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丧尸王的室友们,都不是普通人 !
次日
宁芜宸洗漱后穿着路听言给他准备的衣服,也没叫醒床上的路听言,打算早一步回去,先把师父的车还了。
但没想到在一楼遇到了路父和路夫人,叫他一同用早餐,看一家子的面相有些异常,于是他出于好奇和礼貌,还是坐下了,交谈里,他也是有问有答。
而路父也逐渐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可谓是未来可期。
路夫人:“听轩,去叫你弟弟起床。”
路听轩:“……是。”今天早上保镖告诉他,路听言人不在宿舍,他才知道原来他弟弟都能避开保镖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担忧。
待路听轩身影离开后,路父十分惜才道:“小宁啊,有没有想法进路氏的天正集团啊?要是你想,叔叔马上给你开一个分公司,专门做你这一行的,什么软件设计啊,游戏开发啊都可以。”
宁芜宸倒不惊讶路父这个性格,只是看到对方的面相上近期原本有一劫的,还是大凶之兆,但却可以逢凶化吉……对方的印堂都开始有些发黑了。
宁芜宸的手指在桌子底下微动,心里有些举棋不定,算来就在这周内了,到时候如没有化解,自己再出手吧。
他看向路父微笑道:“叔叔,谢谢您的欣赏和这么高的期望,不过专业的事情就应该让专业的人来,我或许可以成为技术人员,但管理公司却不擅长。”
“年纪轻轻,才华横溢,又是谦谦君子一个,要是小言能学你个三四分都不错了,这孩子平时就是太藏着事儿了,问他心里话总不爱说出来。”
宁芜宸微笑道:“听言是成大事者,也是有主见的人,您可以给他更高一些的期待。”
路父这一听,脸色又好上了几分,“好呀,小宁这孩子说话真是深得我心,这要不是早上,叔叔横竖都得和你碰一杯。”
路夫人端庄的样子都要撑不住了,她这老公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小辈哄这么开心,自从知道孩子堂伯那一家人的真面目后,她就更觉得自己不会看人了,也不知道眼前的孩子和听言走近是好是坏。
单靠感觉来说的话,她觉得对面的孩子不仅长得端正,坐姿优雅,就连吃东西都十分斯文,不是心术不正的人。
她见宁芜宸长得那么高大,但看起来还是太瘦了,于是又叫对方多吃一些,然而就在宁芜宸吃饱了告辞的时候,她看到宁芜宸竟然开着五菱宏光!
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这孩子是真的不卑不亢也不拘小节,说话诚恳又不失礼貌,她站在落地窗旁,待到车辆驶离家里的地上停车场后,忍不住看了自家老公一眼,怨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路父这才哈哈大笑说,“嘿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五菱宏光开进咱家,真有意思,而且我看这孩子将来必成大才!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之前我就听我京大的校友说,京大出了个姓宁的天才,叫什么宁芜宸,真没想到竟来咱家了,还和咱儿子是室友,多有缘分啊!
你都不知道外面多少公司挣着抢着要他,他现在可是那dI车辆防控软件设计的总工程师。”
路夫人是一名画家,但听他老公开怀地夸赞成这样,就知道她刚刚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了……甚至开始觉得她那忽然叛逆的儿子和人家交朋友都是幸运了……
听到楼下有说有笑的,路听轩这个一米九多的壮汉把183的弟弟抱了下来放下,路听言穿着米黄色的睡衣,整个人像一摊泥一样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缩起来,睡得呆毛都翘起来了。
路夫人一看自家可爱的儿子软乎乎地趴在沙发上,脸蛋红红,心里就忍不住甜化了,但表面上她却还是严母的模样,走过去伸手捏了一下他儿子的脸,“起来了,小言,看看几点了,你不是十点的课吗?”
路听言闭着眼,拉着沙哑的嗓子无奈道:“哥说了才八点半,让我再睡会儿……”
路听轩心虚地咳了一声,“我没那么说。”
路父拿起平板固定地刷十分钟新闻,“既然小宁都回去了,就让他继续睡吧,这个年纪就是长身体的时候。”
路夫人想起自家儿子最近可怜地去打工,心里又疼又难受,这会儿真要忍不住想拿卡出来给他提额度了。
但子不教父之过,母之过。
都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们隔壁家那谁谁谁就是钱太多了,什么都玩,都玩进监狱了……
路听轩看了眼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爸妈,我上班了。”
“嗯,去吧。”
……
又睡了半个小时,路听言才懵逼了地坐起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原主他爹背着装备就要出去钓鱼了。
他打了个哈欠,和他爹招了招手,“爸,你过来,我有个悄悄话想跟你说。”
路父还没见过他儿子敢这么大胆地使唤他,威严中又带着点新奇,最终还是转身抬脚走了过去,“什么话?”
他看着路听言那不停招手的动作,忍不住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路听言小声说:“爸,送你这装备的人,想害你……上面有尸气,我大老远就能闻到。”
他一边伸手把路父的装备脱了下来,拿在手里上的钓鱼竿里的阴气一下就被他吸完了,但竿子里面可能还有用尸皮做成的东西。
他淡定地打开拉链,看着里面杆子的肉色的手扶处,“这可能是人的皮肤,建议你直接报警……”
还没等他说完,他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爹的手马上将拉链拉上,从他的手里拿开,把东西丢在地上,“知道里面有不好的东西,你还碰。”
路听言看着他,淡淡道:“我又不怕,我一身正气,行了,你也别去钓鱼了,赶紧去报案吧。”
路父看着地上的东西,久久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