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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咖啡馆,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刚好到了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我开着车,去幼儿园外面接刘一笙。
刘一笙上了车后,还挺激动的问我:“妈妈,你和周叔叔和好了吗?”
我挺无奈的回答刘一笙:“妈妈和周叔叔为什么要和好?本来就是好好的啊。”
“是吗?”刘一笙眨着大眼睛,扁了扁小嘴答道,“可是妈妈昨晚被周叔叔打了,哭得好大声,一笙在楼下都听到了,差点就想上楼去救妈妈了!不过钟点工阿姨不让一笙上去,还说周叔叔欺负完了妈妈就会疼妈妈的。”
说完,刘一笙特别认真的问我:“妈妈,周叔叔他今天有疼你了吗?”
我被刘一笙问得发窘,心想一定是昨晚和周晋毅在一起时,因为太疼所以声音分贝高了些。
原本以为这种别墅建筑质量应该过得去,声音应该也可以阻挡得住,可是没想到,还是被楼下的一笙和阿姨听到了。
我脸红了红,不知该如何向女儿解释这个问题,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哦,周叔叔他没有欺负妈妈,昨晚妈妈只是在看电视,所以有些激动……”
我回答得支支吾吾,聪明的刘一笙自然不相信,眨着大眼睛继续说:“妈妈,你是不是被周叔叔欺负了不敢说?你别怕,幼儿园的老师也教我们了,遇到怪蜀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家长或是幼儿园老师,我们要学会在第一时间杜绝伤害……”
我头疼的扶了扶额,心想我女儿真是个鬼精灵,什么都会,什么都懂,真是多亏了幼儿园的老师们了。
开车回到了别墅,周晋毅还没有回来,钟点工阿姨倒是在家。
往常钟点工阿姨都是在我们外出的时候,来家里清扫,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饭离开,除非特殊情况,阿姨也很少在别墅里过夜。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钟点工阿姨却一整天都待在别墅里,吃晚饭的时候,我便多问了钟点工阿姨一句。
阿姨笑笑回答我:“都是周先生交代的,说让我留在别墅里给您和一笙做饭,最近天也冷,小孩要吃点热的。”
我听着阿姨的话,捏着筷子的手却顿了顿,心也跟着抽了抽,我想周晋毅再怎么讨厌我,却终究还是顾念着我和我女儿的。
夜晚我哄着刘一笙睡觉,周晋毅还没有回来,我回房间洗了个澡,看了手机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收到周晋毅的任何一个电话或信息。
我想周晋毅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了,于是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觉。
睡了一半,感觉门被人打开了,我敏锐的闻到一阵浓烈的酒精味道。
我猜应该是周晋毅回来了。
周晋毅站在床头看了我很久,在我翻身看他的时候,他才撇过头去望向别处。
屋里没开门,到处黑漆漆的,我只借着月光,看清这是他的轮廓。
我问他:“怎么不开灯?”
说着话,我伸手要去拧开桌上的台灯,周晋毅却先我一步,摁住了我的手,用力将我重新压回了床上。
与他离得近了,我又闻到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健康男性的味道,虽然夹着烟草酒味,但我并不排斥,我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他不吭一声,直接将我压在身下,没有前奏就开始,动作很放肆。
我忍不住低叫,却又害怕被楼下的人听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晋毅全程都没有说话,连我问他的几句话他都直接忽略。
我问他:“你今晚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他一个问题也不回答,也不知道他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如果他生我的气,其实应该打我才是,而不是大半夜把我压在床上,把他自己弄得筋疲力尽,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头就睡过去。
当然,今晚这一战我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我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身上还被他掐出几块大的淤青。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刘一笙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当着周晋毅的面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脖子上都是淤青。还有手臂,都是一块块的淤青?”
我随口撒了个谎说:“哦,因为妈妈昨天在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很多淤青了。”
刘一笙很紧张的说:“妈妈,那你会不会把周叔叔的宝宝给摔没了?”
“当然不会。”我对刘一笙说,“妈妈没有怀上周叔叔的宝宝,所以宝宝没被妈妈摔坏,一笙放心吧!”
刘一笙闻言,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一直埋头看IPAD的周晋毅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我看不穿他眼底的意思,干脆别过眼睛,专心给刘一笙喂饭。
吃完了饭,我送刘一笙去上学后,自己才去学校上课。
这几日接连上林老师的“危机公关”课程,林老师讲课特别有意思,夹杂着案例一起分析,整堂课认真听下来,时间过得飞快。
每天下午四点半,我都逃一节课,提早去幼儿园接刘一笙放学。
刘一笙每天放学,都和我说很多很多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我每天除了在学校上课,就是听刘一笙讲话。
周晋毅开始与我冷战,他选择报复我的方式是不与我说一句话,起初我觉得难以接受,但到了后来,竟也慢慢的习惯了。
其实这段日子,我对生活也有了新的感悟,有时候你如何看待生活,真的与你本身的心态有关系,如果你容易满足,心态放平,即便在平淡无奇且痛苦的日子里,你也可以尝试在痛苦中寻找到一丝快乐。
周晋毅虽然不再与我说话了,可他腹黑得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每天回来与我的床事都是不可缺少的。
他常常喝多了就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和谁喝酒,去哪里喝酒,更加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每次我和他说话,他都不搭理我,他像个记仇的小孩,似乎打算就这样记恨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再与我说话了。
可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比如“妈的你怎么那么傻,我要是真要陷害你,我早该陷害完你就走了,我还傻傻的犯贱留在这里给你上。”
可是他听不到,他再也不会听我说的话。
有时候我倒宁愿他把事情做得决绝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拖泥带水,一点一点耗尽彼此的关系与爱意。比如其实他可以把我赶出去这别墅,或是跟我断绝关系,断绝往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一回来就把我往床上弄,还往死里折腾,怎么发泄开心他就怎么发泄。
我有时候疼得想尖叫,还要顾及着楼下的女儿,怎么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有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他才回来,一回来就翻我被子脱我衣服胡来,我常常气得无奈问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发疯?”他通常是直接忽略我的问题,只有心情好的时候会回答我一句“不是,就是想拿你发泄一下而已。”
我气急了就踹他,问他“如果只是发泄为什么不去外面找妓女,不是更能让你满足吗?”他笑了一声就回应我“你不就是妓吗?我家里放着一个呢,为什么去外面找?”
我只差被他气吐血来了,对他的行径却也是无可奈何,想起一首歌的歌词是这样写的“一场失败的爱情像个笑话,热得时候心乱如麻,冷了以后看见自己够傻,人怎么会如此容易无法自拔。”
真像我现在的真实爱情写照,想到就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