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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孙仲武放了几天假给他让他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所以这几天他也没有去接送阳玉怜上下班,所以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下午三点沈雨颉到了G城国际机场。三点半的时候邢皋从机场走出来,俩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
“十分想念”
沈雨哲把邢皋接回了自己的出租房里,安顿好他后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为你引荐一位新朋友。”说着沈雨颉带他来到了‘热带咖啡厅’。在途中沈雨颉问邢皋:“你有多久没见蒋大少了?”
邢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好像快一年了吧!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喜欢东来西往的,在一个地方呆不住,谁记得那些没用的事。”
沈雨颉笑了笑:“那我打个电话给他。”
邢皋:“也行!大家聚聚也好。”
沈雨颉拨了一个电话给蒋雨哲说:让他马上来‘热带咖啡厅’要给他一个惊喜。
蒋雨哲在电话那头问:“啥惊喜啊?”
沈雨颉:“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吗?过时不候啊!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说完就挂了电话。到了‘热带咖啡厅’他选了3号桌,这时候周亦轩走了过来,他把邢皋和周亦轩相互介绍认识,当他俩相互嘘寒了一番后同,沈雨颉看了一下时间蒋雨哲也差不多了,问邢皋喝什么咖啡,邢皋看了一下单子说:“蓝山吧!”
沈雨就叫了三杯咖啡,二杯蓝山和一杯cubita。当咖啡端上桌的时候蒋雨哲也到了,他一看到邢皋开口就来:“我说高兴!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邢皋白了他一眼:“别叫我高兴,我会不高兴的,你让我不开,我也会让你不开心的,这不刚到,一年没见了,没想到你小子一来就让我不开心,最近忙些什么呢?”
蒋雨哲笑了笑:“我还能忙些什么呢?玩呗!”
邢皋感叹:“命好!就是不一样,我们这些人中就属你最潇洒了。”
蒋雨哲反驳道:“你还不潇洒,满世界的跑,谁有你潇洒啊!”
沈雨颉笑着说:“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俩也别谁掐谁了,都是一个洞里的泥鳅。”
邢皋:“谁说的,再说了我现在有站着吗?”
蒋雨哲:“对!我也没站着,我看就沈小子没个正形。”
邢皋:“你这话我爱听,就小子没正经的,我看他这是叫坐着说话不腰疼,其实他哪儿都疼!”
沈雨颉笑着说:“看看,不就是一个洞里的泥鳅吗,还不承认,都一个鼻孔里出气了,还想怎样?”
邢皋:“不想怎样?你看着办!”
沈雨颉:“这才一会儿‘高兴’就变‘不高兴’了。”
邢皋笑道:“滚犊子。”
蒋雨哲:“我说‘高兴’啊!你是不是双子座啊?”
邢皋:“你才是双子座的呢!我可是纯正血统的狮子座,怎么你俩又想把我给绕进去啊!我才没空和你们胡扯。”
沈雨颉:“我说‘高兴’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看家本领吗?”
邢皋打了个响指:“你这么一说,我这儿还真有一个扯的,说在一次发大水,街上都积满了水,有一辆奥迪q5和一辆奥迪A4在行驶中‘炝住了’,奥迪q5仗着自己是一个大个,一直压制着奥迪A4不让过,而奥迪A4呢!一直想超过奥迪q5,可却什么也超不上过,于是开奥迪A4的司机‘沙坦猫掉了’突然从驾驶室里拿出一把船桨,车门一开就猛划,一边划一边说:你小子别以为你仗着q5是个大个子,就能压我一头,老子还不信了超不了你小样。”当邢皋说完沈、蒋二人都笑喷了。
一会儿后蒋雨哲说:“你小子也太能‘特’了吧!”
沈雨颉对于这早已司空见惯了,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就很难不会让人“喷饭”,沈雨颉戏称为“邢式特空”。
沈雨颉:“好了!饭没喷到,却喷到了饭点,我们还是去吃饭吧!也许还能喷出来一点。”
蒋雨哲:“那我请客!”
沈雨颉:“这还要你请啊!这顿饭‘高兴’请定了,他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这是他给的惩罚。”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那意思就是——“你懂得”。
邢皋贼兮兮的笑着说:“我那也不是怕影响你休息吗?”
沈雨颉笑着说:“影响,是影响,到底是谁半夜三更的来电话。”
“你不是还没睡吗?”
“那是我的事!”
“好吧!”
接着蒋雨哲说:“不如这单你也买了吧!”
“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然后笑了起来。
这时候周亦轩也下班了,他们就叫上周亦轩吃晚饭去了。
蒋雨哲:“这单已经买好了?”
邢皋:“你说呢?”
“走吧!你还想再喝一杯!”沈雨颉笑着说。
突然邢皋问道:“这里有没有台湾餐馆?”
蒋雨哲:“当然有了。”
邢皋:“那太好了,我们就去吃台湾菜。”
沈雨颉:“你是不是在日月潭呆久了,还迷上了是吧!”
邢皋:“你尝尝就知道了!有机会我带你们去玩玩,尝尝地道的,你们一定会爱上她的,再说台湾的小吃那是一个有名、样式也是最多的,今天我推荐你们吃台湾菜,你们肯定不会失望。”
沈雨颉:“那雨哲你带路吧!他把台湾说的那么好,去不了台湾,那台湾菜去见识一下也好,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他们来到珊瑚街的‘台之味’台湾餐厅。
对于台湾菜邢皋比较熟,所以这点菜就由他来了,点好菜后邢皋就开始给他们说起日月潭,他说:“这日月潭啊!在台湾省的南投县,是台湾岛内最大的淡水湖泊,卧伏在玉山和阿里山之间,犹如两山之间的一条纽带,系着彼此的情感。她妩媚却不妖艳,她安详却不冷漠,她带给游客的是一种开阔与宁静的心境,她就像心灵的女神,轻轻的抚摸你的心灵,让其恬静、升华。
说起日月潭一定不能不说的,就是阿里山了。我还在那儿听到了一个更美丽更动听的故事。”
这个故事如果你不到日月潭是根本听不到的,他又开始在这里卖萌了:这日月潭最早时候可不叫日月潭,而是叫水社湖。
故事呢发生在二百多年前,当地传说是这么说的,在阿里山被阿巴里射伤的一对恶龙向北逃窜,来到水社村上空时,看到下面一潭清澈的碧水,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双双扎进湖中养起伤来。
从那以后人们就把水社湖叫作了龙湖。有一天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了,当太阳正从湖边经过时。龙公一见红彤彤的太阳像个大绣球,伸出爪子就把太阳抓进了湖中。过了几个时辰后,月亮出来了,它也又从湖边经过,这时龙母也伸出爪子把月亮抓进了湖中。
从此, 天地漆黑一团,再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猎户们打不到猎物了,农夫们种不了庄稼了,渔民们捕不到鱼虾了,人们苦不堪言,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这时阿巴里听说恶龙又在作恶,发誓一定要征服它们。他在玛祖的指点下,点燃火把。背上弯铁弓,插上金头箭,向龙湖出发了。不知走了多少天,阿巴里来到了一条清水溪边,又宽又深的溪水挡住了他的去路,正当他望着茫茫的溪水发愁的时候,突然对面出现一团明亮的火光,火光处划来一只小渔舟,一个俏丽的姑娘站在船头正向他点头微笑。姑娘叫水社妹,是奉玛祖的命令来接他的。
于是,阿巴里跳上小船过了小溪。当他俩来到龙湖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亮晶晶的东西,在湖水中忽上忽下地滚动着,这正是太阳和月亮,被两条恶龙含在口里一吞一吐地玩弄着。阿巴里从背上摘下弯铁弓,搭上金头箭,向着北边的水面上瞄了一会儿,又向南边的水面上瞄了一会儿,却不敢放箭。水社姑娘早已猜到了阿巴里的心思,知道他是怕射到恶龙以后,恶龙一疼会把太阳和月亮咬坏了。
于是她急忙从怀中掏出两个亲手绣的绣球,一个扔向潭南,一个扔向潭北。两条恶龙一见那五颜六色的彩球,赶忙吐出了太阳和月亮,紧紧咬住了彩球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水社姑娘对着两条恶龙的眼睛,撤出了两把绣花针。恶龙被绣花针刺疼了眼,在水中直打滚。此时阿巴里拉响弓弦,两支金头箭一前一后直向两条恶龙的头上射去。两条恶龙大吼一声,驾着云雾逃到附近的一条清水溪里。而这条台湾最长的清水溪,经过恶龙的翻腾,便成了浊水溪。
阿里巴和水社姑娘连忙跑到潭边,捧起红彤彤的太阳和亮晶晶的月亮,使劲往天上抛。可是,抛来抛去总是往下掉。正在这时,玛祖驾着祥云飞来,告诉他俩玉山顶上有两棵棕桐树,能把太阳、月亮顶上去。阿巴里和水社妹又历尽千辛万苦,从玉山顶搬来了两棵棕桐树,终于在农历八月十五那一天,把太阳和月亮顶上了天。
阿巴里和水社妹,为了防备恶九再回潭里兴妖作祟,就双双手抱大棕桐树,守候在潭两旁。天长日久,阿巴里和水社妹变成了两座大山。阿巴里变的山又高又尖,直刺云天,被人们称之为大尖山。水社妹变的山弯腰俯首,深情地凝视着碧潭,人们称之为水社山。
后来,人们发现龙湖北半边形状像日轮的叫日潭,南半边形状似上弦的新月叫月潭,于是,就把龙湖改名为——日月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