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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并无恶意,只是要前往衡阳城看看这难得一遇的武林盛世,如果有哪里冲撞了师太,晚辈就在这里向您赔罪了!”
傅楚不知为何定逸会突然偷袭二人,但毕竟是武林前辈,自己也不好失了礼数,就远远的向定逸行了个晚辈礼说道。
傅楚距离恒山派少说也有几十米,傅楚要不是大声叫喊的话,除了定逸其他恒山弟子根本就听不见,但这一番话傅楚是以正常的音量说出来的,却让恒山众弟子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就像是傅楚在她们耳边说话一般。
傅楚这么做倒不是有意的显露内力,只是觉得大喊大叫有失风雅,可是这一手落在定逸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怒哼一声,对着四周的自家弟子说道把耳朵堵住,弟子们虽说不知道为何师叔让她们堵耳朵,但平日里定逸的威严在地中最深,一个个都乖乖的照做了。定逸看弟子都堵好耳朵了运转内力以佛门狮吼功的法门向傅楚喊道;
“阿弥陀佛!既然都是去衡阳城不如一同前行?”
这句话每从定逸嘴里说出一个字都像是木槌重重的敲击在大钟一下,而你就在那钟底下坐着。傅楚内功有底子倒还好,郭芙蓉却内力浅薄摇摇欲坠的差点要倒下,傅楚只好用手堵住郭芙蓉的耳朵,自己则在定逸的狮吼功下硬抗。
好不容易等定逸说完,傅楚放开郭芙蓉就要上前和定逸理论,却被郭芙蓉拉住了。
“别去了,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想吐,换条路走就是了。”
傅楚不依但被郭芙蓉死死的拽住。
“他与我爹是旧识,我若上前被她认出来,我就得回家了!”傅楚听了这才作罢,在远处刮了定逸一眼就不再瞅她,转身换了一条路走去。
“这老秃驴,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佛经看到那里去了,一言不合就偷袭晚辈,有一天定要她亲自向我们赔礼道歉。”傅楚远离了恒山众人,看见郭芙蓉依旧苍白的脸色,还是气不过忍不住说道。
郭芙蓉劝了几句傅楚也是不听,但不知道为什么郭芙蓉有些享受着傅楚因为自己生气。
“看你脸色不太好,岭下有条小溪,咱去打些水休息一下吧。”郭芙蓉自然不拒绝,二人就往小溪的方向走去。
到了能看见小溪的地方,却看见溪边蹲着一个穿着僧衣的小尼姑在哪里洗手绢,这方圆百里并没有什么尼姑庵一类的东西,所以不用想这小尼姑定是恒山派的弟子。傅楚本就对恒山派有着怨言,现在看见落单的恒山弟子自想上前整蛊一番,但刚要出去却看一人影飞快的飘向那小尼姑的地方。
傅楚总共见过三人施展过轻功,一是姬无命,二是谷月轩,三就是这个人,三人的轻功施展起来各有各的特点,姬无命的诡异好似是能将自身变的像是羽毛一般随风而飘,谷月轩的潇洒飘逸就好似仙子下凡一般,而这第三个人的特点就是快,就像是一匹向猎物狂奔的豹子一般的快。
那人到了溪边二话不说将小尼姑点住抗在肩上又飞了出去,这一系列动作连贯无比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傅楚二人对视一眼,郭芙蓉冲傅楚说道:“看什么呢?你快去追啊!你别管我快去追,你若慢了这小师傅的贞操只怕要不保!”
郭芙蓉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也知道贞操这件事情对于古代的女性意味着什么?平日里郭芙蓉最爱听师兄和长辈们讲些武林趣闻和人物轶事,刚才这一幕和那人的轻功直接让郭芙蓉想起了他们告诫自己的那些话语:“江湖上有一个采花大盗叫田伯光,擅长使一手快刀,犯下累累恶性,偏偏轻功高超正派人士屡次抓获不得,你若遇见了他就快些逃跑吧。”刚才郭芙蓉看那人影的速度之比自家的三师兄追命慢上一些,郭芙蓉可以断定那人定是采花大盗田伯光,所以让傅楚快些去追,希望能从田伯光手下救出这位小师傅。
傅楚混蛋是混蛋一些,但这种事情上傅楚还是清楚不是计较自己和恒山派恩怨的时候,将内力运到脚下大步流星的往田伯光逃跑的方向追去。
仪琳今日和师傅与师姐们一同去衡阳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的路上,休息时弄脏了手,平日里仪琳爱干净,自是忍不了,就告别师叔独自一人去溪边洗手,溪水中自己的影子之旁,多了一个男子的影子。仪琳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背心上一痛,已被他点中了穴道,想要呼叫师叔来救自己,但已叫不出声来。那人将自己身子提起,跑了几丈,放在一个山洞之中。
仪琳心里害怕的不得了,偏偏动不了,又叫不出声。这时听见几个声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却是定逸赶走了傅楚二人看仪琳还未归来派了几名弟子来寻她。田伯光听了低声笑道:“嘿嘿,原来小师傅叫仪琳呀,别妄想了她们找不到这里的。她们倘若找到这里,我一起都捉了!”
那几人没发现这个山洞,见这里寻不到仪琳又去了别的地方。
田伯光看那几名恒山弟子都走了就拍开仪琳的穴道,仪琳当即向山洞外逃走,但田伯光赖以成名的就是轻功,敢解开仪琳的穴道就不怕她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仪琳急步往外冲,却发现田伯光早已经站在洞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哈哈哈,你还逃得了么?”
仪琳又往后退了几步,抽出长剑,便想向他刺去,但想这人也没伤害我,出家人慈悲为本,何苦伤他性命?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因此这一剑就没刺出。但仪琳依旧举着剑横在身前说道:“你拦住我干甚么?你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
田伯光又是一阵坏笑挑了一块石头坐了下去说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
“跟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
“那很好啊,那么坐下来谈谈。”田伯光说着拍拍自己身边的空地对还举着剑的仪琳说道。
仪琳怎么会坐战战兢兢的说道:“师父师姊在找我呢,再说,师叔不许我随便跟男人说话。”
“你说都说了,多说几句,少说几句,又有甚么分别?”
“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我师叔是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
“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就让你打。你师叔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不过要是让我打断她的两条腿,田某倒是很乐意效劳呀!”田伯光得意道
“说的好,打断定逸那老秃驴路的两条腿的时候,田兄可别忘了叫上傅某人一起呀。”
田伯光大惊,洞口突然又来了一个人,一袭白衣,衣角在山间的风吹动下随风飘扬,来人正是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