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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晚今天用的这个料子好像有点眼熟呀,是不是第一次直播时穿的那套衣服剩的那半匹说是不太好的料子啊?”
——“小晚之前说过是裴嘉的墙头粉对不对?!”
——“小晚,你会去拍殉龙是不是因为裴嘉啊?”
——“顾顾,裴嘉答应给你当模特是真的吗,有可能会出模特拍摄集吗?”
——“顾顾,男未婚女未嫁的,有没有考虑过……”
——“顾顾,除了《作者不知道取啥名字》以外,以后还会考虑娱乐圈其他工作吗?你现在应该也算是出道了呢~”
……
观看直播的人实在太多了,有直播粉还有饭圈粉以及其他,弹幕上跳出的问题那叫一个层出不穷五花八门。
叫小晚的大多是直播粉,叫顾顾的应该就是饭圈粉了。
顾惜时看得眼花缭乱。
“大家好像对我的私人生活内容更感兴趣一些。”她停下手中针线,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翻看着大家提出的问题,笑道:“这些问题都不是很好回答呢。”
尤其是关于和裴嘉关系的问题。
她倒是不介意直接回答说他们其实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但她得考虑到回答完之后会不会对裴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像裴嘉那样循序渐进的想法就很好,等到大家见得多了,慢慢的从心底接受了非他们两人不可,再公开。
他想保护她,她也是一样的,想要保护他。
“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本来是想着等快要下播的时候再和大家说的,但看大家注意力好像都已经不在我手里的针线上,那不如就现在吧。
由于我近期的时间安排确实有些紧张,以后直播没有办法再做到长期且固定时间了,还请大家见谅。后续工作室会安排绣娘和设计师来进行轮播,我这边有时间的话也会来播一下。”
“是要去做什么?因为暂时还没有确定下来,就先不和大家报备了。”
“是接了有关于娱乐圈的工作吗?只能说有些相关吧,算是我人生的一次重新启航,如果成功的话,大家有可能能够在荧幕上看见我。”
“以后能不能多上微博和你们互动?啊这个啊,我尽量。因为我一忙起来容易想不起这个APP的存在。”
……
问题实在太多了,顾惜时只捡着能回答的一些问题回答了一下。
一场直播下来,大半的时间都拿去问答了,说的话比前面所有直播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
“结束了?”裴嘉踩着点推开了书房的门。
“嗯~”顾惜时点点头,拿起手头的布料给他看,笑道:“光说话去了,才绣了一只脚~”
“怎么突然不直播了?是什么没有确定的工作?”
“哇,你都住进家里来了,居然还偷偷窥我屏!榜一大哥,你很敬业哦~”
裴嘉走过去将人圈在椅子上不让起,“是什么?”
他穿的家居服是低领的,脖颈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这会儿从上往下俯视着她,气势与色气并存,别提有多禁欲了。
顾惜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亲了过去。
有肉不吃非好汉!
裴嘉瞬间破功,撑着椅子的手转到她腰后紧紧拥住。
深深地一吻毕后,早都忘了是要问她什么。
但顾惜时还记得,话里夹着喘息笑道:“暂时是个小秘密,等到时候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
“…好。”
他被甜的晕乎乎的,又听到有惊喜,哪里还会再去细究呢。
顾惜时要去做的事,和白天里她给自己的舞蹈老师回的电话有关。
这个电话的拨出与上一次的通话结束时间,相隔了整整两年半。
拨出的时候,她都已经做好了听训的准备,然而,想象中的严厉训话并没有出现。
老师的声音温和的令她有些想哭,只问她:“《四季为舞》向我要个人,你去不去?”
她要去吗?
要去!
老师有些欣慰,让她找时间去一趟她那儿,说有个师弟到时会和她一起过去,提前认识一下。
“所以我得出去几天,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也会尽量早点回来的~”顾惜时凑近,搂着他的腰撒着娇。
《作者不知道取啥名字》综艺的第二期录制在五天后,刚好够她先去参加完《四季为舞》的初赛。
听她说要出去几天,裴嘉有些醒神了,紧着眉头问: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我不需要惊喜。”
眼神可怜巴巴的,顾惜时差点就心软的同意了。
“可是我想要给你惊喜呀~就几天时间,如果还有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去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
隔天,顾惜时就自己驾车前往了老师的住处。
淅河已经有很久不见自己这个过去最引以为傲的学生了,近期见到也只是在电视里,心里说不生气是假的。
但当真正看到她,这股气顿时又有些生不起来了。
怎么说呢,打见过她躺在床上的绝望模样,再到如今的四肢健全容光焕发,好歹,人是活过来了。
“来了。”
顾惜时万万没想到老师会亲自在院子里等自己。
淅河于她而言,是个亦师亦母的存在,这些年她恐于见她,真真切切的就是因为没有脸来见。
可这不代表不曾思念。
“老师…”
“好不容易见得一回,别来哭哭啼啼那一套,你知道我不喜欢,进来说话吧。”淅河往里走。
顾惜时跟了上去,眼眶红红的,心中极为愧疚。
“看着状态是好了不少,倒也不算毫无长进。”淅河在正厅主位落座。
顾惜时见状,十分直觉的去旁边茶厅取水冲了一杯茶端过来,以弟子礼敬上。
“老师,我不好,让您挂心了。”
“知道我挂心,怎么不晓得来看看我?”淅河语气并不怎么愉快,但总归还是接过了茶。
顾惜时见她喝下了自己敬下的茶,眼泪顿时止不住了,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落。
“再不会了…”
“行了行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人。”淅河明面严肃,朝她招了招手:“走近来我看看。”
顾惜时闻言走上前。
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淅河起身轻轻的抱住了她,声音也是难得的温柔与心疼:
“这几年辛苦了,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