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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也有很多放假了,能吃的不多,袁植把口味清淡的都拿了一样,满满的好几盘,随后带着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
何笙咬着筷子道:“太多了,吃不完。”
“没事,我们学校有几只流浪狗,到时吃不完就喂它们。”把一碗蒸冬瓜往前一推,“吃吧!”
何笙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袁植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她夹个菜。
“你怎么不吃?”何笙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天天吃都吃腻了,就你嚷嚷着非要来这。”袁植把热水杯放她手边,“先喝点水,别老塞吃的。”
何笙听话的喝了口,随后道:“这些菜还是挺好吃的。”
“废话,难得吃一次当然不错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多久有人走了过来,身形高挑,衣着前卫,脸上带着妆容的女人,还是两个。
“袁植,你也没回家?”张琰尔将盘子往他们桌上轻轻一搁,眉眼上挑目光细细扫过他的五官,娇羞着说道。
“嗯。”袁植敷衍的应了声,敲了敲桌面,对着发愣的何笙道:“看什么呢?快吃饭!”
何笙连忙又低了头,张琰尔斜眼看过去,这小姑娘跟袁植刚进门她就见到了,两人揉揉抱抱十分亲热,腻腻歪歪的实在让人受不了,可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她不懂袁植看上这丫头什么了!
嘴角嘲讽的一扬,拉住旁边始终沉默的另一个人道:“婉悦,我们也坐。”
结果刚跨出一步,就被袁植拦下了,面容平静,语气淡漠,“食堂位置多的是,你们另外找桌子吧,我们这不方便。”
张琰尔一愣,被人当面拂了面子让她觉得很是难堪,尴尬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勉强笑道:“人多热闹点不更好吗?”又转向正发呆的何笙,“小姑娘,你说呢?”
袁植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对这种搔首弄姿跟出来卖似的女人没丝毫好感,面上也开始不好看起来,略带不耐的强调“我再说一遍,不方便,何况我跟你似乎也不怎么熟,张同学都是这么套近乎的?”
何婉悦拉了她一把,小声道:“琰尔,走吧!”
“我不!”她挣开何婉悦的拉扯,气呼呼的看着袁植,“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着和我套近乎?你……”
袁植冷声打断她,“那就麻烦你找他们去,我不想和你套近乎好吧?”他起身拿过何笙的书包,拉起木愣愣还拿着筷子的何笙,“咱们换地方吃饭!”
从位置出来的时候何笙还被绊了一下,她站稳后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正宽慰着张琰尔的何婉悦,对方眉目清淡,和记忆中的人很不一样,但变化再大大致五官轮廓还是在的,以及内里透着一股疏离的熟悉,这种熟悉感来自和曾经隐约相似的神态。
“走啊,何笙,看什么呢!”袁植催了声。
何笙回神连忙跟着走了,走出几米远下意识的又回过头,正巧和何婉悦望过来的视线相撞,隔着几张餐桌的距离,双方都愣了下,有些东西瞬间明了。
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隔着朝华消逝的年岁,她们可真有缘。
太阳快落尽,只剩淡淡的粉红还能勉强残留片刻,视线在这样的傍晚也变得模糊起来。
走出很远袁植转头看向有些奇怪的何笙,“怎么了?闷声不吭的。”
“没有。”何笙快走几步和他并肩,犹豫着道:“刚才的那两个是你同学?”
“没,校友而已,不是我们系的。”袁植把书包换了只手拎,另只手搭着她的肩,“等会咱们去醉角落吃饭,那边的菜挺地道,口感还算不错,吃完了去那边的步行街逛一会,然后回酒店睡觉,明天咱们就回家。”
“你不会寝室睡没关系吗?”
“谁跟你说我不回寝室了?”袁植下巴一挑,带着明显的笑意调侃道:“小样,这么想和哥哥睡呀!那你要么亲我一个,哥勉强考虑考虑!”
说完,把脸往何笙那一凑,“呐,亲吧!”
何笙讷讷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干净细腻的都找不到毛细孔,呼吸间似乎都能感觉到上面的温热,搓着手,脸都急红了,“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让你和我睡,真的!”
袁植嘴一撇,撸了把她的头发,“瞧你急得的,至于吗?我怎么说也算英俊潇洒,跟你睡你难道还亏了?”
“不是啊!”何笙连连摆手,干干的张嘴重复了遍,“不是啊!”
“没劲!”袁植直起身不逗她了。
醉角落的菜确实不错,何笙闷头闷脑的吃了不少,再出来就是繁华的步行街,霓虹已经亮彻整个城市,周边精品商铺琳琅满目,有几个小吃摊贩,还有一个流浪歌手,沧桑的声线沙哑的仿佛褶皱的草稿纸。
袁植带着她在这个初次见面的城市游荡了一圈,还玩游戏机夹了只双眼黑黑表情憨厚的浣熊挂件。
“来,转个身帮你挂书包上。”袁植笑嘻嘻的开口:“难得花了十块就成功了,上次抓了二十次都没成功。”
何笙转过去,看着游戏机里另外满满的玩偶,个个都如拳头般大小,做工也一般,十块钱其实也没什么可炫耀的,贵了!
东西挂好了,袁植特意拽着拉了拉,满意的点头,“还挺牢固的,不错。”
放了手,拍拍何笙的背,“走吧,这么久也该累了,早点找地方睡觉。”
市区酒店多的是,穿过热闹的夜市一条街就有一家规模不小,且口碑不错的酒店。
袁植在柜台做完登记,拉着何笙坐电梯上去了,房间在五楼,标准双人房,进门里面的设施一看就感觉很高档。
“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再我洗。”
何笙放下书包转身看向拿遥控器不断转台的袁植,“你睡这?”
“嗯,不然呢?”
“那你刚才还说不和我一块。”
袁植笑了下,眼睛依旧盯着电视,“逗你玩呢,还真相信。”
何笙眨了眨眼,从书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浴室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她调试了下水温,确定正常后先上厕所,紧接着要冲水时愣住了,马桶盖旁边一圈文字标注的按钮,但独独没有冲水的一项,死马当活马医全部按了个遍也没找到。
她忧郁了,这个酒店怎么连个马桶都这么先进,蹙眉呆呆的站了几秒,将盖子一放,出去找袁植。
“嗯?怎么了?”从进去到出来已经有些时间了,因此看见她这幅完全还没清洁过的模样着实愣了下。
何笙表情有些不自然,“那马桶冲不了水。”
袁植挑眉,“坏了?”
“不知道,就是没找到按钮。”
“有啊,留在旁边的。”
“我每个都按了,不是。”
袁植放了遥控跟她一块走进去,狭小的卫生间挤进两个人顿时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他附身,摸索了一下,‘哗哗哗’的水声顿时来了。
“咦?”何笙扒着他的手臂往前凑,“你按的哪个?”
“最下面,马桶肚子上那个。”袁植伸手指着,“看见没有?”
和马桶同色的正方形,一点凹凸感都没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是单独存在的,何笙点了点头,“这东西做的可真隐秘。”
“废话,人家怎么着都得玩出点特色来,这才能吸引顾客。”
“顾客也不是用马桶就能吸引的。”
“难讲,说不定有些人就是有这个偏爱马桶的癖好呢?”
何笙对他说出这话还能表现的大言不惭表示很无语。
各自洗了澡上床睡觉,不过可能是换了个环境的问题,何笙显得精神很好,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床头灯开着,两人侧身面对面躺着。
橘色灯光下的袁植带着柔和温暖的表情,漂亮的五官显得越发好看起来。
何笙是个诚实的人,她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半张脸,闷声道:“你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袁植动了下头,骄傲道:“男大十八变啊,当然要越长越漂亮才行!”
何笙附和着应了声。
“就像你也比以前好看多了。”袁植咳嗽了声,眼神闪烁的看着她,“喂,我变好看了,你是不是更喜欢了?”
何笙看着他微微有些红的耳垂用力点头,“嗯。”
袁植禁不住扬了扬嘴角,快速看了她一眼,小孩光明正大的瞅着他,目光灼热而专注,袁植突然觉得脸上有些热,连忙翻了个身朝向另一边睡了,但心脏扑扑扑的却跳的飞快,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反感。
过了很久,何笙那边也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传来她的询问声:“我关灯了。”
袁植盯着前方窗帘的绣花纹路,“嗯,关吧!”
啪一声响,室内暗了下来。
何笙那边细小的声音又响了会才安静下来,之后便是她均匀起伏的呼吸声。
好一会,“何笙!”袁植小声叫了声。
对方没反应。
他又等了半晌,轻手轻脚的起身重新打开电灯,在何笙床边蹲了下来,小孩把脸整个埋在被子里,睡得死沉死沉的。
袁植缓慢拨开蒙着她脑袋的被子,何笙微微打着鼾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姑娘要么不睡,一睡就是雷打不动,平时说话也不大声,高兴了就抿着小嘴偷乐,难过了就垂着脑袋发愣,何笙很简单,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不管什么情绪都能在上面清晰显现。
她不漂亮,但人变白后显得很清秀,性子也好,袁植看着她睡梦中的脸是越看越满意。
手沿着她面部的轮廓线条轻轻滑动,最后落到她微张的嘴巴上,食指轻轻按了按,温热柔软的触感顿时让他有种颤栗的感觉,这种经历很奇妙,会让他背脊发毛,整个人忍不住想蜷缩,可又从内里透出一股全然释放的矛盾感。
手指徘徊良久,紧接着附身凑了过去,直到彼此呼吸相融,双唇相贴,脑袋是混沌的,内心是满足的,舌尖想要更深入的。
但理智还在,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舐了下后连忙退了开来,袁植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整张脸已经涨的通红,双眼湿露着散发出天生的媚感,他转头大喘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再看向一无所知的何笙时心想,就是这个人了,可能不尽完美,但好像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认知其实之前就有,只是这个晚上格外明显。
何笙次日醒来看见袁植面向窗外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耳朵里塞着耳麦,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膝盖,双眼微合,浅显的日出光照泼洒在他身上,看过去居然透着一股虔诚的神圣。
何笙揉着眼睛坐起来,“这么早!”
袁植摘了耳麦起身,“还睡吗?”
“不睡了。”
她一股脑的爬起来去卫生间刷牙洗脸,袁植跟着走到门口,斜倚在门框上看她,何笙此时满嘴的泡沫,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别扭,低头看看自己,又转向他,含糊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
“没。”袁植目光扫过她的头顶,“哎,等会我给你梳头。”
何笙鼓着腮帮子满脸惊讶,把水吐掉,“你会吗?”
“总有第一次的不是?我试试呗!”
何笙把杯子牙刷放好,开始放水洗脸,边点头,“好吧!”
洗漱完回到房间,袁植走到柜台旁拿起梳子掰了掰,折出一个弧度,“会不会太软?”他看眼何笙乱糟糟的长发,“别到时断了。”
“那换一个!”何笙跳到床上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放着一把小巧的木梳,“这是佳音上次买来送给我的,可好用了。”
袁植从她手里接过来,往上抛了抛,都没手掌大,表面雕着花纹,说实话看着确实不错,但这么小能用吗?
何笙已经自觉解开橡皮筋,拿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背对袁植盘腿坐好,声音清亮的叫了声,“我好了!”
袁植曲着一条腿也坐到床上,抓了抓她的后脑勺,把梳子插进头发往下梳,何笙的头发很细很软还很多,颜色也不是纯正的黑色,透着股浅浅的黄,综合起来更接近浓浓的褐色,听人说头发泛黄都是因为自身营养不良导致,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看何笙之前乱糟糟的什么都吃,营养应该很全面。
男生短发方便的很,随手抓一抓就能出门,就算用梳子也比长发利落,因此袁植有些控制不好力道,梳子一下来头发眼睁睁看着缠到了一块。
他哎哎了几声,停了动作,“打结了!”
何笙龇牙咧嘴捧住了脑袋,“你太大力了!”
“行行行,我再轻点。”他把何笙的头掰正,揪起打结的那一小撮开始用手扯,一两根头发连带的往外拽传来的刺痛让何笙皱了眉,无声的一下一下张着嘴巴。
过了大半小时硬是被扯下一团头发后,何笙摇着头是死活都不让他弄了,自己动作利落快速的绑上马尾跳到一边。
袁植挺失望,但也没再勉强她。
下楼退完房去吃了早点,又坐车回了学校。
袁植带着她在平时经常活动的地方逛了圈,图书馆,体育场,最后把人带到假山旁,这里有水,有树,有石凳,迷你的山水风景造的很别致。
“你在这等我,我去寝室拿行李,然后咱们回家。”袁植嘱咐道。
何笙应了声,然后看着袁植走远。
阳光穿过假山缝隙投到她身上,暖的有些热,左右张望了几眼,慢慢朝里走去,那边有座木制的亭子,相邻的还有一座古水车,以及显露在水上的青石路。
草坪上零星坐着几个看书的女大学生,何笙沿着小路慢悠悠往前走,最后挨着一棵参天大树停下了,隔着树过去有张木椅子,上面坐了个人,何笙抱着树干偷偷望了眼,何婉悦屈膝坐在上面转着水笔在做题。
这么大个校园里又撞上了,何笙着实有些意外,正思考着要不要现身的时候,对方突兀的起身转了过来,两人都愣了下,何笙嗖的躲回了树后面。
何婉悦皱了下眉,随后抱着书绕到树后,看向垂着头的何笙。
四五年没见,彼此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次的意外相逢谁都没有预料到,双方都有些词穷,加上曾经并不亲近的关系,更加显得尴尬。
何婉悦捏着笔轻轻敲击了下书本,率先打破沉默,“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何笙盯着自己的脚尖点头,“挺好的。”
“听说你和我们学校那个男的住一块。”
“袁植?”何笙抬了头,“嗯,把我接走的就是他父亲。”
袁植在校的名声不小,家境如何也多少有些了解,生在如此富硕的环境里想来是差不到哪去,有句话被钱昭娣说对了,离了何家,何笙只会过的更好。
虽然何笙走的那会见她的狼狈样多少有些怜悯,心里不说期盼但也希望她能稍微过的好点,可现在见人真的风光无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又隐隐的有些不甘,人的想法永远这么微妙又矛盾。
何婉悦目光复杂的看了她半晌,淡道:“挺好。”
何笙扭着自己的书包带,其实她也想问问何家另外的人怎么样,可是她发现自己好像叫不出父母那两个充满温情的名词了,随着年纪的增长和学识的增多,她懂得了很多东西,可能平时看着柔柔弱弱,但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善良的人,从有记忆开始到最后离开,她找不出对方给予的好,相反有太多刻骨铭心的疼痛,亲情太薄弱了,而且文字里的父母也不该是这样的。
“爷爷,好吗?”斟酌很久最终也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太好,毕竟年龄大了。”
“也是。”生老病死的规律谁都逃不脱,她又道:“你们呢?”
“就这样。”
何笙干干的应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天有些风,树叶被吹的唰唰响,两人静默了会,何婉悦又要说什么的时候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跑这来了?”正是行色匆匆的袁植,对于何婉悦的存在让他不由皱眉,望过来的目光也带了警惕。
何婉悦好笑的侧了下头,随后对何笙道:“我先走了。”
“噢,好!”顿了顿,又加了句,“再见。”
何婉悦只是摆了下手,她们还是不见面的好,没多大意思。
等人走远,袁植问何笙,“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就问我近况。”
“近况?”袁植挑眉,惊讶道:“你们认识?”
何笙顿了顿,点头,“嗯,她是我二姐。”
袁植瞠目,“你姐?没听你说过呀,昨天也没听你说。”
那会食堂不碰到面了?小孩也没什么反应呀!
他在何笙胳膊上轻轻敲了一记,竖着眉道:“你故意瞒我?”
“没有。”何笙退了一步,揉了揉胳膊,“以为不会碰到呢,说了也没多大意义。”
袁植想起何笙以前说的关于那个家里的情况,零零碎碎的不详细,但也能感觉出他们感情的稀薄。
“何婉悦以前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她们只是不搭嘎而已。
袁植没再问什么,抬手搭在她肩上,“走,回家,面团也回来了,刚打我电话呢,咱们找他去玩。”
“何守司回来了?”何笙侧头望着袁植,“他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早上吧!”
“啊,佳音该高兴坏了。”
“我现在也要回去,你不高兴吗?”
“高兴的呀!”
两人勾肩搭背慢慢吞吞的往外走,普照的阳光温暖着整块大地,少年满足的搂着他的姑娘,笑的肆意张扬,谁都没想过和过去再有什么牵扯,他们都以为这不过是次没有后续的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鼓励,这章够丰满吧?我昨天所谓的夸奖是要你们夸我的章节字数......⊙﹏⊙b
何婉悦是导火线,但作用不大,戏份一如她的开场不会很多。
明天又是周日,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周一晚见,看文愉快!_
说些题外话:
人这一生,或短或长总归要有些不顺心的事,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想的最多的便是感情,前几日久未联系的朋友发来消息,她的情绪很低落,我问原因,后得知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两人相识于高中,到现在已经七年,年前还在和我说今年会订婚结婚,年后却是这样一番境况,原因是男方家长全部反对,若一定要在一起,那么可以等到他们三十岁,如果三十岁两人依旧如此坚定,那么他们妥协可以结婚。
女人最重要的七年已经被耗费,所谓三十除了一个年岁数字,也是拿一个女人所剩无几的青春做赌博,我很是感慨,感慨过后却不知如何回复,其实道理谁都懂,只要男人自己坚持,家长反对有什么用?将一个女人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只能说是这个男人的责任,表决的态度不够罢了。
年,却所乡翻卜人!换句话说,她耗费七祝大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携手一辈子更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