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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心贤忽然道:“世意,如果你闲来无事的话,随我去封功崖练练吧,我们互相切磋一下。”
朱世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早已听闻段心贤的枪法精湛,一直想要与其切磋一番。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朱世意自然不想错过。“好的,段师兄,我正好也想请教一下你的枪法。”朱世意答道。
两人一同来到了封功崖,这是一片广袤的修炼场地,四周云雾缭绕,仿佛为即将展开的切磋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段心贤手持长枪,枪身闪烁着寒光,站在崖边,气势如虹。段心贤微微一笑,向朱世意点了点头:“《沁血枪百战枪法》第一式:横穿。”段心贤化作一道残影向朱世意冲去。
朱世意则紧握夜盘棍,,也不敢大意,立刻摆开架势:“《六合劈棍》第三式:定生一棍。”
两人的身影在封功崖上快速穿梭,枪光与棍影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破空之声。
一时间,封功崖上枪气纵横,棍风呼啸。
“世意,小心了!”段心贤提醒道,随即身形一动,“《沁血枪百战枪法》第三式:斜刺。”段心贤的枪法迅猛而凌厉,直指朱世意的要害。
朱世意不敢大意,迅速舞动夜盘棍,“《六合劈棍》第二式:洞穿天心。”朱世意与段心贤的长枪展开激烈的对决。
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段心贤的枪法变幻莫测,时而横扫千军,时而点刺要害;而朱世意的棍法则刚猛有力,时而劈头盖脸,时而横扫腰身。
经过一番激战,段心贤突然一枪横扫,将朱世意逼退数步。段心贤收枪而立,微笑着看着朱世意:“世意,你的棍法不错,难怪师父钟意你。”
朱世意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了敬佩之色:“多谢段师兄指点。”
段心贤点了点头,道:“你在此继续修炼吧,我回去休息了。”段心贤说完,转身离去。
朱世意看着段心贤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于是,朱世意重新摆开架势,舞动夜盘棍,继续投入到修炼之中。封功崖上,再次响起了棍法舞动的声音,也伴随着云雾的翻涌。
刘半生在石门前已盘膝而坐多时。
石门内,刘半生还在四处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突然,刘半生看到了地上插着一柄石刀。
石刀似有感应,冲天而起,直冲刘半生而来。刘半生急忙唤出悍三金,挥刀抵挡,刘半生被石刀震的连连后退。
石刀再次攻来,刘半生唤出风雷翼,转身要逃,但石刀的速度极快,刘半生只能转身挥动悍三金抵挡。
不多时,悍三金这把曾经帮助刘半生化解多次劫难的利刃,此刻却已是满目疮痍。在与石刀的激烈交锋中,悍三金承受了无数次的猛烈撞击,刀身多处卷刃,仿佛在诉说着不屈却又无奈的抗争。
最终,悍三金终究没能抵挡住石刀的凌厉攻势,被其一刀斩断,断口处闪烁着寒光,似乎在宣告着它的败北。
刘半生眼睁睁地看着悍三金在自己眼前断裂,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然而,刘半生并没有沉浸在悲伤之中,从唤出了一直被隐藏从未轻易示人的墨月斩痕刀。
墨月斩痕刀,刀身修长而锋利,通体散发着淡淡的墨色光泽。刀柄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刘半生紧握刀柄,抬头望向对面的石刀。
就这样,刘半生手持墨月斩痕刀,与石刀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两把刀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绚丽的刀光,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封功崖边,朱世意停下了修炼,手持夜盘棍,眼神深邃地望着前方,心中默念着刚刚琢磨的棍法第五式,但似乎仍有些未尽之处,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领悟和练习。
就在这时,朱世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蛰龙真皇经》的经文,是那第二式真龙护身的描述。朱世意闪过一丝好奇。“《蛰龙真皇经》第二式真龙护身,以炼化真龙精血,催动自身灵力,幻化真龙,护卫己身。”朱世意低声念诵着经文,心中却充满了疑惑,“真龙精血?这究竟要去哪里获取呢?”
思索间,朱世意脑海中中的金叶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悬浮的金叶开始缓缓融化,化为一滴滴金色的液体,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转眼金色的液体消失,出现在朱世意手中。
朱世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金色的液体在手中翻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金色的液体中竟然传出了阵阵龙吟之声,朱世意仿佛能感受到那金色的液体中的力量正在缓缓流入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灵力融为一体。
“难道这就是真龙精血?”朱世意心中猜测道。朱世意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按照《蛰龙真皇经》的经文开始炼化这些金色的液体。
随着朱世意心念的转动,那金色的液体开始缓缓融入了朱世意的体内,沿着经脉流动,最终汇聚在朱世意的牧田之处。朱世意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急速奔走,仿佛有一条真龙在体内游走,带给自己无尽的力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化,朱世意终于将那些金色的液体完全吸收。朱世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变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朱世意一念之间,灵力化为金龙,而后附着在朱世意身上,朱世意口中呢喃:“真不错,该与半生分享一下。”
刘半生这边被石刀追的四处逃窜,终于在石刀的大力一击之下,刘半生手中的墨月斩痕刀被劈飞。紧接着石刀划破刘半生的臂膀,而后直直插入了地面,刀刃上的血迹瞬间消失。
刘半生见石刀不再攻击自己,收回远处的墨月斩痕刀,缓缓走近石刀,蹲下身子,伸出手掌轻轻触摸那粗糙的刀身。
顿时,一股冰凉而坚硬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仿佛有一股隐形的力量在与自己沟通。刘半生闭上眼睛,再次抚摸刀身,只感觉到石刀在微微颤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半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石刀中爆发出来,直冲云霄。只见石刀已经腾空而起,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刘半生试着伸出手掌,石刀便如同有灵性一般,自动飞入手中。刘半生紧紧握住刀柄,感受到石刀与自己已经融为一体,口中呢喃:“以后,你就是我的压箱底宝贝了!”
刘半生又搜寻了无果,便从石门中走出。回到住处,刘半生见朱世意正蹲在院外。
“世意,你这是?”刘半生走上前去,笑着问道。
朱世意抬起头,手中捏着一页纸,递给刘半生道:“半生,我修炼成了《蛰龙真皇经》的第二式真龙护身。这是金叶上修炼方法,你拿去练练看吧,记得练完之后毁了它,以免落入他人之手。”
刘半生接过纸张,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修炼真龙护身的法门。刘半生大致浏览了一遍,不禁摇头叹道:“这法门需要的东西我没有,我怕是练不成了。”
朱世意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地笑道:“半生,你别忘了,你也曾收服过一片金叶,说不定那金叶也是一滴真龙精血所化。你何不试试呢?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刘半生听罢,心中一动。或许自己曾收服过的那片金叶,也能帮自己修炼这真龙护身。“好,那我晚上试试看。”刘半生点头答应道。
朱世意见状,道:“半生,那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说着,朱世意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
“世意,慢走。”刘半生看着朱世意的背影道。
令风央的住处,几株翠竹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的余晖洒在窗棂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葛大元带着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情,踏入这个清静之地,步伐虽有些蹒跚,却难掩心中的怒火。“令师兄,朱世意的事真的就这么算了?”葛大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化作实质,烧向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令风央坐在竹椅上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脸色平静如水,仿佛并未被葛大元的话所触动。令风央抬起头,淡淡地看着葛大元,道:“那还能怎么办?段心贤师兄可是亲自因为朱世意的事情来找过我,是你还是我敢不给段心贤师兄面子?”
葛大元闻言,脸色一沉,知道段心贤在门派中的地位,也明白令风央的无奈。但葛大元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旺盛。葛大元咬牙切齿地道:“既然对付不了朱世意,朱世意不是有个一起入门的兄弟么,好像叫什么刘半生,被门殿主收为了弟子,我们可以从那里下手,出一口恶气。”
令风央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道:“你说的这个刘半生也不能对付,云星凡看着吊儿郎当,可却十分护犊子。”
葛大元闻言,也知道令风央说的是实话。云星凡虽然平时看似不羁,但对他的师弟师妹们却是极为护短,若是真的动了刘半生,云星凡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葛大元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不少。但葛大元仍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朱世意和刘半生,葛大元咬牙切齿地道:“难道令师兄真的忍得下这口恶气?”
令风央叹了口气,他淡淡地道:“忍不下也得忍啊。”
葛大元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对策。突然,葛大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走到令风央的身边,附耳道:“那让听雨阁的人动手。”
令风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令风央看向葛大元,不解地道:“听雨阁?与我们有何干系?”
葛大元神秘地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我最近听闻了一个消息,听雨阁的欧恩丕与刘半生有些恩怨,而且刘半生还将你大哥打成了重伤。”
令风央闻言,脸色一变,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葛大元,道:“欧恩丕?我大哥会与刘半生有牵扯?还将我大哥打成了重伤?”
葛大元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亲耳所闻,不会有假。”
令风央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的大哥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竟被人打成过重伤。令风央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那个刘半生碎尸万段。
葛大元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继续道:“师兄,我们可以借助听雨阁的力量,让您大哥欧恩丕去对付刘半生,这样既不用我们亲自动手,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又能出一口恶气。”
令风央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这个计策的可行性。令风央压下心中的怒火,道:“这个计策虽然有些阴险,但却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按你说的办,但你要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隐秘,不能让人发现。”
葛大元闻言,开始与令风央盘算着接下来的计。
夜色渐渐降临,令风央的住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然而,在这黑暗之中,却有一股暗流在涌动,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夜色如墨,星辰点点,万籁俱寂。刘半生盘坐于院落之中,停止了修炼,闭上眼睛,脑海中回荡着白天朱世意送来的那页经文。
刘半生看着脑海中漂浮的金色叶片,那叶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该如何确定你是不是真龙精血所化呢?真金不怕火炼,那就试试你是不是真金。”随着刘半生心念一动,额间的印记消失,随后金叶上浮现一抹炽热的凤凰仙炎。
慢慢的,那金色的叶片开始缓缓变化,化作一滴金色的液体。这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刘半生的血脉之中自行流转,带来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刘半生按照经文中的指引,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与那滴金色的液体相融合。
就在这时,刘半生体内的凤凰血脉突然自行流转起来,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那滴金色的液体被凤凰血脉所吸引,缓缓地流向了血脉深处。
刘半生心中一惊:“这是要与我体内的两种血脉在相互融合?”
随着金色液体被彻底融合,刘半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包裹。刘半生睁开眼睛,只见身上出现了一副璀璨的铠甲,那铠甲上雕刻着奇异的纹路,仔细看去,像是一凤一凰在联手斗战真龙一般。
刘半生感受着身上铠甲的力量,心中充满了震撼,自己只是想试试能否修炼《蛰龙真皇经》第二式真龙护身,没想到却意外将自己的血脉与真龙精血融合了。刘半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仿佛增强了许多,“真龙护身这名字不太合适,不如叫护身皇铠。”刘半生知道,这一切都是那本神秘经文所带来的变化。刘半生抬头望向窗外的星空,心中充满了憧憬。
夜渐深,刘半生重新坐下,闭上眼睛,继续修炼,的身影在星光下显得坚定而孤独。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半生更加努力地修炼,同时也研究《泣石刀法》第四式幽谷悲风。
多日后的一个黄昏,葛大元风尘仆仆地从听雨阁返回令风央的住处。葛大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令风央汇报。
葛大元一踏入屋内,便迫不及待地道:“令师兄,不知是何原因,您的大哥欧恩丕被旬邑侯召唤回去了。”葛大元边说边观察着令风央的反应。
令风央闻言,眉头微挑,口中呢喃着:“父亲?”令风央似乎在思考这个消息背后的含义。过了片刻,令风央抬起头,对葛大元说道:“那就暂时将计划搁置吧,等我大哥返回再说。”令风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对于这个突发的变故感到有些意外。
葛大元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葛大元并没有放弃。葛大元思索了片刻,又提出了一个新的主意:“令师兄,我还有一计。听说那望清侯前些日子来山水殿,是因为刘半生。不如我们想办法将刘半生引诱出去,然后暗中通知望清侯?”
令风央闻言,脸色一变,瞪大眼睛看着葛大元,语气严厉地道:“这个主意太危险了!万一刘半生活着回来,我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令风央显然对于葛大元的这个提议十分不满,认为这样做风险太大,不值得尝试。
葛大元被令风央的严厉语气吓了一跳,葛大元连忙解释道:“令师兄,您听我说。我们可以做得隐秘一些,这样即使刘半生回来,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啊。”葛大元试图说服令风央,让令风央觉得这个计划是可行的。
然而,令风央却不为所动。令风央深深地看了葛大元一眼,说道:“葛师弟,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想要为自己报仇。但我们必须冷静行事,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冒险。刘半生不是普通人,他身后可是有云星凡护着,更有门殿主撑腰,我们得罪不起。”
葛大元被令风央的话说得哑口无言,知道自己确实有些冲动了。葛大元低下头,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令风央见状,叹了口气,拍了拍葛大元的肩膀说道:“葛师弟,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总有一天会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葛大元抬起头,看着令风央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令师兄,我明白了。”
一天中午,阳光明媚,云星凡的身影出现在刘半生的住处。云星凡推开半掩的院门,面带微笑。
见到云星凡进来,刘半生停下修炼,一脸茫然地问道:“云师兄,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云星凡微微一笑,走到刘半生的对面坐下,看着有些茫然的刘半生,打趣道:“半生师弟,近来过得可逍遥?”
刘半生被问得一愣,挠了挠头,道:“逍遥?师兄说笑了,我每日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哪来的逍遥?”
云星凡哈哈一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领悟到逍遥的真谛啊。逍遥不在于你身在何处,做什么事,而在于你的心境。只要你心中无牵无挂,自在洒脱,那便是逍遥了。”
刘半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我受教了。”
云星凡见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这次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们准备去古猿岭一趟,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吧。”
刘半生闻言,随即又有些犹豫地问道:“古猿岭?我们去那里干什么?”
云星凡道:“别担心,我们这次去是有任务的。而且,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刘半生点了点头,道:“好,我跟师兄一起去。”
云星凡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快收拾一下吧,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刘半生闻言,立刻起身去收拾东西。云星凡则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刘半生就收拾好了行李,兴冲冲地走到云星凡的面前,道:“师兄,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云星凡站起身来,拍了拍刘半生的肩膀,道:“好,我们出发。”
两人向山门外走去。此时,赡薇儿和风太虚也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四人汇合在一起。
云星凡道:“我们这次去古猿岭,主要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那里可能会有一些危险,所以大家都要小心一些。再等会儿,还有两人。”
赡薇儿道:“放心吧,云师兄,我们会小心的。而且,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风太虚也点了点头,道:“云师兄,我们听你的安排。”
随后几人聊起了即将前往的古猿岭。
赡薇儿性格活泼,一边说着古猿岭的怪事吓唬刘半生,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风太虚则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模样,默默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