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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李万树惊得胡子都立起来了。
来人气喘吁吁说道:“傻子……伤人了!”
“到底是杀人还是伤人?”李万树蹦出来的心,稍微回落了一点。
来人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情绪,回答道:“伤人!李满彭被那傻子割伤了,流了好多血。我从路上碰到,看到他从里面跑出来。现在晕死在半道上,也不知道死没死。”
“那你叫我干嘛?快叫郎中啊!快去找秦大夫!”李万树觉得两眼发黑,早知道该吃了晚饭再出来的。
秦忠源正在家里教自己小孙孙识草药,被几个大汉闯进家里,不由分说地将他提起来背在背上。
“这是做啥?”李苍连出来,这是大晚上抢人啊!
“苍连婶子,救人!满彭被割伤了,流了好多血,现在昏死过去了。”
秦世尧正在学习认草药呢,见自己爷爷被捞走。
他看着那架势,莫名担忧,别把我爷给抖闪架咯。
他眼睛一转,见自己爷爷的随身药箱,还规规矩矩的放在柜子上。
哪有救人不带药箱的!
秦世尧抱起药箱就往外跑。
李苍连一不留神,自家小孙孙就跟着跑了。
“幺儿呢!听说都是血,你可别往里凑啊!”
李满彭蜷缩着身子,痛得几度晕厥,又被旁人拍醒。
见头顶围着一圈人,他艰难地说道:“让我……晕一会儿吧。”
“啪啪啪”。
李满彭被猛扇了几巴掌。
“醒醒别晕过去,坚持住!”
“秦大夫来了!”
围着的众人给秦大夫让了一条路出来。
李万树蹲在李满彭身边说道,安抚道:“你放心,秦大夫没有治不好的病。”
秦忠源见血从李满彭腹部位置不断渗出,还以为李满鹏是被捅了肚子,他想上前去查看伤口,可李满鹏一直勾着身子,难为道:“这,一直躬着,我也处理不了伤口啊。”
李万树拍拍李满彭的肩膀,说道“满彭你好生忍忍。”然后他招呼道:“大家搭把手,把满彭给拉直。”
“别……啊!”一声尖叫响彻这个夜晚。
众人一看。
这渗血位置原来不是在肚子,而是在裤裆。
还以为捅肚子上了,原来是割到GG。
围着的一群人,媳妇儿、姑娘羞的回头,捂着嘴憋笑。
“哎哟,这怕是命根子没了。”李万树感叹道。
李满彭被伤时,只觉得害怕。那傻子被喷了一脸血,还冲他直乐。嘴里面念叨着,“再来再来。”
吓得他提起裤子,仓皇出逃。
没多一会儿,就晕倒在路上。
等醒来时看到一群人围着他,他怕事情败露,忍着剧痛拒绝。
现在听到说命根子没了,他觉得啥都不重要了,得保住他的命根子啊。
要是命根子没了,他还做什么男人!
“秦神医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能没有命根子,我不能做太监。”
“你放手让我好好看看。”秦忠源掰开李满彭的手说道。
“大家帮个忙,抬回他屋。哎哟,我的药箱,我要回去拿药箱。”
“爷爷。”秦世尧迈着小短腿儿,终于追上了。他气喘吁吁的递上了药箱,然后踮着脚想往里看。
“乖孙,你还小见不得。”
“医者怎能怕血!”秦世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忠源一听,满心地自豪,可他现在也顾不上夸自己的孙孙,他还得救人。
“对了,那个傻子有人看着没?不要让他跑出来再伤人了。”李万树安排完抬李满彭的人手,询问道。
“被锁在家里面。”
大麦试着推了推门,门从外边锁上,纹丝不动。她只觉得好委屈,明明是那个人让她脱衣服,说要看看漂亮的东西。
她想到了她今天看到过漂亮的东西,但那东西沾上自己的血,会痛痛,于是她就用的那个人的。
结果那个人叫的好大声,把她吓了一跳。
大麦坐在床上,委屈地掉眼泪。
李满彭被抬回了家,一路上被折腾地大哭大叫。
他一路吼下来,几乎一个村的人都晓得了。
吴银红正在刷锅呢,就见到自己男人满身血被抬回来,她心一紧,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万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大家都散开散开。村长,你还是得准备一下驴车,就怕个万一,得拉去城里边,我先把血止。”
“诶诶,好。”李万树晓得,估计这这伤口不轻。
李满彭本来就是把裤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这裤子一脱,伤口就看到了。
“哎哟,这……”
小棒棒还有一点儿皮挂着。
吴迎红上前一看,只觉得两眼一黑。缓了好一阵儿,她枕边人是啥货色,她还不知道,这一看也是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去就给李满彭两巴掌。
李万树赶紧说道:“满彭伤势要紧,以后再理讨!”
“我们家可拿不出这些钱,给他治这个病。”
李满彭听到自己媳妇儿不给拿钱看病,他支起身子,破口大骂:“你个毒妇!”
吴迎红上去又是一巴掌。
“给我闭嘴。”
李满彭被拍回床上,他仰头看了看,顿时觉得后生无望,“秦大夫它可以自己合拢吗?那个……骨头断了,包扎好都可以自己长好,这点肉一定可以吧?”
秦忠源擦擦满头的汗,这还是他从医生涯里来,遇到的头一回儿。
“不好说,不好说,我先帮你把血止住。你看你嘴皮发白,要是流血过多,怕有性命之忧。”
没命和没命根之前,李满彭先选择把命保下。
这里的血该怎么止啊?秦忠源在拿药还是拿针这个环节顿住了。
他先试着倒一点止血药,再掏出银针封住几个附近血脉。
“啊!!!!!!!!”
屋外的人,听了这声音。
女的觉得毛骨悚然。
男的觉得下肢阵痛。
屋外,围着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去。
宋荔被姐姐抱起,她搭在姐姐肩头,看着里面人影攒动。
里面受伤的人她熟,不是说认识这人的面孔,而是熟悉他身上植物的味道。每个人走过的路,下过的田,身上附带的花粉、草种子都是不一样的,所组成人的味道也是不一样。
这个人就是躲在大麦屋外边的人。
一株不起眼的植株发芽,抽叶,顶出几朵小白花,向外不断地扩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