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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絮没告诉邢淮鹤月亮和自己待在一起,但训练时她的技法变了,巴雷特太重,切刀时容易准心会出现改变。
邢淮鹤不太喜欢这种打法,刀杀对新手不友好,操作不快容易被对面的狙抓。
贺舟衫只看梁絮操作了几次便看出来这是月亮的打法,以刀为主,狙枪为辅,手枪当成单发步枪用。
“刀杀要求很高的手速还有准心。要是做不到一刀杀那就没命了。”贺舟衫告诫梁絮,手速快的同时也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而且在爆破里面用刀会吃很大的亏。
“以后让泰斗带刘安,梁絮去稳稳那和邢淮鹤打双狙,凉风继续练步枪和狙。”
梁絮回到原来的位置,这次打的是沙漠灰的地图,沙漠灰是爆破模式常见地图之一,潜伏者白鹤一出生就往b点去,出发时将手上的awm迅速切换手雷,来到这个b点,捏住雷,观察情况,听脚步。
左上方的地图显示队友在a方向,是安稳稳,她在蹲人,周围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让她也不由得紧绷。
“突突突!”枪响“我被偷了!a点两个。”对面猜到了潜伏者的的卡点位置,率先把安稳稳人头拿了。
邢淮鹤切手枪从b点回防a,打算反杀,却在中路遭遇埋伏被凉风打掉血一半血。
“梁絮和苏星纯去a门,给中路封个烟。”她两离a门近,直接顺带封烟到中路掩护邢淮鹤来到a点。
凉风刚才狙了白鹤之后换了点,现在看不到她在哪,白鹤迅速来到a门和另外两人汇合:“苏星纯在a门后面卡住,梁絮去下包。”白鹤返回b点,刚好遇上从后花园包抄的保卫者,是叁七和刘安,反应迅速的他一个瞬狙把叁七带走,紧接着切手枪也把刘安送走。
梁絮下好包,白鹤回中路盲点蹲人,泰斗来到a门,算准时机的苏星纯一阵猛攻,却被泰斗反杀:“a门掉一个。”把苏星纯打掉了的泰斗进入中路,卡在中路盲点的邢淮鹤一枪把他带走,凉风是对面主狙,现在对面保卫者还剩下一个凉风。
“梁絮藏好,我过去支援你,凉风要过去解包。”把泰斗狙掉了的白鹤迅速换地方。
在下包点的埋伏的梁絮果不其然蹲到了凉风,只是凉风很谨慎,没有冒然解包,她扔了一个弹,刚好滚到梁絮脚下,梁絮立刻跳离点位,她一动凉风就知道了她的位置。
awm刚好和巴雷特同时开镜,精致好看的3d人物映入眼帘,awm的攻击速度比巴雷特快,重量也更轻,但巴雷特威力大,穿射伤害高,重量大,持枪稳,准星抖动更小。
子弹从枪管飞出,火星子呼之欲出,悦耳动听的枪声跟随300马格南步枪弹擦过勃朗宁机枪子弹来到梁絮的游戏人物面前,在耳际边飞梭:“砰!”枪响之下无人生还,还在保持瞄准姿势的梁絮秉住呼吸,直到电脑屏幕上出现胜利的英文字样她才反应到,是她赢了!
这一刻内心的激动她无法表达,练习了这么多天,终于有效果了。
“梁絮这局打得不错啊,开镜快了,也稳了许多,凉风也是,单打完全可以。”贺舟衫赞许的点点头。
“我以为梁絮姐只是来玩玩的,没想到这么认真。”苏星纯甜甜的嗓音夸赞着,继而又转头问邢淮鹤:“白鹤待会要不要一起去外面吃饭,新出的菜品。”明亮的大眼睛让人无法拒绝。
邢淮鹤原想拒绝,想起王爵说的:“我真羡慕你,有个富二代的公主看上你了,这辈子都不用努力了。”看了眼对面的刘安,又改口答应下,坐在邢淮鹤和苏星纯中间的梁絮听着他们一句远一句近的,心中五味杂陈。
不知为何,邢淮鹤又说“要不然大家都一起去吧,我请客,就当是庆祝刘安加入我们战队。”
大家一起来到了外面的餐厅,在餐厅吃完饭又转战酒吧,烂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脚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包厢内,已经有些微醺的苏星纯在前面唱歌,摇晃的身躯让叁七不得不上前扶住她,后面的梁絮和安稳稳在摇骰。
“四个六!”
“五个五!”
“加一加一!”
“开!”
两人互喊两轮之后开盅,双方的骰子相加之后梁絮喊对了,安稳稳身后的贺舟衫自觉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还行吗?”贺舟衫身后的邢淮鹤替他擦掉嘴角晶莹的酒精。他知道贺舟衫不是能喝酒的人,现在连喝了好几杯了,之前一直都是一杯倒的他不知道能坚持到多久。
贺舟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这边的安稳稳和梁絮又开始喊点数,这次是梁絮输了,愿赌服输,她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喝下,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夺过,看向那人时他已经坐到了自己身后并且朝安稳稳解释:“我帮她喝。”
一口喝下,旁边的刘安拿来两副盅:“邢淮鹤可以教我摇骰吗,梁絮她们都会,就我不会,显得我好不合群呀。”扑朔迷离的灯光映在邢淮鹤好看的面庞上,为他添了几分慵懒,点点头,拿过一副盅跟她讲解摇骰的规则。
两人互摇几次,几次下来邢淮鹤有输有赢,他也不含糊的把输的酒喝下,但轮到刘安输时他会暖心的叮嘱:“喝一小口就行,不用勉强自己。”
前面的苏星纯越唱越忘乎所以,她猛然转过身,举着话筒大喊:“所有人全部停下听我说!”大家应声看去,吵闹声戛然而止,只有音乐声回荡。“我的偶像是——狙神刑天铠甲,呜呼!!!”她情绪激昂,高而洪亮,白皙的脸因为喝醉变得红彤彤的。一旁的叁七恶作剧的在帮她录像。
几人只当苏星纯喝醉了在说胡话。玩骰子的继续玩骰子,眼看贺舟衫有些喝不下了,梁絮有点犹豫,问安稳稳要不然今晚到这了,可安稳稳不乐意,她还想继续,修长的手甩了又甩,从上至下,骰子被拨动的声音像泉水般叮咚叮咚。
骰子摇的越花,输的也就越慌,安稳稳又输了,眼看贺舟衫伸手又要喝,她一把拿过酒杯:“别喝了,这局不赌酒。”满眼疲惫的贺舟衫从身后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闭眼休息。
苏星纯唱累了,上前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下两杯,不几秒脸上就生出一团氤氲的粉云,迷离的双眼左右看了又看,最后锁定在邢淮鹤身上。
她坐到邢淮鹤身边,举着话筒:“白鹤,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和你说。”
“我知道,你肯定就是刑铠!”苏星纯的声音很大,因为酒精的催化下,情绪激动的她是喊出来的。
话语砸进邢淮鹤的心间,突如其来的揭穿让他不自觉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全身紧张的像块石头,一时间竟不说不出话。
贺舟衫抬起头,朝他看来,他不安的目光四处躲闪,不敢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