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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九章,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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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王学绍后,赵惟吉领着杨延昭和陈嫣然他们随着寇准来到大堂,用了晚饭,之后,寇准又命人收拾了几间厢房。一路的奔波劳累,杨延昭他们已早早上床休息,至于宁心雨因为不放心她的师兄,便跟着赵惟吉和陈嫣然来到王学绍所在的厢房内,看着陈嫣然为王学绍疗伤。

    宁心雨见王学绍紧紧皱眉,额头冒出颗粒般大的汗珠,不由担心,忙道:“相公,师兄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就不活了?”

    赵惟吉看着陈嫣然是淡眉紧蹙,他也甚是担心,不过又深怕会打扰到她,忙转身对着宁心雨轻声道:“嘘……别出声!”看着赵惟吉如此,宁心雨便抬眸不语,凝望着榻上二人的一举一动。

    陈嫣然运气于掌,用劲全力抬手打在王学绍的后背,一口鲜血猛地从王学绍的口中喷出,正待赵惟吉和宁心雨他们以为王学绍没得救的时候,陈嫣然拿出那本无涯医经,从怀中掏出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针刺入王学绍的百会穴,晴明左右穴,膻中穴,太渊左右穴,三阴穴……全部都是人体最重要的命门死穴,若是下针不准,或是有些误差,那么此人便必死无疑,这便是传说中的梅花神针,主要针对人身上最重要的死穴,下针精准无比,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待金针施好后,陈嫣然又运气内劲,从金针上注入王学绍的体内,顷刻之间,王学绍已有清醒的迹象,陈嫣然倏然收回内力,拿下金针,气喘吁吁,道:“经脉已无碍,现在最重要也是最麻烦的就是他身上的毒了。”

    赵惟吉迈步上前,扶着陈嫣然,轻声关切道:“然儿,没事吧?”

    “无碍!”陈嫣然淡淡道。

    软瘫在床榻上的王学绍此刻有点苏醒的迹象,双眸微颤,艰难的逸出:“水,水……”

    宁心雨闻言一喜,忙从一旁的桌上拿过杯盏,倒满慢慢一杯,正整备上前喂给王学绍的时候,赵惟吉忙伸手拿过杯盏,道:“我来!”

    宁心雨心知男女有别,便不说什么,将杯盏递给赵惟吉,一脸关切的看着王学绍,柔声道:“师兄,究竟发生什么事请了?”

    王学绍喝了几口水后,整个人也有点清醒过来,微微睁开双眸,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惊喜万分,忙用双手支起身体,冲着赵惟吉弱弱的道:“师弟,师妹呢?”

    听到王学绍的声音,宁心雨忙绕过赵惟吉来到床榻边,檀口轻启,道:“师兄,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王学绍惊喜万分,颤抖着双手去握住宁心雨的柔荑,激动的说道:“师妹,真的是你?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师妹,你此刻切莫回华山。”

    “师兄,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爹他……”宁心雨不敢想象要是他爹也身受重伤,又或是已不在人世,她承受不了。

    “师父他,师父他……他……”

    “师父他怎么样了?”赵惟吉见王学绍吞吞吐吐,忙追问道。

    “师父他只怕已不在人世……”王学绍艰难的蠕动嘴唇逸出这么一句话。

    “爹……”

    “师父……”

    此刻宁心雨已溃不成声,赵惟吉虽能压制内心的苦闷,却要极力安抚宁心雨,哪里还能管得了其他,所幸,对于这一切对于陈嫣然来说,不过听过而已,并未有什么其他的情愫,陈嫣然莲步轻启,来到榻边,淡淡道:“王师兄,究竟是何人把你们害成这样,在华山,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兄,到底是谁?”赵惟吉怒意十足。

    “是大……大师兄!”王学绍哀叹一声,道:“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大师兄?不可能,不可能的,大师兄对我这么好,怎么会伤害华山派,伤害爹爹的,他还伤害同门,不会的,不会的。”宁心雨不愿意置信这一切会是那个看起来温良如玉任由自己打趣还笑呵呵的大师兄。

    “大师兄?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师兄才会如此阴毒,难道,他就这么觊觎华山掌门的地位?”赵惟吉突然有种无奈的感觉,为什么,他不是最清楚嘛,在这古代,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大到大宋帝位,小到一个门派的掌门,一个家族的当家,是人都会想往上爬,而不是被人压制着,哪怕是他赵惟吉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孤魂,也不例外,不然,他也不会死死紧握着这个帝位的位置不放,就算要放,他也要坚信,放掉皇位对于他来说,不会构成一点伤害,尤其是对于他爱的人,还有他的兄弟,一直投靠他的朝廷官员。

    王学绍此刻已清醒,说话变得流利清楚:“师父本来打算过完六十大寿就宣布退居幕后,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走漏风声,被大师兄得知,他不甘心,他不知和哪些奸贼勾结,在师父大寿那天,全华山派的人都出席贺师父大寿的时候,他……他居然在酒水饭菜里下毒,还带着一群手段残忍的人闯入华山,说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有好多弟子抵死不从,被他一刀杀死,也有好多弟子迫于他的威逼,只能苟延残喘,而我,在师父奋力护送下,才能死里逃生,这才可以在碰见师弟你们,真是天意,天意,师弟,你一定要为师父和师弟们报仇,手刃这个孽障。为我华山清理门户。”

    “师兄,那清虚师父呢?”赵惟吉问道。

    “清虚师叔,师叔他以为还未来得及饮酒并未中毒,可是他一人孤战孽畜带来的一群手下,寡不敌众,师叔他……他……”王学绍实在是说不出那个死字。

    “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师兄,你先休息一下。”赵惟吉打断道:“雨儿,然儿,我们先出去,让师兄一个人休息一下,天色也晚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走吧,雨儿妹妹!”陈嫣然扶着宁心雨随在赵惟吉的身后一起走出了厢房。

    待赵惟吉他们都走后,王学绍喃喃自语:“师父,师弟师妹他们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安息吧。”

    赵惟吉怕宁心雨不愿意睡觉,便没有回房,而是陪着宁心雨去了她的厢房,千哄万哄,用尽口水,宁心雨这才睡了过去,赵惟吉小心翼翼的离开厢房,来到陈嫣然所在的住所,对着还靠在床沿边休憩的陈嫣然说道:“然儿,睡了吗?”

    陈嫣然缓缓睁开双眸,柔声道:“还没有!”

    “然儿,对于这件事情,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赵惟吉摇头叹气道:“真是没想到,灭了一个圣月教,如今又来了一个华山派,你说这个李思杰究竟勾结了哪些乱党,为什么要非要如此对待华山派的师兄弟,难道,他就真的下得了这个手,我听师父说过,大师兄从小在街边乞讨,师父看他可怜,便好心收留他,收他为徒,教他学文习武,明辨是非,他为何会如此狠心。”

    “你不是他,你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你有这么多的疑问,为何不亲自上去询问。”陈嫣然淡淡道。

    “啊……上去问?这不太现实吧,这简直就是找死啊。”赵惟吉难以理解,怎么陈嫣然会有此一言。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了,不能明着上,那我们就夜探,这种事情我们做的还少吗?”陈嫣然轻笑出声。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我们家的然儿那轻功已是臻化之境,这天下,哪里还有人能察觉到,这简直就是后现代的针孔摄录机啊。”赵惟吉豁然开朗,打趣道。

    “针孔摄录机,这是什么东西?你啊,别到处乱说,我哪里臻化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么说,可是把然儿推上绝路了。”陈嫣然娇嗔道。

    “好了,我错了,那然儿,我们今晚就去?”赵惟吉说道。

    “不是我们,是我……”陈嫣然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你啊,可别小看我,自从练了无涯师父的苦海无涯,我的内力已厉害的不得了,虽然不能和你比,但是,我觉得窃听什么的,那简直是手到擒来,再说,我们可是鸳鸯组合,少了我,那怎么称得上鸳鸯呢。”赵惟吉说道。

    “如此也行,不过今天怕是去不了,华山在华阴县,我们现在在长安,从长安到华阴,就算最快的脚程也要一夜时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今晚休息一晚,明日早上赶路,晚上去再去窃听。”陈嫣然说道。

    “还是然儿你考虑的周到,既然如此,那上床休息吧。”说着,赵惟吉褪下鞋袜,忙爬上床榻,又褪下衣衫和裤子,钻进了被窝,还未等他躺下,身旁的佳人已惊呼出声:“你干什么,出去,出去,不准睡这里,羞死人了。”素手忙伸进被窝,去掰开赵惟吉覆在他身上的大手。

    “诶,然儿,这你就不对了,你我可是夫妻,夫妻同床共枕有何羞人的,再说,我也没准备做什么坏事,你干嘛这么紧张,哦,我懂了,然儿,这是想坏事了吧,怎么,你想我了?”说着,赵惟吉浓眉一挑,嘴角一扬,坏笑道:“那相公我可就不客气了。”“不是……”是字还说一半,樱唇已被赵惟吉堵住,她起先扭打的身体拒绝着,随着赵惟吉的吻越来越用力,她便一步一步慢慢的沦陷,其实自从新婚之夜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接触,还别说,陈嫣然是真的怀念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陈嫣然双手环住赵惟吉的颈脖,双腿夹住他的熊腰,嘤咛一声,道:“相公,爱我!”这一句话,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之前若说是挑逗一番,并未想着真的做什么,如今,他已是欲火焚身,双手并用,褪下陈嫣然那仅剩的肚兜和亵裤,而他也脱了精光,一对深爱着对方的男女,在夜黑人静的时候,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这滋味不足与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