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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炎心中早有猜测,可真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下意识地便问:“他们是谁?”
太后睨了他一眼,自是不会把他们是谁告诉给他听,只叮嘱他说:“你好好处理的政务便是,徐州的事情不用操心。”
齐炎听着眉色突然一变,面色露出些软弱之色来,也是第一次在太后面前表现出这样的情绪,一下子令太后觉得很震惊和意外,同时也漫出来一股悲凉,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儿子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母后,求您放过虞茗吧,儿子是真心的很喜欢她。”扑通一声,在太后面前跪了下来,太后看着也是愣了半晌没反应,回过神来后想着幸好屋里没其他人,一边催促着他快点起来,“快起来,你可是皇上,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皇上,我只知道我不希望看见她出事。”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虞茗就一直在他脑海里念念不忘,久消不散。
虽然后宫里有了很多女人,可在他看来,她们都是他用来发泄的而已,从始至终他心里有的就只是虞茗一个人而已。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对虞茗只是没有得到的不甘心,后来才慢慢的意识到,他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喜欢上了她,每天脑海里面闪现的都是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十分引他的注意。
直到最忌这几天,他一直心神不宁,才算是明白过来他对虞茗的真正心意,他不是不肯放过四弟,他真正不肯放过的人是虞茗,他喜欢她,所以才致力于想要得到她,才会不肯对四弟真的放手。
太后看着他这幅样子,直冒出一股怒火来,“年看看你你现在像是个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居然给哀家下跪!”
越是这样,越发的觉得有必要把虞茗这个女人给除了,一如不除,炎儿的心里就会一直记挂着她。
“不!我只想要她!”齐炎坚定地在太后面前说道,“如果没了她,我也不知道儿子能不能坚持下去。”
“你……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太后气恼的不行,伸手指着他,就差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齐炎跪着没动,闭上了眼睛,卑微得不行,直让太后看了心疼生气,你这孩子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之前不一致都好好的吗?怎么坐上皇位之后,反倒是变成了这幅怂样。
“你想要别的女人哀家都可以答应你。”太后放缓了语气说,不想因为这事而和他吵了起来。
“儿子只想要她一个!“齐钰在太后面前坚定地重复了一边,心意没有丝毫的改变。
“砰!”
太后气的,把桌子上的茶蛊拿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些茶水飞溅在齐炎身上,他闭了下眼睛,保持跪着的姿势没动。
屋内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太后看着他的模样,也不是绝对的冷心冷情,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求她,她怎么样也是不忍心的,但是又十分的生气。
“你给哀家回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来找哀家。”太后一时不想见他了。
齐炎看了一眼,再次重复了一遍,太后气的更加厉害,在她发作之前,齐炎便退了出去,但是没有选择回去,而是跪在了殿门外,一时间引起了不少人驻足围观起来。
太好听了,愣了一下,随即说“由他去,哀家倒要看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心想他估计跪了个一盏茶的功夫,可能就会回去,但这个时间的确是长的令她感觉意外了,因为齐炎这一跪就是一整个中午,从上午一直到下午,滴水未喝,粒米未进,让她意外的不行,以为不足一两个时辰他就会放弃的。
这个时候的天气还是挺热的,齐炎虽然坚持了挺长时间,但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扛不住地到了下去。
太后看着非常不耐,心疼的要紧,亲自照顾起齐炎来,看他不时地皱眉,脸上泛黑,嘴唇泛白,心疼的厉害。
“你这傻孩子,怎么能这样呢!”太后坐在齐炎床边低声啜泣着,齐炎缓缓行来,看着她喊了一句“母后”,那虚弱的样子一下让太后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样子,顿时感觉亲切了不少。
“只要你好起来,母后什么都答应你。”太后一下子脱口而出,齐炎听见这话彻底松了口气,不太相信地仔细问了一遍:“母后,您说的是真的?”
“你都这样了,母后还能骗你不成?”太后有点无奈,伸手拿着帕子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要快点好起来。”
“母后,解药呢?”
太后一愣,这个时候宫女把药端了上来,她便说:“你把药喝了,哀家自然会把解药给你的。”
齐炎听着立马就着太后端着碗的姿势,三两下把汤药喝完了,然后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太后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吩咐身边的亲信把解药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齐炎,齐炎双手缓缓接过,看着那药丸在鼻尖呼吸了两口,然后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母后,就是这个了吗?”
“嗯。”太后不太高兴地应了一声,接下来就让宫女过来伺候齐炎,转身离开了,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暗芒,齐炎看着手上的药丸,并没有注意到。
虞茗没想到花婆真的能把药给她送来,她看着手上的药丸觉得有点意外,但是也没急着立马把它吃了,因为她也不确定这个药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眼下她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玄风还没回来,栖木之花的下落没有消息,再等下去,她就没有时间了。
而且还有良太妃那边,这个药到底该给谁呢?
当晚,齐钰过来的时候,虞茗就把药拿给了他看,问他:“这个药你说是我吃,还是给太妃娘娘那边送去?”
这个药意味着希望,同时也抱有极大的危险。
齐钰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如果这颗药是真的,那么他会选择给虞茗,可是他也无法确定这个药到底是不是真的,便有些两难了。
虞茗想了想后,问道:“你在京城中应该有人吧?你让人去查查清楚,我父亲手上的这颗药到底是从何而来,就知道可不可信了。”如果到最后真的没有时间了,那么她们也就只能冒险一试。
那个时候,不论这药的真假,对她们来说只有那点希望算是有意义的了。
齐钰连夜派了人去联系京城那边的人,第二天就把消息送了过来,虞茗知道这药是齐炎从太后那里求来的,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她想到了解药可能在太后那里,只是解药是齐炎求来的,而不是拿来的,这个“求”字一下子让她感觉它的份量重了不少,而且还有就是齐炎的这番做法,让她觉得也很奇怪,看齐钰的神色似乎也没想明白。
“你说齐炎又在耍什么花招?”虞茗靠在齐钰怀里轻声问道,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的程度。
齐钰看着十分心疼,握紧了拳头,抱着她的手都不敢用太大的劲,就怕一不小心伤了她,而她看着也就和瓷器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齐钰默不作声,因为他也没看出来齐炎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想到的一个原因,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承认,更不想让虞茗知道。
虞茗看着手上的药丸,最后说道:“我们还是等等玄风的消息吧。”
“玄风他那边有消息传来吗?”说完虞茗又问。
齐钰摇了摇头,“没有。”
这边玄风因为还没有找到栖木之花,即便是回到了徐州也没有及时来给齐钰禀报,两人沿途走过来,一直在寻找月影的踪迹,眼看着时间不多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这个月影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月星看着他紧皱起来的眉头,心里也跟着着急,但是也没办法。
等到他们终于回到了徐州的时候,距离最后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三天了,两人在城内四处寻找着月影的踪迹。
这边王府里,首先坚持不住的人却是良太妃。
起来的一早,良太妃那边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太妃娘娘承受不住,准备出去王府住,不想让王府里沾染了晦气。
虞茗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想到了手上的那颗药,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眼齐钰,“如果太妃娘娘真的没时间了,我想把这颗药给她一试。”她认真地说道。
齐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她只是想给太妃一点希望,她也没有把这点希望留给自己,心情十分的复杂,他知道虞茗的心思,一直想要撮合好他和太妃之间的关系。
而此时想到太妃以后可能就不在了,齐钰心中的感觉还是有点奇怪,大概是因为芸香告诉给他的一个消息有关吧,即便是到了这最后的一刻,他竟然愿意相信芸香所查出来的那些事情是真的,那这就意味着他们还没有到最后。
齐钰飞快地皱了下眉,然后在虞茗的注视下轻点了下头,虞茗知道他很难做出决定,心里有点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你要不要去看看太妃娘娘?”如果这不去见一面的话,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