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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牧不知道，脸色绷紧，眼眸里怒火闪烁。
他当然知道欧阳钰对她的情意，准确的说，他是劝不了欧阳钰，故而来劝她了。
作为人精的楚湘湘岂会不懂？
心沉了沉，楚湘湘对讨厌应对这些事，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错在她勾引别人，反正最后罪名都会落在她的身上。
“皇上是让我别勾引欧阳了吧？”
楚湘湘勾唇：“拆散我们对欧阳真的有好处？”
把玩着头发，楚湘湘眼眸一片平静，如海平面般明净的眼眸倒是让欧阳牧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除了我，皇上觉得有哪个女子能帮得了他？”
“你无财无实力，你能帮什么忙？”
欧阳牧不屑的哼了一声，别把自己说的太厉害，楚家早就抛下了她，她除了自己之外真的是一无所有。
“有势力真的能帮得上忙？”
楚湘湘拉长了尾音，干净的声音里净是讥诮。
“其实不怕告诉皇上，纵然前面是一棵大树，攀枝错节的，只要挡住了欧阳的路，我也会一点一点的把它砍掉”
那是她能唯一能帮欧阳钰的，只要欧阳钰想要，她就会把那位置送到他面前，遇神杀神，遇鬼诛鬼。
欧阳牧脸色大变，浑浊的眸子中酝酿着一股可怕的风暴，来之前他还不太把楚湘湘放在心上。
“皇上不要那么惊讶，难道你不希望欧阳继位？”
在她看来，几位皇子里，也就欧阳钰有那才华和能力领导国家，那样的人如果他都不让他继位，那还真的是埋没了他。
无论是或者不是，无论他选谁，只要欧阳钰喜欢那个位置，就算是抢，她也会帮他抢过来。
“我不想你破坏他们几个兄弟之间的感情”
欧阳牧的话让楚湘湘想笑，这句话说的好像是她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一样。
“请问，你觉得我没来之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欧阳因为你的话背负了什么你知道吗？”
质问的语气，楚湘湘语气里带了愤怒，精致的脸上，一片沉沉之色，看不见痛苦，也看不见愤怒，幽静如一潭古井，让人看不出情绪。
看似他好像是为了欧阳钰好，实际上却是害了他。
如果不是他，那个位置或许早就是欧阳钰的了。
这个人，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实际上却害了他，那几个人到底对欧阳钰做过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皇位只有一个，皇子却有五个，四个想要，皇上你觉得他们不争吗？如果他们对欧阳好一点，那我也会对他们好一点的”
楚湘湘眸色深邃，冷冽逼人，没有半分情绪说出这些话。
楚湘湘以为欧阳牧一定会骂她一顿，或者是直接发飙，让人把她拖出去砍了。
出乎意料的是，欧阳牧笑了。
看着他脸上放松的笑，楚湘湘有点莫名其妙。
他那是什么意思？是吓到了还是怒极反笑？还是吓傻了？
“湘湘真的是很在乎钰儿”
这话怎么说？楚湘湘嘴角抽了抽，她何时在乎过他？她从来都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