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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修对孩子没有追求,有珩宝后更是心满意足。
但他知道江眠一直想要个女儿。
季母的意见是:只要两口子想,生多少她都可以搭把手。
江眠缠了季知修好几次,都被季知修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江眠再受一次十月怀胎之苦。
江眠也就歇了心思。
直到珩宝渐渐大了之后,江眠的心,又有点飘起来。
晚上在床上缠着男人哼哼唧唧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季知修嗯了一声,额头汗水滴落,该干嘛干嘛,压根没往心里进。
江眠看出他的敷衍,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我想要……!」
个女儿!
季知修低头吻上唇瓣,堵住她没说完的话:「想要的话,为夫满足你。」
翌日一早,江眠恼得不行,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被折腾的不行,这男人也没松口一句。
季知修今天也没去公司。
送完珩宝去上课,季知修端了餐盘上楼。
就看到江眠屈膝坐在床上,嘴巴抿起的模样和珩宝如出一辙。
季知修当做没看出来,镇定自若喊她:「给你端了早餐。」
江眠觉得忍不住了,她转头和季知修打直球:「我想要个女儿。」
「珩宝也同意了。」江眠补充。
她充分考虑了整个家人的意见,只有季知修一直态度强硬。
男人眉眼挺阔,闻言点头,「我知道。」
「那我们今天开始就不做措施了。」江眠仰头。
季知修掐了掐眉心,觉得确实有必要和江眠好好谈谈了。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细数过往:「怀珩宝的时候,你长妊娠纹,背着我哭了。」
「做产检的时候,因为各种检查太痛苦了,抓着我的手哭了。」
「因为孕期两项激素水平太高不得不吃药控制的时候,你也哭了,觉得太苦了。」
「孕后期脚肿得没法穿鞋,你盯着一柜子的高跟鞋,还是哭了。」
「只有生的时候,还算顺利,珩宝没折腾你。」
「江眠,我不想看你哭,我心疼。」
季知修一字一顿说出她孕期往事,嗓音有些沙哑。
他最想要的,就是江眠能好好的。
原来他都记得,从他一说出口开始,江眠就知道这谈话没法继续下去了。
她感觉到眼眶一热,连忙低下头。
可是,她长了妊娠纹,这男人天天替她在肚皮上抹昂贵精油。
做产检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推掉一切行程陪她一起。
吃药的时候,他更是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哄她开心。
不能穿鞋,他就为她定制了另一个鞋柜,摆放的全是上脚舒适又软萌的拖鞋。
这就是她想为他生孩子的理由啊。
她只想再多一个人,来一起爱他。
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想给季知修给孩子一个完整而温暖的家。
这是她努力学着做母亲的意义。
「何况,再生一个也不能保证一定是女儿。」季知修顿了顿,提醒她。
半晌,「那就不生了。」她声音很低。
季知修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后。
范成送季知修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夫人,今天是跟季总一个长期合作的伙伴应酬,一不小心喝多了。」
对方逮人灌酒,他也没办法,季总醉了,他可不
能也醉了。
好不容易撑到散场,他立马就把人带了回来。
江眠看得出范成也喝多了,她从范成手中接过人:「没事,我让宋姨提前准备了醒酒汤,在厨房,你也喝一碗回去吧。」
范成连连点头,「好,那我喝完再走。」
江眠好不容易把季知修带回了房间。
男人醉意朦胧,身上酒味熏天,江眠替她把衣服脱了,塞进被窝里。
刚想起身去洗把手,手腕就一把被人拽了回去。
江眠被迫趴在男人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上床传来,激起心湖一片涟漪:「老婆……」
江眠嘴角一弯,「你是醉了还是没醉?」
季知修把她抱得很紧,「没醉。」
江眠用力把他大掌扳开,四目相对。
季知修看了看她,眯了眯眸,而后语气无比肯定:「你就是我老婆。」
江眠刚想说你没醉,那就自己起来洗个澡。
又听男人道:「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江眠:……
男人缠得她动不了,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江眠,我想娶你。」
江眠被压得动弹不得,又好气又好笑,「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你让我亲一下……」说着,季知修的吻就落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眠难得在季知修脸上看到了懊恼的神情。
没等她开口,他就道:「昨晚没做措施。」
江眠颇为好笑,这男人是不是对自己有迷之自信。
「你以为你是导弹吗,百发百中?」
季知修:……
江眠没放心上。
季知修像是下定决心,一脸认真道:「你别吃药,对身体不好,真有了我们就留下来。」
江眠随口应了一声。
一个月后,例假没如期而来。
江眠丝毫不慌,她的例假有时候就是会推迟几天。
两个月后,例假还是没来。
江眠有些发怔,不会这么准吧……
这件事缠着她没法工作,下了班江眠就偷偷摸摸去了医院。
晚上季知修去老宅接儿子回来时,就看到餐桌上江眠早已等候多时。
灯光下,女人眉眼盈盈,穿了一身法式复古油画长裙长至脚踝。
长发垂至腰间,五官精致,眉眼小痣风情万种。
她一手托着腮,目光看向他们:「回来啦?」
父子俩齐齐应了一声。
江眠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珩宝:「妈咪又拿奖了?」
季知修比他更敏锐,目光率先扫到桌上的检查单。
四目相对,多年默契让季知修一秒明白,他们家又要迎来一个新的家庭成员了。
晚上,季知修把江眠搂在怀中。
眉头微蹙,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江眠拿着手机刷微博,半天没得到回应,她气恼仰头:「季知修!和你说话呢!」
季知修缓缓开口:「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但还是下意识拉开了抽屉……」
他向来做措施,有些事已经成了本能。
江眠手指一顿,眨了眨眼,死不承认:「有吗,你醉了,你肯定是记错了。」
季知修似笑非笑,凝视她的双眸,「我是喝醉了,不是失忆了。」
江眠摊牌了,决定不装了。
她转头朝他耳廓吹了
口气,表情极尽诱惑,又带了点儿小得意:「对,我就是故意的,我把你拉回来了。」
江眠很快就知道错了,这挑衅简直是在作大死。
后半夜她揉着酸疼的手腕小声啜泣。
季知修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吻去她脸上泪痕,声音缱绻缠绵:「乖,别哭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