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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吞口水,难不成里面被关的,是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她说等我很久了,而也就是因为她跟我说完话之后,我就满血复活了,那个女的应该不会害我吧?
我试探性得问了一句,刚才是你帮我的吗?
没有回答,我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朝着石棺的方向靠了过去,不管对方是不是好人,我都时刻警惕着,因此走的每一步都十分小心,生怕惊扰到别的什么东西。
当我越是靠近石棺,声音就越是清楚,我走上石台,围着石棺转了一圈,站定后复审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声音确实是从石棺里面发出来的。
我拍了拍石棺的棺盖,发出了撇撇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很小,而石棺棺盖那么厚,又是石头,按理说,声音应该传不进棺内才对。
可是,就在我拍了之后,紧接而来,石棺中传来一阵“咚咚”声,较之刚才的节奏有些改变而且声音也比原来要响些。
我附身又听了听,竟然听到活人的声响,那呼叫像极了耳钉男的声音。
不对啊,刚才我摔到这石棺上的时候,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来着啊。
我站起身来,石棺那么厚,为什么可以传达声音呢?
应该有哪里有洞,一定是,我记得初中物理课有学过,声音的传播是需要介质的。
我摸索着石棺寻找缺口,果不其然,不消一会,我就发现了,石棺是个长方形,每个节点都各有一个小孔,但由于位置是斜倾朝外的,所以无论是从上面看,或者下面看都是注意不到的。
而透过那个小孔往里面瞧,没想到,真的是耳钉男。还好不是什么千年古尸,或者我没见过的玩意,说不定外面那几个考古忍就是我的榜样了。
可他为什么没有和云尘在一起,云尘呢?
难道出事了?想到这里,我心里越发紧张了,我双手抓着棺盖边缘搬了下没搬动。
我自从会调节阴阳二气后,这力气变得超级大的,现在,我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可是就是死活搬不动。
妈蛋,我气喘吁吁得靠着石棺休息,盯着棺盖瞧,既然这个石棺从里面掀不开,我在外面又搬不动。
难道有什么机关?跟神雕侠侣的古墓似的?一碰哪里就可以开了?
我摸索了很久,好像没什么,我真是不耐烦了,我就不信了,姐姐连古尸都弄得过,弄不过你了。
我正要搬,突然想起来,好像石棺是可以推的,于是我站在一边,用力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绷紧,推棺盖的一角,使劲全部力气朝着另一头的方向压了过去。
只听见咔哒一声,棺盖缓缓滑开。
我看见一个非主流打扮的不良少年从石棺里坐起,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像是劫后重生一样,趴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果然是耳钉男。
看着他趴在石棺边缘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我赶紧问他,云尘在哪呢。
耳钉男没有顾得上理我,还是在一旁努力得呼吸新鲜空气。
看着他的样子,极度缺氧,估计我要是再迟发现他个几分钟,他非给闷死在这是石棺之中。
看着他那个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劲了,于是,我主动上前帮忙,把他扶出石棺,让他靠着石棺坐下。
我继续问话,他只是一摆手摇了摇头,继续喘着粗气,看来一时半会还没有换过劲来。
我站起身来,探头向石棺里看了看,发现这是一具空的棺材,不但没有尸骸,连随葬品都没有。
难道是被盗墓贼洗劫一空?转念一想又不可能,这里普通人哪能进来啊,不然耳钉男这会道术的,就不会栽在这上面了。
而且,我明明有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继续观察这副石棺,我发现整个石棺是用整块的上等黑色玄武岩凿成,之后经过细致的打磨把表面抛光如玉石,最后再进行纹饰地刻绘。棺底刻有水波纹饰,棺沿下还凿有两条供棺盖滑动的导轨。整个棺盖等于是套在石棺上,难怪耳钉男在里面无法打开。
我还在盯着石棺检查,突然听到耳钉男的声音,“妈的,劳资还以为劳资交代在这里了。”
我坐在耳钉男旁边,既然他已经缓过来了,应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于是再一次问道,云尘去哪里了。
耳钉男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可能因为还在缺氧,所以力道特别小,软绵绵的,“有你这样的人吗?劳资死里逃生,你一句问候都不说,就一心念着你的青梅竹马,你好歹先问我一句为什么会在石棺里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确实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就问了。
结果,这丫的说自己不知道,他在前面一个狭窄的墓道,听到了莫名其妙的歌声,结果,后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什么了。
歌声?难道是那个“离家东渡求仙药,飘飘荡荡似浮萍,岛上仙人在不在……”
我照着印象说了这几句,耳钉男便惊奇得问我,“你也听到了?”
看来,那个墓道果然有问题,可是,秦子墨那么强大,会中招吗?
或者说,是我不小心中招了,然后自己远离了秦子墨?
耳钉男拍了拍我的肩膀,先出去再说,我们要赶紧跟剩余的人汇合才行。
我点了点头,发现他还是脚底发软,没彻底缓过这个劲来,而我自己也心里清楚,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于是扶着他出去。
耳钉男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符,咬破自己的食指,而后在上面画着什么符号,我疑惑得望向了他。
“这是我们派的特有的东西,只要我们以血祭符,就能在短距离内能感应同门的位置。咦,你那个鬼呢?”
“什么那个鬼,那个鬼的,讲话能不能好听的,他有名字,叫秦子墨!”
上次耳钉男还称呼秦子墨厉鬼,想到这些称呼,我就感觉心里不舒服,于是,立马松了手。
耳钉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道歉,我心里好受了些,就重新搀扶起他,然后,带着他缓缓走下石台的楼梯。
哪料到,刚下去,耳钉男竟然主动扯起了话题,“你很喜欢那个鬼,不是,很喜欢秦子墨么?”
“问这个干嘛?”我自觉跟耳钉男还没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话题的程度,于是不想就这个问题说下去。
“他是鬼,你别忘了。”
我挑了挑眉毛说道,是鬼又怎么了,我又没有种族歧视,他是人最好,是鬼也没事,反正我知道他是我喜欢的男的就够了。
“你们不会有未来的,这样你都不介意吗?”
有没有未来,谁说得准呢?我们连下一秒是幸运还是意外都确定不了,干嘛去操心未来呢,毕竟,很远不是吗?
耳钉男自顾自得说了起来,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一个鬼能给你的,绝对比不上一个人所能给你的,他甚至在你冷的时候都不能帮你暖手……
耳钉男还在继续说着什么,我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我想怎么样,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操心了。
“云尘有多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他刚来我们那里时,每一天念的最多的两个字是丫头,这十年,他不曾有一刻忘记过你……”
可是,他回来晚了。
我的心只能装一个人,它已经被秦子墨占满了,腾不出别的位置,我也不想腾。
“别说这个了。之前我看见的尸体被动物咬烂了,袭击你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