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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琼的拎包掉在地上,下一秒就一把拽过那人搂进怀里。
不想说话,就这么把人紧紧搂在胸前。
qb从两人中间跳下来,免得做了电灯泡。
陈权悄悄把大门关上,炙热而温情的唇就这样落了下来。钱琼仰头去咬她的唇,舌|头很快热切地交|缠在一起,传递着二人之间重逢的热情。久违的快|感很快传递到全身,脑后都有些麻痹了,只想把整个人揉进她的身|体。
不知何时,陈权的手慢慢拉开了钱琼连衣裙的拉链,带点挑|逗地向上逃窜。钱琼睁开眼睛,看见了陈权充满诱|惑的眼神,红色的舌|尖从唇上缓缓舔shi过去的模样,叫人光是看着就喘不过气。
她还能怎样反|抗呢?
只好加深这个吻,直到自己都喘不过气。
不知觉间,自己居然被推辣的吻从大部开始缓缓上行。钱琼难耐地发出喘息,就这样飞速地被陈权勾引了。
“你回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在喘息的间隙,钱琼发问。
“姐不给我发照片,我又实在太想看姐穿礼服的样子,所以,只好飞回来咯。”陈权用鼻尖蹭了钱琼一下,“现在这件,我以前都没见过呢。”
“你没见过的衣服多了去了,我的衣柜那么大,够你慢慢探索发现的。”钱琼笑,“所以呢,看也看了,接着还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亲手把它脱掉啊。”陈权故意压低声音,稍微有点沙哑的调子在钱琼耳际响起。
吱的一声,裙子侧边的拉链被彻底拉开,从下摆一直到腰|际。
钱琼很配合地抬起胳膊把裙子脱掉,桌子跟皮肤直接接|触的地方,有点冰凉。
“然后呢?”钱琼呼吸急促。
“然后……就看姐想要我怎么做了。”陈权故意把人吊在那里,停下了一切动作。
第一次被陈权这样对待,钱琼有点困窘,羞耻感夹杂着新鲜的刺|激升腾起来。
“姐来亲口告诉我吧,想要我怎么做?是要用手指,还是玩具?或者——舌|头?”
说完,这人又暗示性十足地微微张|开嘴巴,让钱琼看到齿间滑来滑去的灵活舌|头。
“什么都不要的话,我就去做晚饭咯?”看钱琼还在那里扭扭|捏|捏放不下面子,陈权威胁道。
“要!”钱琼真是豁出去了。
“要什么?”陈权似笑非笑看着她。
“要你的舌|头。”钱琼闭上眼睛,发狠地说。
“要我的舌|头怎样?跟姐玩亲|亲吗?”陈权轻笑着吻她的脸颊。
如此美|人,近在咫尺。
她的声音,她的笑貌,她身上的味道,无疑是那个叫自己好生盼望的爱人,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潜移默化的吸引。
“对,就是这个人。”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如此叫嚣,好像被花香吸引的蜜蜂一样,毫无抵|抗的余地,简直为她的全部心迷神醉。
“要你好好舔|我。”
钱琼着魔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说完就直直注视着陈权的眼睛,一刻也不想移开视线。
知道钱琼已经进入状态,陈权不再继续吊人胃口,把几缕头发别再耳后,隔着布料就舔shi上了那处亟待爱|抚的地方。
钱琼三分钟不到就高|潮了。
“这么快,真的那么舒服吗?看来姐最近很乖,没有自己自|慰哦。”
陈权站起来,笑着去吻钱琼的唇,舌|头将方才的分|泌物渡进钱琼的嘴里。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怎么样?”陈权口齿不清地说着,唾液和粘绵发出煽情的声响。
“有点咸,有点腥。”钱琼用手搂住陈权的脖子,诚实地评论道。
能这么爽|快地回答,也许是因为高|潮后脑袋有点晕乎,理智还来不及上线。
嫌餐桌太冷太硬,闹完这回后,钱琼又跟陈权一起滚到沙发上。
这次是实打实的插|入,从一根手指开始,被爱人缓缓开拓的感觉特别清晰,深处的体|液随着拓展的动作被挖掘出来,慢慢沾湿|了整个甬道,连外部都开始泥泞不堪。
两根手指将内部打开的一瞬间,钱琼无法自|制地颤|抖了。
没办法,这人太熟悉她的所有敏|感点,喜欢的深度,频率,位置……统统被陈权掌控了,只有天翻地覆的快|感一*翻涌上来,浪花似的,拍得人脑袋都懵了。
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次要彻底得多,厚积薄发的那一秒,似乎整副身|体都漂悬起来,感受不到重量。
钱琼视线也涣散了,大开的时间太长,再闭合起来的时候有点酸胀。
陈权的亲|吻又落在了微微抖动的腿侧,等钱琼把那一阵子缓过来了,才用撒娇的口气问道:“要不要去洗澡?”
看着花洒下那人洁白纤细的身|体,钱琼觉得,热水带走了疲惫的同时,也带来了欲|望。
就这么扶着那人的腰跪在了湿弄陈权的下|体。
这人的体唇显得楚楚可怜,不由得带着怜爱的心情努力舔shi。
好喜欢这个人,从温体……喜欢到心甘情愿跪在她身下,活动着笨拙的口舌,尽可能地为她带去愉悦。
淅沥沥的水声遮掩不住陈权细碎的喘息,那种柔|弱又甜腻的声响,光是听着都叫人兴|奋。
直到钱琼觉得下巴都有点酸痛的时候,陈权终于捉紧她的头发,双|腿开始微微抖动。
拉着钱琼的胳膊把人拽上来,陈权在钱琼锁骨上啃了一口。
“是不是我技术太差。”钱琼盯着眼前美|人通红的脸,有点忐忑地问。
“不会……”
像是舒心,又像是叹息,陈权笑着搂住钱琼的腰,两人又在花洒下缠|绵起来。
最后一直闹到床|上才算结束。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界所有的声响,昏黄而闷热的卧室里,钱琼跟陈权翻滚在大床|上,用一些莫名其妙的闲聊和情话填充着性|爱的中场休息时间,又因为一个嬉闹的吻再度开始交迭身|体。偶尔因为体力过支而昏睡过去,却又被另一个先醒来的人吻醒。
世界似乎缩小了,小得只能容下两个人,还有一张床;世界似乎安静了,静得只能听到爱人的低语,还有呻|吟;世界似乎简单了,简单得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相爱。
等钱琼在绵长的睡眠后睁开眼睛时,窗口已经由黑转明。站到窗边偷偷从缝隙里往外瞅,阳光洒满大地,视界一片通透。
原来又是第二天了。
拖着酸|软的身躯又躺回床|上,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心中满是充实,一只胳膊搭上陈权的腰|际,用身|体感受这人一起一伏的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权的脸,用视线缓缓描摹那淡色的眉与唇。
这个人是她的,彻头彻尾,谁也没法抢走。
想着想着,钱琼没法压抑住脸上的笑意。
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头柜上翻找出从没用过的针线盒,扯出一段红线,小心翼翼量了陈权无名指的尺寸,做好标记后,好像谈妥一件生意似的浑身舒畅,笑眯眯把东西|藏在枕头下面,等着陈权从睡梦中苏醒。
陈权好像正在做梦,嘴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着什么东西,眉头不安地皱起来,脚也开始踢来踢去。
钱琼猜不出梦境的内容,只好用手指试图去抚平她眉间的皱起。
安抚无效,看陈权很煎熬的样子,钱琼不忍心,只好将她搡醒了。
“……姐?”
慢慢睁开眼睛,缓和了好一阵子,陈权才试探着开口。
“对啊,不是我还能是谁呢?”钱琼笑,“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看你难受得很,就把你叫起来了。”
“噩梦……”
陈权的眼神没法聚焦似的,说话也是迷迷糊糊。
钱琼知道这人还没彻底清着她乌黑发亮的长发。
终于,陈权从床|上坐起来:“现在几点了?该不会要吃午饭了吧。”
“急什么,又不用上班。”钱琼觉得好笑。
“不吃早饭对健康很不好的……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三餐?”陈权突然想起。
“呃……你等下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这周我狠狠补习了厨艺。”钱琼试着转换话题,“你不知道,我为了达成你的愿望,特地去请教我老妈给我开小灶。”
“哇,你真的去学做菜了?”陈权不可置信。
“嘿嘿,等下就叫你见识一下我特训的成果。起床吧,去洗澡。”钱琼也坐起身来。
“还要洗澡吗……姐精神真好。”
陈权看着钱琼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笑着从背后把人抱住,舔|了舔她的耳|垂。
“……单纯的洗澡而已!”
想起昨天的疯狂,钱琼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回头去看陈权的脸。
“好啦,一起去洗吧。”陈权笑着。
话是这么说,一进浴|室,她们却又似有若如地吻了起来,直到一声突兀的“咕噜”打断了难分难舍的二人。
“我的肚子好饿……”陈权不好意思地说,脑袋垂了下来。
钱琼笑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