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奥术徽章 !
和共鸣及音冲都有些许不同,次声波并不是依靠着冲击力来攻击对手,而是利用一种低频声波来引起对方身体某个器官的共振。
次声波的震动幅度越大,那么对方的共振幅度也会越大。
众所周知,人体的器官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分,它不像肌肉一般具有韧性,也不像骨头一样坚硬,很容易便会受伤。
尤其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器官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活动的范围是相当狭小的。
但是当该器官被次声波引起共振之后,器官就会震动起来,由于活动范围不够,所以很有可能它会撞击到相邻的位置上。
这时候人便会感觉到不舒服。
再严重些,则可以感觉到疼痛。
若是还严重些,说不定会引起器官的受损,内部大出血,还没有开战,就已经受了内伤,率先败退下来。
麦尔构建好了魔法模型,但是没有试验过,因此具体有大多的威力也不太好确定,唯一能够确定的,施法者能够控制声波的传播方向,不会对自己也造成伤害。
不然一个魔法施展出来,先伤己,再伤人,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一切准备完毕,麦尔便开始履行和泰坦巨鲸的诺言。
泰坦巨鲸能感知到那些蠕虫的位置,给麦尔指明道路。
这给麦尔提供了一定的便利。
毕竟蠕虫确实强大,麦尔现在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之后,觉得自己单独和一条蠕虫进行打斗,会有较大的胜算,但若是同时面对两条,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很有可能会露出破绽,让后被那些蠕虫打败,沦为蠕虫的食物。
而有了泰坦巨鲸的指引之后,就没有这个担心了。
泰坦巨鲸往往能够找到落单的蠕虫,这时候只要麦尔悄悄的靠近,先给远处的蠕虫来上那么一支标枪。
标枪可以轻易的将蠕虫的皮肤刺破,制造伤口,还带着多曼巴蛇的毒液,只一支标枪,就可以让蠕虫的实力下降两成。
等到蠕虫受到攻击,反应过来,发现了麦尔,朝着麦尔攻击过来的时候,麦尔还能够在此期间内再投射一支标枪。
由于蠕虫在运动之后,这一次的命中几率可能不会那么高,不过这对于结果造成不了什么影响,麦尔还有着其他手段。
拒火光环在麦尔的身体周围形成,蠕虫扑过来,第一道要面对的便是熊熊的烈火,由魔法燃烧而成,颜色灰白,温度极高。
要想越过这道障碍,蠕虫必然受伤不轻。
当初牧师的一记神罚让蠕虫受了重伤,麦尔如今的拒火光环威力并没有比神罚弱上多少,同样可以对蠕虫造成巨大伤害。
更何况蠕虫已经受了一计标枪,还中了剧毒。
而这个时候麦尔还不会选择和蠕虫进行正面交战,而是不断的躲闪,想依靠着拒火光环对蠕虫造成更多的伤害。
直到时机来临。
“重力术!”
尽管只是学徒级的魔法,但是施法者是一名正式魔法师,而蠕虫又已经受了重伤,体力各方面的都不行,因此重力术还是能够造成一定的影响。
这个时候,麦尔便会拿着黑金刀,朝着蠕虫脑袋的位置,一刀下去。
黑金的锋利果然名不虚传,蠕虫的皮肤坚硬无比,在神殿骑士的刀枪之下一丁点伤都没有受,但在黑金刀的刀刃下,却脆弱得如同纸页一般。
一刀下去,麦尔甚至感觉到自己没有费什么力气。
在第一次轻松解决了一条蠕虫之后,麦尔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赢得实在太容易了,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似乎并没有那么大。
自己才刚刚晋升成为正式魔法师,和死在蠕虫手中的神殿牧师实力应该相差无几,可面对神殿牧师和自己,蠕虫却是完全不同的表现。
麦尔刚开始以为是自己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以为自己已经比寻常的正式职业者要强上很多,但很快麦尔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第一,战前准备的差距。
神殿牧师在之前并不知道蠕虫的存在,而是被蠕虫偷袭,所以面对蠕虫,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强行对抗。
而神殿骑士又太过弱小,没能给牧师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麦尔则不同,已经见识过蠕虫,并没有对于未知生物的那种惊恐,而且和蠕虫偷袭牧师不同,这一次是麦尔偷袭蠕虫。
两者之间的位置完全发生了变化。
偷袭之举,意味着麦尔可以在蠕虫攻击到自己身边之前对蠕虫进行三次攻击,其中有两次是必中的,可以给蠕虫带来巨大的伤害。
这般一来,便是相当于麦尔和一条只有正常情况下五成实力的蠕虫在战斗。
实力下降了五成,蠕虫已经快要跌破正式施法者的实力范围,若不是身体坚韧,只怕会溃败得更加厉害。
以麦尔一个正式魔法师,对于一个这样的蠕虫,自然手到擒来。
第二,装备的差距。
不论对于什么生物来说,装备其实都有着很大的作用,神殿牧师为什么身体明明不比神殿骑士们强大,为何还能坚持得更久,便是因为牧师袍。
但可惜的是,牧师的神术吟唱时间太长了。
这也是牧师的弊端之一,也是为何牧师出行要带着那么多骑士的原因,因为他需要骑士们帮他拖延时间来施展神术。
而魔法师就不一样了,战斗开始时的几个魔法时完全利用来自体内的魔力,凝聚速度可要比神术快上了不知道了多少。
麦尔的拒火光环凝聚时间不到牧师神罚的十分之一。
而且麦尔还有标枪、剧毒、黑金刀,这些都对蠕虫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不像神殿骑士,连蠕虫的皮肤都破不了,只能说神殿给他们的装备太差了。
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只能说泰坦巨鲸的收藏实在太过丰厚了。
这些极为稀有的材料,面对麦尔一个陌生人,寥寥两句话,说给便给,一副富得流油而对这些完全不在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