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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娴见金樱子目光不善的打量白栀音,她立刻走到陈金柏身边控诉:“老公,一定是她,是她害了我们女儿啊!”
陈金柏的脸拉的老长,沉默不语。
金樱子目光在韦娴和白栀音身上徘徊不定,最后长眉一挑,脑补出一场豪门撕X大戏来,她哼了一声,犀利的盯住白栀音:“我说这屋子里什么味儿呢,原来是一股狐狸精的骚味儿。”
陈金柏和韦娴的脸色双双一变。
白栀音的神色却微微凝重。
她开始认真的审视金樱子。
从她讲话的声线,气息沉稳程度,以及行为,气场,年龄,骨量,躯干来看,她都不算一个修为高深的合格法师。
就算把她请来,她都未必看得出陈乐允重病不起的真正原因,又怎么可能一语中的?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金樱子和白栀音不善的对视。
“额……”陈金柏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解释道:“法师可能误会了,这位是我的大女儿。”
金樱子目光一跳,高傲的小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是吗?”金樱子左右踱着步子,小高跟在光洁的地砖上踩出清脆的响声,慢悠悠道:“就算如此,那她也不对劲。”
白栀音勾起唇角,不理会金樱子,而是看向陈金柏,礼貌道:“其实法师说的也不错。”
“什么?”陈金柏看向白栀音。
白栀音悠悠道:“这屋子里确实有狐狸精。”
陈金柏一阵迷茫:“栀音,你说什么呢?”
白栀音指了指韦娴,道:“呐,陈夫人啊,如假包换的狐狸精。”
韦娴脸色一黑:“你胡说些什么!”
白栀音道:“是不是我胡说你心中有数。当年陈先生还没和我母亲离婚,便和你勾搭成奸,按照华国的律法和道德底线来讲陈先生这种行为,叫对婚姻的不忠,婚内出轨,对吧?”
“白栀音。”陈金柏低喝,明显生气了。
白栀音无视他的警告,自顾自的把话说完:“而陈夫人应该被称为小三,狐狸精,第三者,对吧?”
韦娴话都说不出来,愣在原地,如果不是白栀音说出来,她根本已经忘记最初的最初,她是小三上位的。
室内的气氛更尴尬了。
“嘶~”
金樱子打了个冷战:“楼下空调温度太低了,病人在哪?我去看看。”
韦娴心疼女儿,当下也顾不上和白栀音计较,而是狠狠剜了她一眼,然后引金樱子上楼:“法师这边来。”
客厅里只剩下陈金柏和白栀音。
陈金柏脸色沉的不像话,严肃正告白栀音:“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敢这样对我讲话。”
白栀音笑了下,嘲讽的看着他。
陈金柏继续道:“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穿这么好的衣服,住进江家,那都是因为我的抬举。你不要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白栀音抬首,打量陈金柏眉眼鼻唇运势走向,不紧不慢的道:“你今天请错人了,你不该请道门,而该请佛门。”
陈金柏皱紧眉头,不解的瞪着白栀音。
“佛门讲因果报应,早在你造孽的第一天,就该日日拜佛忏悔,或许还不至于太糟糕。”
“你什么意思?疯疯癫癫说的是些什么!”说着,陈金柏扬手向白栀音打来。
白栀音轻而易举的掐住他的手腕,目光变的冷寒:“你女儿白栀音已经死了,被你小女儿害死的。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都是你造的孽。”
陈金柏不敢置信白栀音居然敢拦住他的手,他大力挣开,彻底怒了:“你真是反了!反了你了!再敢胡说半个字,老子就撕烂你的嘴!”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作势要落在白栀音的脸上。
白栀音叹息:“还想打我?打吧,只要你不怕当场暴毙。”
陈金柏狂躁的怒火在一瞬间得到了莫名其妙的控制。
虽然白栀音一直在疯言疯语,可陈金柏看着她冷淡的神情镇定的目光,总觉得不真实中有那么一丝丝可信。
以至于他慢慢收回手,攥成拳,咬牙忍住,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白栀音自嘲一笑:“我为何要在这里跟你讲废话。你和韦娴叫我来所为何事。”
“乐允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陈金柏恢复了些理智,忍着怒气问道。
“我干什么了?”
陈金柏皱眉:“跟我上楼。”
白栀音没所谓的跟陈金柏上楼,来到陈乐允房间。
一打开房门,白栀音差点没被里面的气息给掀出门去。
金樱子焦躁的在床边打电话,而韦娴则扑在床头哭的惊天动地。
白栀音被哭声吵的心烦,陈乐允还没死呢,韦娴就先急着哭丧。
两天不见,陈乐允形容枯槁,不仔细看,她就和有呼吸的骷髅架子没什么区别。
而那个黄毛龙崽则欢蹦乱跳的满屋子乱窜,比两天前肥了好几圈。
终于,金樱子挂了电话,转头对陈金柏道:“有眉目了。”
陈金柏急道:“怎么说?乐允这是怎么了?”
金樱子道:“陈小姐黑气缠身,分明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让人送符过来了,半个小时就到。”
韦娴半信半疑:“果真?”
金樱子围着床走了一圈,然后回到桌前,她双手掐诀,桌上的白纸凭空飞起,在陈乐允身上上下扫动。
陈金柏和韦娴都被她难以用科学解释的法术惊呆了。
片刻后,白纸漆黑如墨,金樱子紧接着换了第二张,第三张……
陈金柏夫妇靠在一起,眼里终于涌上来希望。
白栀音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看着龙崽坐在金樱子头顶,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
很明显,它找到了新的,更好更营养的饲主。
金樱子一番操作后,屋子里的黑气果然少了大半,只是陈乐允身上还在源源不断的涌现。
“法师,我女儿到底什么时候会醒啊?”韦娴担忧道。
金樱子心里直打鼓,其实陈乐允的症状着实古怪,她还真拿不定主意,只能用些不痛不痒的方法,暂时稳住陈金柏夫妇。
“她最后一次醒是什么时候?”
“昨天发烧,上午脸色就青了,到晚上就昏迷不醒,半夜醒过一次,说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提到白栀音,后来送医院抢救一天无效,医生都说,都说没办法了……”
金樱子眉头越皱越紧,陈乐允的事,真的很棘手。
白栀音在一旁十分不耐烦,不就是被魇住了,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她拿起床头的水杯,在众人来不及阻拦的情况下,兜头冲陈乐允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