身后的沈薇薇推了出去。
原本就在气头上的李清虹,乍一见沈薇薇那委屈样,不由火冒三丈,心道:我儿子因你差点命都丢了,你反倒委屈了?我儿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荣幸!接着,不由分说,一个耳光就抽了过去!
“啪!”
沈薇薇被扇得晕头转向,如玉的俏脸,立即多了个郝然的五指印,嘴角并溢出了血,看的直让人心疼!
“你还觉得委屈了?”李清虹冷哼,“要是庆东有个好歹,我让你们家的那间小公司立马倒闭了!”
潘丽见女儿被打,不仅不觉得心疼,还一脸盛怒,“啪!”她也立即狠狠地甩了女儿一记耳光,“郑太太,您别生气,我替您教训这不懂事的丫头!”她拉沈薇薇来此,就是给人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