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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人被骂，那是一声也不敢吭，文件甩到了脸上，连脸皮子都不敢动一下。
旁边同僚更不敢吭声。
瞧着这一群饭桶，秦风有些挫败地坐进大班椅中，望着手机中那条只有短短几行字的消息，手指意味不明地扫了好几下发件人。
备注的是：小十一。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即便是知道了那样的事情，小十一竟然还能继续待在对方的身边。
她是傻了么？
秦风忽然笑出声，目光略带落寞地瞧着短信：“小十一，傻了……”
小十一？
是谁？
会议室中没有人敢问，只看他们总裁的脸色，就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上去撞枪口。
忽而男人周身气息一变。
“海都许氏的情况如今怎么样？”男人的脸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润。
只是这温润之中，总包含了一些其他说不出的意味。
先前那位高管立即开腔：“秦总，海都许氏是傅氏的附属家族，已经跟了数代，手下之前也曾想过从许氏下手，可许氏……貌似很忠心，对手下发起的邀请从未回应过。”
“那是你没有发对吧？”
秦风缓缓抬起眼皮子瞥了眼高管，眸中含了层阴霾。
高管立即嘘声。
“许氏很忠心，难保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都忠心，商场浮沉多年，难道你们还不懂这个道理？”秦风轻蔑地嗤笑了声。
高管诧异。
懂，他们自然懂。
无奸不商。
无诈不胜。
可是，他们秦总不是最讨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么？
正因为秦总不喜欢下三滥的手段，所以他们打商业战都是光明正大的打，正面跟傅氏刚，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输的这么惨的原因。
高管揣摩不透，犹豫后问：“秦总您的意思是……”
“自己去想。”
秦风淡淡扔下一句话，抄起手机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一场会议中场终止。
仅仅因为一条短信息。
跟在秦风身边的特助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问题，好在优秀的临场反应救了场，由他留下来继续主持接下来的会议。
这边，秦风刚出了办公室就在走廊撞上了熟悉的人。
战越叼着根烟儿双手抱胸地靠着墙壁，看到秦风出来，轻嗤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道：“我的好大哥，你不会是也打算跟许若雅那个女人合作了吧？”
旁边还跟着一脸担忧的战野。
在二哥的话音落下之后，少年一脸惆怅道：“大哥，许若雅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话也说回来，你为什么非要拆散苏倾城和姓傅的啊……”
为什么？
幸灾乐祸也好，担忧也罢，他的决定已经下了。
为什么呢。
因为他也曾陪伴在女孩的身边过，梦里面发生的，确切的说也不是梦，因为那太过真实，就像他梦到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一切，他潜意识中笃定那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他曾亲手将女孩从七号公馆中救出，只可惜又被捉了回去。
他也曾陪她度过最难熬的时期。
她的苦都看在他眼中的。
于此，他有权力去竞争。
公平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