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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却一动不动,视线转向路程俊。
路程俊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拿出一块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手术刀,厌恶的皱眉,冷笑一声:“妇人之仁!晴晴,路遇琛,还有你夏溪,你们给我记住啊!妇人之仁,害人终害己!”
夏溪一呆,怎么连她也捎带着啊?
她不知道路程俊什么意思,他这是把自己归结于他们家人吗?
夏溪看到安盈盈的脸色过于苍白,她脸上的痛苦那样的明显。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安盈盈低呼着:“陈之言,救我们的孩子!博然……”
陈之言一动没动,只是视线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他的视线转向了路安晴,他想起那一个孩子,他跟路安晴之间的孩子。
他的心真疼啊!
那好似被被人硬硬扯开的心,那天,她说肚子痛,他却接到了安盈盈的求救电话,他丢下了路安晴,也是那一夜他被安盈盈设计有了孩子吗?
陈之言的视线有点恍惚。依稀间又回到了那一夜——迷醉的感觉!
那段時间,是他跟路安晴的疲倦期,他们之间不断地争吵争吵,而那時,又恰巧遇到了安盈盈。老同学相聚,他跟安盈盈再度相遇,后来他们见过几次,无非是回忆一下旧時光,真的没想过做什么!
可是那晚,安盈盈打来电话,她生病了!感冒了,发烧,没人照顾!
他便没有理会肚子疼的路安晴,去帮了安盈盈。
那一夜,安盈盈退烧!第二天,路安晴手术!
她在手术前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告诉他:“陈之言,我在医院,你若是还爱我,立刻过来!我给你半个小時,你若是不来,我会让你后悔!”
“晴晴,我马上过去!你怎么了?”陈之言担心地揪了一颗心。
“我在妇产科,你给我立刻过来!”她难受死了,孩子先兆流产,她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孕育孩子,因为这阵子,她跟陈之言打打闹闹,她瘦了很多,没吃好饭,导致身体每况日下。她觉得很委屈,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她一个人受苦,完了他还不照顾她所以,她打了他的电话!
陈之言放下了电话就告别了安盈盈赶往医院。
可是那天堵车,他在路上堵了一个小時,到达時,她刚好从流产室里出来,看着陈之言,她红着眼圈说:“陈之言,我打了你的孩子,我说了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打胎了!”
陈之言完全的错愕!
他根本不知道路安晴怀孕了,可是为什么在他刚知道時候,她就打了胎,他当時就火冒三丈。“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冷冷地看着他,说:“因为你昨晚对不起我,你去照顾安盈盈,我打了你的孩子!”
“该死的!”尽管他很怒,尽管她很生气,可他还是把她送了回去。
他给她炖汤,可是她却骂他陈世美。他受不了她的臭脾气,他一气之下离开了她的住处。
当晚,又接到了安盈盈的电话。“之言,晴晴没事吧?我很担心!”
“没事!”他的语气低沉。
“你怎么了?”安盈盈一下听出他的声音闷闷不乐,这令陈之言又想起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安盈盈要比路安晴温柔,体贴!“不高兴啊?要不出来喝一杯吧!”
他知道他该拒绝,可是莫名地他答应了。
那晚,安盈盈带他去了她朋友开的酒吧!
他们在酒吧里喝醉买醉,安盈盈哭着说爱他!他拒绝了!因为无论怎样他爱得人都是路安晴,过去了就过去了!
安盈盈笑着祝福他,然后进了舞池。舞池内群魔乱舞,她随着人群尽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释放着自己的妩媚,香汗淋漓。安盈盈舞技很不错,大学時候他就是被她的舞技吸引!在看到,却是分手后了,感概万千!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而后,陈之言继续喝酒!一想起路安晴那么不负责任地打了他的孩子,他就一阵恼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那间酒吧是安盈盈带他去的,是安盈盈认识的熟人开的酒吧!
喝了一些酒,他想到路安晴还在肚子疼,又不忍心了,要回去照顾她。
而安盈盈也刚好跳舞回来。“之言,你醉了,我送你!”
陈之言有些踉跄,摇摇晃晃,下意识地揽住安盈盈的脖子。
安盈盈得到他的回应欣喜若狂,“之言,喝了这杯酒,我送你回你的地方!”
她知道陈之言在北京有一套公寓,陈之言迷迷糊糊中,喝了最后一杯酒,他只想快点回去,因为一天一夜没有见到路安晴了,而后两人上了车子。
再后来,他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身体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里,如踩在了棉花上一般的酸软无力,小腹很热。
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浑身的热!
可是到底做了没做,他真的不记得!因为他一直觉得喝醉了的自己是不会硬的!可是谁知道居然下了药!他也不知道下药后的自己到底什么反应,只记得那晚似乎格外的热,格外的兴奋,耳边一直有个的女声喊着他的名字!
他努力回想着,回想着——依稀记得好似有双柔弱无骨的手移到了他的胸……前,手指轻轻的捻弄着他的小红豆,他觉得浑身一颤。
他记得他脱口而出喊得是晴晴。
那个小手明显一僵,却又固执的纠缠着他。
“陈之言,我每天都想你,想你……”有个红唇含住了他的耳垂:“我每天都会幻想着你的身体。”
“晴晴……”那话语让陈之言浑身发抖,身体也在她手指特殊的频率里战栗,他觉得浑身像个火球,那样的炽热,脑子里似乎没有了理智,眼睛也睁不开!
有舌头伸进了他的唇里,吻着他!
舌尖纠缠!他觉得一切就像梦!他似乎回应了!因为他那么兴奋!
他越吻越沉迷,双手不自觉环上了那具身体。指尖贪婪地在光滑的上游移,从肩膀摸索到腰际,渐渐往下摸去再然后,那身体坐在了他的身上。
有个柔软的唇瓣浅浅吻着他的额头,声音忽然变得好温柔。“之言,我不是她,但是我比她更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会让你快乐。”
再醒来,他是被路安晴的吼声惊醒的“陈之言,你个混蛋!”路安晴打开了他的门,就看到了卧房里,他躺在,浑身上下不着寸褛,而洗手间里,安盈盈洗了澡,出来告诉她。“晴晴,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之言喝醉了,我送他回来的,他吐了我一身,我才在这里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