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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风京,安和殿内,烛光摇曳,光影斑驳。柴雄阳身着王袍,坐在长椅之上,正专心翻阅着手中的奏折。柴雄阳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从匆匆入内,行礼后禀报道:“启禀长歌王,望清侯柴鸿极派人前来,说是有急事上奏。”
柴雄阳闻言,眼神一凛,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道:“三王叔?快请那人前来。”柴雄阳努力回忆着上次与三王叔柴鸿极相见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不一会儿,信光来走进殿内,手持一封书信,恭敬地行了一礼:“拜见长歌王。”
柴雄阳挥了挥手,示意信光来免礼,随后柴雄阳走上前问道:“不知本王的三王叔有何急事?”
信光来回答道:“回长歌王,旬邑侯安昧的义子欧恩丕拒绝返回听雨阁,所以三阁老让我带着书信来找您!”说着,信光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柴雄阳。
柴雄阳接过书信,挥了挥手,示意侍从带信光来去休息。柴雄阳转身走到烛台前,然后缓缓打开书信。
书信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详细描述了关于欧恩丕拒的事情。柴雄阳仔细阅读着信上的内容,眉头越锁越紧。
片刻之后,柴雄阳长叹一声,口中呢喃道:“还是本王实力太弱了,没办法镇压住这些有心之人啊。”柴雄阳感到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柴雄阳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空。月光如水洒在柴雄阳的脸上,映出他坚毅而深邃的眼神。柴雄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把火烧了手中的书信,火光在夜空中跳跃着。
安和殿内,柴雄阳坐在长椅上,眉头紧锁,显然在深思着对策。柴雄阳召来一名侍从,沉声道:“来人,密切关注旬邑侯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禀报。”
侍从恭敬地应声道:“是,长歌王。”随后告退而去。
翌日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殿内,为这肃穆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暖意。柴雄阳再次召来信光来,信光来一进门便行礼道:“参见长歌王。”
柴雄阳示意信光来免礼,随后从桌上拿起一封已经封好的书信,递给信光来道:“你即刻返回听雨阁,将这封信交给本王的王叔望清侯柴鸿极。”
信光来双手接过书信,神情严肃道:“是,长歌王。”
柴雄阳又吩咐道:“来人,将本王之前捉到的八足驹送给他。”八足驹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异兽,速度极快,且力量惊人,是难得的珍品
信光来再次感谢道:“谢,长歌王。”
柴雄阳点了点头,挥手道:“即刻启程吧。”柴雄阳知道时间紧迫,不容耽搁。
随着信光来的离去,柴雄阳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片刻后,柴雄阳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来人,去清安城,将此密信交给康远文。”说着,柴雄阳从桌上拿起一封密封好的书信,递给了身边的一位侍从。
侍从接过书信,恭敬地行了一礼,回答道:“是,长歌王。”随后,侍从告退而去,带着书信迅速准备前往清安城。
信光来这边带着书信自离开安和殿获得八足驹后,也快马加鞭地赶往听雨阁。
清安城的康远文府邸内,书房的气氛异常凝重。康远文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从束风京传来的密信,面色凝重。康远文缓缓展开信纸,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随着阅读的深入,康远文的眉头越锁越紧,显然这封信的内容极为重视。
一旁的韩廷升见康远文看完信后久久不语,不禁问道:“康爷,这密信上怎么说?”
康远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密信扔给了韩廷升。韩廷升接住密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旬邑侯要反?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啊!”
康远文瞪了韩廷升一眼,冷哼一声:“哼,机会?狼多肉少,哪来的机会!”康远文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韩廷升道:“康爷,难道您甘心一直这样消沉下去?退一万步讲,就算您最终没有获得那王位,但也比现在这样日日消沉强,看您那胡子拉碴的样子。”
康远文闻言怒瞪了韩廷升一眼,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压下怒火道:“嗯?韩廷升,你说谁胡子拉碴?”
韩廷升见康远文发怒,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触到了康远文的痛处,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康爷,这么好的机会,反了吧。”
康远文沉思片刻,然后缓缓道:“先静观其变吧,不急。廷升,你就按这上面说的,偷偷去募集粮草吧。”
韩廷升一听有任务,立刻兴奋起来:“收到,康爷。”
在韩廷升一只脚踏出房门之际,康远文又补充道:“最好能露出点马脚。”
韩廷升回头嘿嘿一笑,点头应允,随后迅速离开了书房。
听雨阁内,茶香袅袅,柴鸿极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刚刚由信光来送到的密信。
柴鸿极道:“光来,辛苦了,这几枚灵果送给你,拿着下去休息去吧。”
“多谢三阁老。”信光来拿着灵果,恭敬地告退离去。
柴鸿极打开密信,开始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
片刻后,柴鸿极放下信纸,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没打仗了,也不知道那些军队的实力会不会有所下降。”柴鸿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柴鸿极回想起自己年轻时领军征战的日子,那时军队士气高昂,战斗力极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平的日子让军队逐渐失去了往日的锐气。
柴鸿极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
旬邑侯侯府,侯府的主人安昧,近年来在朝中逐渐崭露头角,其野心与谋略早已引起了各方注意。此刻,安昧在书房中听取下属的汇报关于清安城的事情,脸上阴晴不定。随着下属的话语渐入尾声,安昧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如今箭在弦上,现在不得不发了。”安昧呢喃着,声音低沉而坚定。安昧站起身,转身面向站在一旁的义子欧恩丕,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恩丕,你去准备一下,半个月后动手。”安昧的语速虽然缓慢,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欧恩丕微微一怔,但随即恭敬地低下头,回答道:“是,义父。”
书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烛火的噼啪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安昧和欧恩丕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行动。他们暗中调集兵马,准备粮草。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旬邑侯安昧兵发束风京。
与此同时在束风京的王宫内,柴雄阳也收到了安昧起兵的消息,柴雄阳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
“望清侯柴鸿极和暗岩侯柴禀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吗?”柴雄阳沉声问道。
“回长歌王,两位侯爷已经率领大军在城外集结完毕。”侍卫恭敬地回答道。
柴雄阳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决断:““好,传令下去,让康远文和李沧作为左右先锋,先行出击,要给叛军一个迎头痛击。”
随着柴雄阳的命令下达,康远文和李沧则率领着各自的先锋部队而去。
八荒宫内,烛光摇曳,气氛凝重。柴启礼身着长袍,独坐在屋内,手中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玉珏,但心思显然不在其上。柴启礼的眼皮一直跳动,仿佛在预示着某种即将到来的不祥之事。
柴启礼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玉珏,站起身走到窗前。柴启礼抬头望向夜空,只见星辰稀疏,月光被浓厚的云层所遮蔽,给人一种压抑和沉闷的感觉,这种氛围让柴启礼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难道……真的要出事了吗?”柴启礼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柴启礼回想起最近的种种迹象,以及自己收到的那些模糊不清的密报,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柴启礼迅速转过身去。只见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四王子……有……有紧急消息……”
柴启礼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柴启礼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对侍从道:“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侍从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道:“刚刚接到消息……旬邑侯安昧起兵造反了!”
柴启礼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三日后,康远文和李沧各自在赤羽关和望风谷遇到了旬邑侯安昧的军队。
赤羽关,这座巍峨的关隘,此时已被叛军占领。
康远文率领的军队在关下驻扎,康远文抬头望着不远处高耸的城墙,康远文大声喝问:“何人领军?”康远文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你的老朋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城墙上传来,让康远文感到一阵惊讶。康远文眯起眼睛,试图从城墙上辨认出说话之人的身影。
“你究竟是谁,出来一见。”康远文再次喝道。
随着话音落下,城墙上缓缓出现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将领,面容冷酷,眼神锐利正是有过一战的不死中一。
“原来是你。”康远文看着不死中一,然后果断地下达了命令。“杀,拿下赤羽关,杀灭叛军!”康远文的声音在战场上响起,如同战鼓般激励着士兵们。
在康远文的指挥下,军队如同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他们冲破了叛军的防线,一路杀向城墙。而不死中一也率领着叛军进行顽强的抵抗,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与此同时,在望风谷的李沧也面临着同样的挑战。李沧率领的军队在谷口与欧恩丕率领的军队展开了激战,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虽然李沧的军队人数较少,但他们凭借着地形的优势和士兵们的英勇,成功地抵挡住了叛军的进攻。
战鼓擂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不死中一闪转腾挪间来到康远文身前,道:“可敢再来一战?”
“怕你不成?”康远文长枪一指。
二人来到一处空旷之地。
“上次对战,你的枪法不错,不知道你的其他功夫如何。”说着不死中一身形一展,施展《万峰独龙拳》中的一拳破天。只见不死中一的拳头如流星般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康远文。
面对不死中一的强势攻击,康远文收起收起手中长枪,道:“来得好,看掌。”康远文眼神锐利,手掌微曲,灵力在掌心凝聚。随着康远文一声大喝,手掌猛地推出,“白蛇吐芯。”
康远文的掌风与不死中一的拳风在空中相撞。
紧接着康远文大喝一声:“回风穿心,”康远文身形如风般旋转,手掌化作一道凌厉的旋风,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不死中一的胸口。
面对康远文的凌厉攻势,不死中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疾速闪向一旁,同时右拳紧握,猛然挥出,“龙影闪击。”只见不死中一的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龙形轨迹,带着磅礴的气势和凌厉的劲风,直扑康远文的门面。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两人再次分开,各自退回原位。
“康兄的‘回风穿心’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不死中一率先开口道。
“不死兄的‘龙影闪击’也是威力惊人,在下同样佩服。”康远文回礼道。
“再来!”不死中一一声大喝,气势如虹,双脚一蹬地面,身形瞬间拔高,双手紧握成拳,猛烈地向下一击:“拳落万钧。”
当不死中一的拳头即将击中康远文时,康远文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不死中一的身后,双手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直取不死中一的后背:“流星照影”。这一招是康远文苦练多年的绝技,以快准狠着称。
两人的招式在空中再次激烈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霜雪满天。”康远文身体周围的气流仿佛开始凝结,康远文双手轻轻一挥,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片白茫茫的寒气。
不死中一用力甩动双臂,仿佛一条巨龙在摆尾,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向康远文呼啸而去:“震地摆尾”
两股力量在空中相遇,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气浪。寒气与劲风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不死中一全身的气势瞬间凝聚,仿佛化为一条巨龙。不死中一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身形瞬间腾空而起,双手紧握成拳,如同龙爪一般锐利。“独龙穿云。”不死中一猛然向前一冲,仿佛巨龙穿越云层,直扑康远文而去。
康远文目光如炬,手中长剑轻轻一挥:“剑指苍穹。”剑尖闪烁着寒光,凝聚着强大的剑气。康远文身形一动,便如同闪电般冲向不死中一,剑尖直指其要害。
这最后的一击,不死中一的拳劲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康远文的剑气如破空长虹般凌厉。在一声惊天动地的碰撞之后,两人同时倒飞出去,各自落在地上。
不死中一和康远文在激烈的切磋后,相视一笑,不死中一称赞道:“你这除了枪法,其他的武艺也丝毫不逊色。”
康远文回以微笑,谦虚地回应:“彼此彼此,你的拳法也是出神入化,让我大开眼界。”
随后,不死中一道:“别演了,我们该让他们停手了。”
康远文点头同意,两人随即并肩而行。
在望风谷的深处,欧恩丕率军退守此处。
李沧大喝:“欧恩丕出来一战,或许你还有逃命的机会。”
欧恩丕被李沧的话激怒,冲到李沧面前,两人正式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欧恩丕身着黑色战甲,手握一柄巨大的战斧率先攻击。欧恩丕大喝一声:“疾风怒斩。”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迅疾的轨迹,带着呼啸的风声和凌厉的斧芒向李沧迎去。
李沧手持一把散发着冷冽黑金光芒的大刀,气势如虹。李沧大喝一声:“千仞斩。”只见黑金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向欧恩丕劈去。刀光闪烁,仿佛能割裂空气,其威力可见一斑。
欧恩丕身姿矫健如豹,面对李沧的猛攻毫不示弱,反而更加激发了欧恩丕的斗志。
欧恩丕紧握战斧,气势磅礴。再次猛然挥动战斧,伴随着一声怒吼:“斧破地裂。”战斧在空中划过一道沉重的弧线,带着无尽的威势向李沧劈去。
李沧持黑金大刀,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微微侧身,刀锋一转,以极快的速度挥出:“斜撩横扫”黑金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凌厉的刀风向欧恩丕扫去。刀光闪烁,仿佛能割破黑暗,其威力足以让人胆寒。
两人的攻击在空中再次相撞,尘土飞扬。
欧恩丕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猛地一转身,双手握紧战斧,斧刃在空气中划过两道刺耳的破风声,吼道:“一斧双劈。”只见战斧在欧恩丕瞬间劈出两道凌厉的斧芒,如同两道银色的闪电,向李沧劈去。
就在欧恩丕的斧芒即将击中李沧的瞬间,李沧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李沧再次现身时,手中黑金大刀挥出一道璀璨的刀光,李沧低喝一声:“刀浪翻云”只见刀光在空中翻涌,如同海浪一般汹涌澎湃,带着无尽的威势向欧恩丕的斧芒迎去。
欧恩丕的战斧与李沧的大刀不断碰撞,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惊人的波动。
李沧低喝一声:“玄铁封喉。”声音如同雷鸣般回荡在战场上,黑金大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直取欧恩丕的咽喉。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欧恩丕唤出了之前所得的青铜大斧,大喝一声:“乱斧狂风。”这是欧恩丕得到青铜大斧后领悟的招式。
随着欧恩丕这一声喝出,欧恩丕的青铜大斧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李沧的黑金大刀迎去。
一时间,战场上刀光斧影,气浪翻涌。两人的招式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李沧的黑金大刀虽然凌厉,但欧恩丕的青铜大斧却更加狂暴。乱斧狂风之下,李沧的黑金大刀被一次次震开。李沧突然找到了一个破绽,趁势一刀劈出,直取欧恩丕的胸膛。然而,欧恩丕却早有准备,猛地一转身,青铜大斧横扫而出,将李沧的黑金大刀再次震开。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李沧与欧恩丕的对决正酣时,不死中一和康远文率领一队精锐士兵突然赶到。康远文毫不犹豫地拔出长枪,身形如风般冲向激战中的李沧。康远文的枪法精准而狠辣,一枪直刺李沧的要害。李沧虽勇猛,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也反应不及,长枪瞬间贯穿了李沧的胸膛。李沧的眼神中流露出惊愕,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此刻倒下。
与此同时,李沧的一位心腹见状不妙,心知大势已去,小心翼翼地避开康远文的视线,便悄悄地向后退走,试图在混乱中逃离战场。
“恩丕,你没事吧?”不死中一关切地问道,目光中流露出对欧恩丕的担忧。
欧恩丕摇了摇头,尽管欧恩丕努力掩饰,但脸上苍白的神色和额头的汗水仍旧透露出了他此刻的虚弱。欧恩丕试图压制住胸中翻涌的气血,但那股强烈的冲击感仍旧让自己感到难以承受。
不死中一见状,心中一紧,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到欧恩丕手中,道:“服下吧,别逞强了。”
欧恩丕接过丹药,没有犹豫地将其吞下。丹药入腹后,一股暖流迅速传遍他的全身,那股翻涌的气血也逐渐平息下来,欧恩丕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
“谢谢。”欧恩丕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