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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并不答话,只是想一个劲地挣脱开来,挣脱几下不起作用,索性来个不认帐,装作不认识开心鬼的神色,“我想这位兄弟是认错人啦,我不是判官。”停顿一下,来个自说其圆地指着拥挤的人群,“判官在里面,我刚见过的。”
带着一个劣拙的面具就想糊弄人,开心鬼真想踹他屁股,当然屁股是不会踹的,而是直接伸出右手将其面具给扯下来,“判官大人,别忘了我大师伯是火眼金星,我自然也就不赖啦,这点小把戏,在我面前一戳就穿的。”
判官尴尬得要死,“嘻嘻,这个,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可没心思给你开玩笑。”开心鬼拉着他往没人处走,“判官大人,人命关天的事,你们居然当然儿戏来开玩笑,这事要是让上天给知道啦,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吧?”
判官心里一紧,随即强作笑脸,“小神,瞧你说得,我等地府官员,自阎王以下,个个心胸坦阔,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真的吗?”
“千真万确。”
“这话恐怕是只能骗三岁小孩吧。”
“小神,话可不能乱说哟。”
“我有乱说的吗?当初拿我算不算草菅人命?”
“小神,事情已过去这么久,你咋就,”
开心鬼打断他,“好,这事我可以不再说,但是你们改没有改呢?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不就说明,你们仍然在继续着错误?”
判官并不笨,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知道他此行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打断他,“好了,小神,你我都是明白人,有啥事不用绕弯子,请直言。”
此时二人已来到一无人的偏僻处,开心鬼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肩膀上,“痛快,说句老实话,我就喜欢与痛快人打交通。只问你一句话,那个张小兵是怎么回事?”
“张小兵?”判官装起糊涂来,装出很认真地回想状,“要不小神,你给提醒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回想起来。”
“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堂堂地府判官居然是市井无赖别无二至,开心鬼算是大开眼界。然后心里哼一声,好呀,你就经我装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啦,”开心鬼来个将计就计,“这说明那黑白二无常是假传圣旨。根本就是假公济私,有了你这句话,也就放心啦,我这就去把他二人给挡回来,并追究他们假传圣旨之事。”边说这句话边用眼神瞧着他,“然后再地府君给一块而带上。”
判官闻听此言,本来一本正经的脸色就挂不住啦,“嘻嘻嘻,嘻嘻嘻,让小神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想起来啦。”
终于上路啦,开心鬼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想起来就好,人家明明阳寿未尽,只因没有钱,就不给人活,判官大人,你自己来评判评判,这算不算是草菅人命?”突然把声音提高八度,一幅义愤填膺状,“要是这事让上天给知道啦,”
判官不待他把话给说完就打断他,“小神息怒,小神息怒。”
开心鬼装作越发气愤样,“息怒,我没法息下来呀。除非你们把黑白无常叫回来,别再去干那草菅人命的事。”
“小神,你能听我说一句吗?”
见他的态度明显转变,开心鬼的语气也就有所缓解,“好吧,你说。”
“是这样的,让小神这样一说,我也是知道错了,想纠正过来。”
“既然是这样,那就赶紧纠正呀。”
“小神有所不知,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啦。”
“少找借口。”
“小神,还真不是借口。”
“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小神毕竟来迟了一步,此刻黑白无常肯定已经拘押着张小兵的魂魄回来报销啦。一切皆已木已成舟,无可挽回。”
“我看是未必这样。”
“小神,这个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肯定是这样的,好歹我是他们的上级,这时间大体是能掌握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判官大人就这样自信?别忘了,黑白无常可是酒鬼哟,做事常常不靠谱,这包票打得过早了吧?”
“不是自信,是事实。”
“如果不是呢?”
“任由小神处理。”
“此话当真?”
“当真。”
“好,我要得就是这句话。那么我也告你一句话,要是真象你说得那样,木已成舟,我就不再追究此事。不然的话,张小兵的命就得留下。”
“好,一言为定。”判官一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神情。其实他如此自信是有道理的,虽然黑白无常仗着与玉帝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因酒误事的事没少干,但是这次拘捕张小兵则是领了钦差命的,只要是钦差命,黑白无常是不敢误事的。
“一言为定。”开心鬼也是极自信地与判官击了一下掌。他之所以如此自信,关键是自信贴在张小兵身上的符咒一定会阻止住黑白无常。
换言之,他俩都把赌注给押在黑白无常身上啦。
而黑白无常呢,自从领了钦命,就不敢怠慢,只抱着快去快回的念头,直接奔张小兵而去。按照平常的速度,把张小兵的魂魄给拿回到阴朝地府就是一袋烟的功夫。
只是万万没想到匆匆赶到却被一道金光给抛了出来。这让黑白无常给大大地吃了一惊,这经小兵是什么来头呀?不是说好就一普普通通的拿不出昂贵手术费的一病人,咋就如此厉害呢?不对,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这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下,再次向张小兵扑去,说得更具体一些,这次是直接冲去的,力量和速度都比上次强了许多。
结果则是如同皮球砸在了橡皮墙上,被狠狠地反弹回去,而且不是一般的反弹,是被狠狠地抛到三十丈开外去。摔得二人晕头转向,好一阵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黑无常摇晃着脑袋问同样摇晃着脑袋的白无常:“兄弟,这是咋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