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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苒,收起你的脏东西,我不要!”
“想要什么,我会自己猎、自己摘,你碰过的东西我一个也不会要!”
“哪怕饿死!”
秦苒看着掉落在地的物资,眼眶微微发红。
她耷拉下双肩,一向挺直的脊背第一次佝偻了下来,她紧紧抿着唇弯腰,双手颤抖的捡起地上的羊血和羊腿,扯了扯唇,唇角蠕动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奕璟冲上前,一把将秦苒揽入怀中紧紧抱着,抬头冷冷瞥了姜夏一眼,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姜夏,我劝你适可而止,不要以为大家都惯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我从不打女人,不过今日我可以破个例。”
姜夏嗤笑一声,“弱鸡,好像你说打我就能打得过我似的!”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可笑又可怜,为了秦苒,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到我面前找不痛快,输了挨了揍,也只能装可怜,呵呵,真是太好笑了,宋二少,不要以为你是有钱人,我就怕了你,有种你就来试试!”
宋奕璟彻底怒了,他浑身充满戾气,看着姜夏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轻轻推开秦苒,对上她绝美的双眸时,戾气尽数消散,带上了他自己也不曾觉察的温柔,“秦苒,你不会怪我吧?”
怪他擅作主张,怪他孟浪,怪他沉不住气。
秦苒紧紧拉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转头对姜夏爆发出几分怒意,一字一顿道:“姜夏,我跟你打!”
秦苒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宋奕璟,“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掺合!”
她活动了下手脚,虽然从来没有跟姜夏对上过,但姜夏与生俱来的大力天赋也是不容小觑的,两人真正对上,她其实也没多大把握。
姜夏对上秦苒投来的冷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怒气,好像这么久以来的所有感情在秦苒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破灭。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俨然只剩冷漠。
“来!”
姜夏招了招手,对秦苒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动手吧!”
话落,她没有客气,率先发起进攻。
她的大力果然名不虚传,真正发力的时候,紧紧握起的拳头带着炙热的气流向秦苒逼近。
攻势之猛,几个大男人都忍不住为秦苒捏了一把汗。
韩时越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姜夏对他手下留情了啊!
她真正的实力简直突破想象。
秦苒唇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不敢正面硬抗,一个滑步侧身避开了姜夏的攻势,卸掉了她的大部分力道。
但她也没有束手挨打,反而打蛇随棍上,就着姜夏冲击的力度,以拳化掌,狠狠推了她一把。
姜夏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推了个趔趄,她连忙刹住脚步,以极快的速度反身冲了上去。
秦苒站在原地没动,及至姜夏拳风到了跟前,她才身体后倾,避开了她的拳头,伸腿给她来了个过肩摔。
姜夏第一次在别人手上吃瘪,一脸懵的躺在热辣辣的沙粒上,神情有些恍惚。
她知道秦苒身手好,却从来没想过她的身手灵活到了这个地步。
自己空有一身蛮力的攻击,就像蚍蜉撼树,一触立刻溃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姜夏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大片大片的白云悠然飘浮在空中,美丽又遥不可及,自嘲的笑了笑。
或许她跟秦苒的相遇,从头至尾都是一个错误。
“姜夏,你倒是起来呀,才摔了一次就怂了?”
韩时越笑的见牙不见眼,心底对秦苒的崇拜越发热切,转头对上姜夏的时候嘴却像淬了毒,幸灾乐祸道:“我被你摔了十几次也没像你这样装腔。”
姜夏咬牙腾的一下站起身,龇牙咧嘴的吸了口气,“滚你md,少在这茶言茶语!”
“我可不像你,弱鸡一个,才轻轻碰两下就不行了!”
“真不是个男人!”
话落,她趁着秦苒走神的功夫,举起铁拳向秦苒冲去!
“秦苒!”
“秦姐,小心!”
秦苒忽然抬头,拳风阵阵,直直冲向她的脸颊,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侧身闪避过去,美眸涌上一股怒气,脚下步伐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快速后撤,险险避开后,不再手下留情。
她运起一掌,以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道,避开了要害,狠狠拍在了姜夏肩头。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姜夏忍不住惨叫出声,“啊,秦苒,你找死!”
说着也不管身上的伤,整个人疯了一样,运起蛮牛般的力气,势要跟秦苒拼个你死我活。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姜夏猩红的眼睛狠狠盯住秦苒,不管不顾的冲刺,举拳打斗,用脚踢,招数用尽却没伤到秦苒分毫。
她索性不做人了,用起了泼妇的招数,哭叫着撒泼,连嘴也用上了,抓挠啃咬,活生生咬住了秦苒的手背不松口,直至见血才恍恍惚惚住了嘴。
她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外人对秦苒喊打喊杀,究竟是在惩罚谁?
“秦苒,你怎么样?”
宋奕璟第一时间上前关心,颤抖着手查看秦苒的伤口,对上姜夏迷茫的视线,心里发了狠,一脚朝姜夏踢去。
“姜夏,你个神经病,疯婆子,你这么对秦苒,一定会遭报应的!”
姜夏痴痴笑了,报应?
报应从她跟秦苒吵嘴那一刻不就来了吗?
她处处被指责、被冤枉,难道不是报应?
不过她不服,凭什么?
乔笙听到动静,急匆匆跑过来,心里很后悔,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她说什么也不会轻描淡写劝两句就走人。
待看到秦苒手背鲜血直流,再看看姜夏失魂落魄的样子,左右为难。
不知道先安慰哪个好。
“夏夏,秦姐,你们没事吧?”
秦苒没有抬头,低头从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包扎住左手,看着很快被鲜血染红的布料,不发一言,脸色阴沉的叫人害怕。
她谁也没有搭理,转身向还没切割好的长角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