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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周晋毅身下逃出来,他不客气的从身后拎着我,放到房间里的飘窗处坐着。
这个飘窗还是我自己买东西来装饰的,上面垫着毛茸茸的毯子,还有两个抱枕,刘一笙说她喜欢Hello-kitty,所以我还买了两个上面印着hello-kitty的抱枕。
周晋毅抓起其中一个抱枕,指着上面的hello-kitty,问了我一句“什么玩意儿?”,没等我回答,便把那抱枕垫在我身下,顺手抬起我的腿。我一转头便看见飘窗外的世界,虽然周围没有其他建筑,楼下也看不到楼上,可是这个姿势让我觉得很羞耻。我使劲儿推开他,说:“我不要在这里!”
他手指往我腿处一探,说:“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你才有反应。”
他不顾我的反对,逼我在这要了我一会,我从一开始与他殊死搏斗,到后来完全没力气反抗,心里又觉得可耻,我把窗台的窗帘拉过来盖在脸上,一扭头,我便看见窗外的世界。
楼下有行人走动,我愈发紧张,愈发敏感,他捂住我的嘴,一边继续压榨我,一边低声对我说:“叫这么欢,也不怕被你女儿听到?”
我愈发恼怒,揍了他一拳,说:“都怪你。”
他温柔抚摸我的头发,说:“好,都怪我。”又突然问我,“有没有和周敬尧这样做过?”
我气得想吐血,一脚把他远远踢开,他很快又卷土重来,这一回他故意加大力度,我有些受不了,愈发叫得惨烈。他听了,还嘲笑我:“你还敢说你不是喜欢刺激的?”
我说:“你闭嘴你闭嘴!不许你再提周敬尧。”
“不提周敬尧也可以!”周晋毅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笑,“不过该闭嘴的是你!”
说着话,他特别用力的捂住我的嘴,不再让我多说一句话了,只管做他的。我被他捂着嘴,呜呜的叫,又叫不出声,结束时,他的手还捂住我的嘴,我气不过,趁他正是最后一刻忘情时,用力咬了他手臂一口,他有些生气,生气后又夸我:“咬得好,够刺激。”还鼓励我:“下次就这样继续咬我。”
我瞪他一眼:“你是神经病受虐狂吗?”
他转过身子,背对着我,笑,说:“是,就是神经病,就是受虐狂,就喜欢被你虐,行了嘛?”
我特别气愤的说:“明明是你虐我!”
他笑笑,不再说话,皮带一扣,拉链一拉,整了整衣服,便好整以暇走到沙发处坐下,长腿交叠放在茶几上,点了根烟抽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我看他那副舒服的模样,内心却是崩溃的!
我的衣服被他弄得凌乱不堪,连我精心装扮的窗台,也被他弄得凌乱不堪,这下全都要拿去清洗一遍了,可他每次把我弄得精疲力尽后,他就自己坐在那抽烟一个人暗爽,我本来就心情不爽,见他正在抽烟暗爽,我就愈发不爽了,我整理好衣服,气咻咻走到他眼前,打算踹他几脚发泄我内心的不满。
我刚走到他眼前,他便伸手把嘴里的烟拿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一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了他的怀里,坐在他腿上,我有些坐不住,害怕他那些东西等下把他裤子弄脏了。
可他摁着我的肩,让我坐在他腿上,还问我:“刘一笙说你今天不高兴?你哪里不高兴了?”
我说:“也没有。”看一眼周晋毅探究的神色,又补充道,“就是我的大学专插本录取通知书,被临时取消了。”
“取消了?”周晋毅有些诧异问我。
我解释道:“就是被取消了,教务处的人打电话亲自来通知我的,我早上也亲自去过一趟了,那负责人告诉我,有人举报我私生活不检点。”
周晋毅笑了一声,故意拉长了音问我:“你私生活不检点?哪里不检点?”说着话还掐了我腿一把,问我:“这里啊?”
我把他的手拍开,他使坏的继续掐我的腰。
我躲着他的手,骂他:“你能不能给我正常点?”
“不能。”他将我一把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坐着,说:“屁大点事,你就不高兴成这样了?需不需要我帮你?”
我被他放在桌子上,有些不适应,使劲儿想下来,却被他控制住,我无奈的对他说,“你帮不了我的!我的确是在面试的时候对导师说谎了,他们没有冤枉我,我的确是存在欺诈行为!”
他把我固定在桌子上,拉着我的手,与我面对面,问我:“你怎么欺诈了?”
我皱眉说:“我跟他们说,我五年前辍学后一直在家养病,什么工作都没有做。”
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沉默片刻后,周晋毅说:“行,我知道了,你这五年也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做,你坐在这就好。”
他摁住我的肩,拨开我的身子,作势又有和我开始。
我忍无可忍骂他一句:“你难道回来就只想和我做这件事情吗?”
他捏着我下颌,反问我一句:“你不想吗?你敢说你不想?不想你刚才叫那么爽?”我被他噎了一下,觉得自己被他侮辱了,我挺郁闷的从他桌上自己跳下来,不再搭理他,直接走回床上躺着。
他盯着我背影,突然问:“啤酒妹,这都多久了,什么场地都试过了,你怎么还没怀上?你这怀孕几率有些低啊,白白浪费我那么多优秀的基因。”
我闷闷不乐的哼一声。
周晋毅笑一声说,“看来那个中医都是乱说的,还说你红鸾心动,可以怀上我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那个瞎子算命,也说过我今年要有孩子的,可是到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别说怀上孩子,周晋毅现在连结婚也没和我提过。
我知道周晋毅大概就是想不和我结婚,又想把我吃得死死的,又可以顺便泡温怡璇。
我心里这样算计着他,却也不清楚他心里具体是不是这样想的。
有些话很难问出口,即便和你关系亲密的人。
可周晋毅对于让我怀上孩子这件事情,却一直表现得乐此不疲,一逮到了机会他就压榨我,起初我的确是经常不行的,后来他似乎摸到了我的要害,总挑最刺激惊险的场地,每一次我都在他的撩拨之下,彻底被他榨干。
我刚一躺下,他便勾勾手,对我说:“你过来。”
我赌气的说:“我不过去!”
周晋毅拿了类似信封的东西朝我招招手,对我说:“什么都不干,我就拿个东西给你看。你过来。
我将信将疑走到他眼前,发现眼前是一个类似信封的请柬,我接过他手里的请柬,打开来一看,发现上面写着王品优与某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的请柬。
我一看到王品优三个字,就立即想起,岳弯弯曾经和我说,周晋毅和王品优还是朋友。
我捏着请柬,有些疑惑望着周晋毅:“你拿这个给我看做什么?”
周晋毅笑笑:“王品优亲自来送请柬,邀请你也一同出席。”
“啊……”我说,“王品优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
周晋毅拿了根烟点上说:“他早就知道了,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傻缺?”
我瞪他一眼,想起一年前,我去过王品优的律师事务所,有一回晕倒在他事务所电梯里的事情,莫非……莫非周晋毅就是那天那个在电梯里救了我,又给秘书小姐一张购物卡的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挺震惊的问周晋毅:“我是不是在王律师那里见过你?”
周晋毅掐了我一把,反问我:“你说呢?”补上一句说:“老子还在那救过你一回,你一句感激都没有!”
“啊……”我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周晋毅就是那个,给了秘书小姐一张几万块购物券的二百五啊!
我低声咕哝了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傻缺二百五啊!”
“什么傻缺二百五?”周晋毅看我一眼,又说,“王品优要结婚了。”
我哦了一声说,望着那请柬上的女方名字,确定那女方名字绝对不是岳弯弯,也不可能是岳弯弯的别名后,我挺气愤的丢开那请柬,对周晋毅说:“王律师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周晋毅对我这反应有些惊讶,“王品优不和别人结婚,难道要和你结婚?”
我说:“当然不是和我!是和岳弯弯!”
周晋毅挺讶异的看我一眼:“王品优好好一个大好青年,为什么要和岳弯弯结婚?”
我为岳弯弯鸣不平:“岳弯弯哪里配不上王品优这个大好青年了?”瞪一眼周晋毅,我又说,“妈的,你们这群男人,上完了就不负责任,全都一个样!”
说完我气咻咻往洗手间里走,打算洗干净了赶紧去告诉岳弯弯这个消息。
周晋毅盯着我气呼呼的背影,还挺无奈的问我一句:“刘薄荷,王品优要和别人结婚,你生哪门子的气?你这是每个月那几天,姨妈来了?”
我转过头,阖上洗手间的门,瞪他一眼,说:“是啊!我姨妈又来了,你不要再弄我了!小心我姨妈喷血死你!”
我连夜去找岳弯弯,告诉她关于王品优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
岳弯弯起初是震惊,后来是难过,最后才是气愤。
她抓着我的肩膀说:“王品优那个王八蛋!他上个月才把我上了,他怎么可以这个月就和其他女人结婚了呢?”
我说:“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周晋毅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个公务员,据说是王律师家里人介绍的,还说门当户对什么的,王律师和她认识一个月互相看对眼就说要结婚了啊!”
我见岳弯弯情绪如此激动,又鼓励她:“岳弯弯,要不你再去问王品优一个清楚?你不问清楚,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岳弯弯失落的说:“王品优如果想给我个清楚,就不会上了我之后就不接我电话了!我知道他就是玩玩我而已。”
说着说着,她又自嘲的对我说:“刘薄荷,原来去年那个死瞎子说对了,我真的注定要一辈子终老,没有男人喜欢我,一个都没有!”
说起死瞎子,我就记起瞎子去年跟我说——‘转机在来年,你还会再生下一个儿子’;瞎子还说——‘如果算得不准,明年这个时候再去找他,他要给我退200’。
老实说,我真想去和瞎子要回那200块,再者,我觉得我最近时运简直低得有些过分,包括岳弯弯也有相同的感觉,于是我俩约定,明天一早一起开车,再去会会去年的那个瞎子。
岳弯弯还挺担心的问我一句:“也不知道那瞎子还有没有活着呀,不会归天了吧?”
我想,瞎子算命那么厉害,他就算要归天,也总能提早把自己要归天的消息预测出来,防患于未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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