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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避他无休无止的纠缠,无奈他技巧太好,怎么都避不过,在唇角细细缠绵,不似刚才的激烈,多了包容和宠溺的安慰,耐心十足。
不可以!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喊,不可以!
她却猛地推开他。“路领导,请自重!”
他只当没听见:“告诉我,还逃不逃了?”
“请自重。”
“那咱们继续吻。”他凑上来,继续。
“请你自重!”她是真急了,努力使劲的挣扎,推开他,正要走开,却被他抽住了手,挣了半天挣不脱,只能留在原地。
高阳远远地看着这样一幕,心中叹息着!
她不属于自己,她爱路遇琛,她在他面前才像个小女孩,娇羞,挣扎,稚嫩,她那么美好!而那些美好不属于他高阳,也不属于过去的何启然,他从来没有见过夏溪在何启然面前有过这样的嗔爱娇羞。
他不是输给了時间,是输给了路遇琛!
可是,夏溪,你都没给过我一个机会儿,我又怎么能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怎样?所有的落寞都在自己的心底,即使苦涩,即使无奈,即使有点对上苍的怨恨,可还是要接受!
路遇琛笑着搂过她:“这么快就要撇清关系啦,别忘了,刚刚我们还火热吻着呢!”
“谁跟你火热了!”她脸又红了,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他的脸顿時板下来:“难道还要我再证明一次?招惹了我,还想撇清,你觉得你可以吗?”
她慌了,他不是来真的吧,急忙推开他。
他说归说,就做做样子,倒没真有行动,见她这幅样子,笑得更为得意,嘴角扬起,一副反正你逃不掉了的模样。
她倏地一下推开他,站的很远,厉声道:“路遇琛,求你,别再招惹我了,算我求你好吗?我怕了你了!真的,很怕!”
他的脸色再度沉了下去!
他心急了吗?他在问着自己!
终于,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心底更烦闷了!
夏溪趁机跑了回去,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她以为他会不依不饶,可是没有!
她等了半个小時,没有等到,她终于洗澡,关灯,睡觉。闭上眼睛,却了无睡意。
而另一边。
路安晴回到房间,关好门窗,进了浴室,这才脱掉衣服进了浴室。拧开温热适中的水管,冲澡!
晚上烧烤的烟味太多残留在身上,用了好多洗发水和沐浴露才将烟味洗去。雾气蒸腾的浴室之中,有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丝丝缭绕于空,雾气衬得她皮肤更是肤白若雪。
只是热水留在脸上,带来一丝痛感。
路安晴蹙眉,闭着眼睛冲刷着自己!每次沐浴時,温热的水冲刷过自己,她的心情都会很好,但是此刻,却是烦乱之极。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陈之言,毕竟在一起好几年!他们之间还孕育了一个孩子!差一点就要结婚了!他现在又纠缠着她,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她叹了口气,心中郁结无法抒解。她只要一想起那一幕,他跟安盈盈的那一幕,她就心里没来由的烦闷!都说没有发生什么,醉酒的男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做什么!也硬不起来,可是那天安盈盈主动啊!到底做了还是没做呢?
水浇在自己脸上,双手捂住脸庞,感觉很疲惫。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听到声音的路安晴倏地抬头,睁眼!
就看到陈之言一脸阴霾地站在那里!
“你、你怎么进来的?”路安晴试图用手去遮住自己!可是手怎么遮得住!
那细腻光滑的肌肤,透着的光泽,引人无限遐思。长发湿着散落肩头,将香肩衬得更加的莹白如玉,美不胜收。
陈之言不说话,走进了她,站在她面前,就只有三十公分的距离,也不顾衣服被打湿了。他就那么眼神阴霾地看着她,呼吸遽然间粗重了许多,她甚至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炙热滚烫。
那么近的距离,再想忽略他粗喘似呼吸和加速心跳,也不能忽略他高高撑起的帐篷,就在她的眼前。
路安晴蹙眉低下头,反倒不遮掩了,当着他的面冲刷着自己:“陈之言,你想看我身体?还是想跟我暧?一起洗澡是不是?来吧,洗了咱做!”
陈之言不言不语,但却开始,带笑的眸光璨亮,似有什么在里面蠢蠢欲动。
路安晴愣住,她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做,她以为这么说,他会调头就走的,可是他竟然没走。
她慌忙阻止道:“陈之言,滚出去。”
“怎么?不敢了?”陈之言扯掉自己的衣服,关上浴室的门,走到淋浴头下,一把扯住路安晴。
“谁不敢啊?”路安晴嘴硬的低叫。
他灼热的气息便喷洒在她的耳畔,丝丝麻痒。“对!我就是来跟你做的!”
她不由得一慌,缩了缩脖子,就要转回头,却被他一手迅速托起下巴,那吻便如狂风骤雨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带着急切的索取,还有几分霸道,一改他平常的温和。
这吻来得粹不及防,她身躯一颤,僵在那里。其实这么久以来,陈之言对她一直是迁就的!动作从来没这么激烈过!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这样急切的吻上来,心中顿時乱了,连忙用力挣脱他。
而她身无寸缕,几乎是被陈之言抱了个满怀,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晴晴,你不是说昨晚跟关擎了吗?怎么一点吻痕都没有?”
路安晴一怔,错愕着!
该死的陈之言,他居然也学会了诈!她是没有,她在关擎那里差一点,但是没有!可是他怎么就知道?
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关擎不像有些人,不知道温柔,关擎可是都很温柔的!”
“是吗?”他搂紧了她,边啃她的耳朵,边喃喃说道,“原来你喜欢温柔的,我们来温柔的好了。”
“陈之言,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做!怎么没有吻痕?你看这里!”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根处的脖子。“看到没有!”
那里,的确有关擎咬过的痕迹,那样清晰。
这一下,刺激到了陈之言,他看着那处吻痕,仅有的一处吻痕,冷哼一声,眸子里杀意尽显,像是一头随時要爆发的野兽:“你真的跟他做了?路安晴,你居然这么随便!”
路安晴缄默不言,她的目光停留在陈之言脸上。半天,她平静地道:“对!我就是这么随便!陈之言,你滚开,我就是不想看到你!”
“你再说一遍!”危险的气息层层逼近,陈之言显然怒了!
路安晴倔强的抬首与他直视,心里却被寒意笼罩。
“路安晴,你是不是欺负我欺负上瘾了?”陈之言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你敢跟他睡,你把我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