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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的九一尔不知道宁裁尘在哪个房间,望着这四周,可是却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望着那从缝隙出来不绝如缕的声音,顿时身体都僵住了,本应该打算转身离去的,却生生的被里面传来的声音给蒙住了。
“这声音好熟悉,”虐微想了一秒,便被里面传来的娇羞弄红脸,急急的往下面走去,不敢在房间外呆片刻,就在急急的往下赶的时候,却未料到已经有人对她上了意。
“莫翎……嗯……你给我慢点……”
“你到底要怎样,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呀!”莫翎看到刚才还想一副信誓旦旦的要压了自己的宁裁尘,满脸的粉红,本来还对快慢问题不罢休,却不做过多的思考,缓缓俯身下去将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统统塞了进去。
屋里的烛火早已熄灭,没有半点的光线,略有些压抑的娇吟声让房间里的气氛添了几分的火热。宁裁尘在尖叫的同时,用多年未留过指甲的手在莫翎赤.裸的背上留下抓痕,头抵着她的肩膀,身子在她的身下扭动着,额上的汗水在剧烈运动中不住的流下来,宁裁尘闭着眼,感觉着莫翎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断进出,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似乎今日俩人都是清醒的,却生生做出比那日更生猛的动作来,尽管莫翎在黑暗中,看不见宁裁尘的表情,却感受到了那人的分神,眼中不满的神色盯着那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不专心,要惩罚”,说完,莫翎含住她的耳垂,指尖继续肆虐着,不顾她那低低的娇叫声,越发的快了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收越紧,快速的动作让身下的人更加大声的叫出来,还是不准备手。
“莫,翎,你……嗯……”胸前的柔软被那人握在手中任意的揉捏,敏感的耳垂被含着轻吮,最经不住刺激的地方更是一下下被顶弄着,宁裁尘终于彻底陷入迷乱中,早知道就不来招惹这厮了,明明刚才自己在上面的。
断断续续地叫着莫翎,夹杂着略带着哭腔的嘤咛,双手搂紧了她的肩膀,“太……啊呃……快了……”“谁叫你专心,惩罚继续。”微微有些喘息,因为激情而显得干渴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是透着一股旖旎,莫翎含着她的耳垂,指尖动作不停,“上次还没尝出来是什么味道,这次……要好好的品尝……”话音落下,指尖不断点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头,怀中的女子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贴着她的身子扭得越发厉害,细腰也扭摆着迎合起了她的动作。快.感遍袭全身,最敏感的那点被重重一点,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不断抽搐着,然后如愿倒在床上,宁裁尘闭着眼,娇喘着任由莫翎为自己擦汗,再抱住自己。
额上同样满是汗水,莫翎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汗,低头浅浅吻着怀中才认识俩次的人,仅仅俩次,却命中注定,尽管知道这般是错的,莫翎却选择一错在错,看着累晕过去的人,手情不自禁抚上了那人的眉眼,眼中满是宠溺,“怎么办,这味道,似乎戒不到了。”
“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收回打量九一尔的视线,转过来看着老鸨,“那姑娘我要了”。斩钉截铁的话还未让老鸨明白过来,便顺势躺在一旁的软椅上闭目养神。
朝着刚才张若晙指的方向望去,生生愣住了,“好标志的一个姑娘”,自己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什么胖肥圆环,各种特色的已经所遇很多,最近几日却接连碰见这么好的姑娘……”
“考虑得怎样,出个价钱”,一旁闭目养神的张若晙半眯着双眼,势在必得的眼神让老鸨极不舒服,可也是无耐,真是可惜了那姑娘。
“张大人,这人并未我落花阁的姑娘,若是硬来的话,恐怕不妥”,瞧着那一副模样,张若晙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老鸨,何时这般善良了”,今日给你挑明的说,晚上那姑娘若是没在我床上,手轻叩在桌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休怪你这店在这里开不下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那公子准时来,奴家肯定让你满意”,直到背影消失,“还不是仗着你爹是皇帝身边的人,离开你爹,你就是扶不起的烂泥”。望着已经下来的九一尔,和一旁小厮吩咐了什么,便朝着九一尔的方向走去,而就在九一尔看着走过来的人后,头突然好晕,本打算说着什么,却径直的倒在老鸨的怀中。
剧烈的头痛喷涌而出,全身纵是不适,九一尔猛的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陌生和惊愕,这里是什么地方?
“姑娘,你终于醒了,睡了好久了。”端着热水进来的老鸨见到“九一尔”醒来,快速奔到床上嘘寒问暖起来。
九一尔看着周围景色的变化,望着眼前这个不停絮絮叨叨的大妈,彻底的呆愣在了原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鸨瞧着那姑娘,绣帕轻轻挡着唇角,说道:““姑娘是否婚嫁,”老鸨努力让自己平和,好让自己不像灰太狼。
“你是谁”,虽然九一尔感觉头疼不已,却异常的清晰,打量着这人,这人很是熟悉,自己刚走到她身边,就晕过去了,然后醒来便在这里,好像自己并不认识这人,难道这人认识自己?疑惑的盯着眼前的大妈。
老鸨不知道怎么的,身体一僵,竟被一个小姑娘的眼神给吸引进去了,“喂,你是谁,我为何在这里”,从被窝里抽出一双玉手,摇晃着眼前愣神过去的大妈,“说话呀!”不满的看着大妈,还有大妈身上的香气过浓,让自己想退避三尺,真心的招架不住。
“姑娘”,终于从那幽水涟漪的眼神中逃脱出了来,应了那姑娘一声,心中总有一种感觉,这人不是自己能动的,突然,再次点了那人的睡穴,叫来了外面等候了许久的人。
“一日忧给这姑娘服下”,老大,这恐怕不妥,若是这姑娘醒来发现我们这般做,会……”
“啪”,老大疼,摸着头上被打的地方戳来戳去,老大太可怕了,这般打人家,可是说真的,这姑娘我怎么看着不像凡人!
“啪,我看着也像,可是若是生米煮成熟饭,管她是什么,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天是苦了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