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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儿身后跟着的三个女子也都是张献忠的姬妾,姿色皆是中上之选,一时但觉满室芬芳,掩不住的春意浓浓。(?
四女小心翼翼地挪到墨离身边,连忙又跪下,一个个垂着螓连大气也不敢喘。
“本官很吓人吗?为何你们都不敢抬头看本官。”墨离的目光落在陈婉儿那饱满的胸前,那黄色的裹胸被撑得鼓腾腾的,想来也是涨得慌的。
“大......大人仪表堂堂,一点都......都不吓人,只是、只是大人神威,贱妾等不敢妄自冒犯,还望大、大人恕罪。”陈婉儿闻言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墨离,见他盯着自己胸前,脸上一红,又快的低下头慌乱的答道。
既然墨离自称是官,那她自然也不敢再叫他大王了。张献忠跑了,扔下她们这些弱女子,现在还不是成了别人手上的面团,爱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错,还挺会哄人开心,说话又文雅,看来你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家闺秀啊,难怪张献忠那厮会封你作正室。”墨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粉脸托起来,陈婉儿浑身一震,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墨离只觉得手上甚是滑腻粉嫩,促狭的说道:“你很怕本官吗?”
“怕......不、不怕......”陈婉儿慌乱已极,已是过来人的她如何能不知道墨离现在最想干什么,不由得战战兢兢、语无伦次的说道。
“哈哈哈......看把你吓得,本官又不会吃人......”墨离饶有兴致的说道:“不过本官倒是听说你家八大王可是吃过人肉啊!”
“大人饶命!”四女吓得慌乱再次跪地磕头,连身子都在颤抖着。
“起来吧,本官不是那些畜生,对人肉不感兴趣,嗯,都上来,帮本官捏捏......”墨离说道:“你家八大王不厚道啊,害得本官千里奔波,餐风宿露,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都没睡过一天好觉......”
墨离现在就是她们命运的主宰,他的话,几个女人哪敢有丝毫反抗,一个个爬上塌来,小心地帮他拿捏着。
从穿越的那一天开始,几度出生入死,墨离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躺在温柔乡里,左拥右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身上被一只只玉手摸来摸去,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而且,自从梁佩君有喜之后,墨离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了,以前整天行军打仗,一根神经蹦得紧紧的,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轨了,也是该放松放松一下了。
何况这些女人是他用命换来的战利品,享受起来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墨离将陈婉儿一把拉了过来,笑道:“张献忠那厮粗鄙残暴,众叛亲离,没有多少好日子可以过了,尤其是他播种技术太烂,导致你们空有良田千里而颗粒无收,你们跟着他那真是委屈了,不过没关系,本官可以拯救你们......”
陈婉儿那婀娜多姿的身子被拉得轻轻扑倒在墨离身上,裹胸里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红霞同时飞上双颊,就象只受惊的兔子。
墨离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滑下,带着魔性的热浪一路探索。陈婉儿暗叹一声,微闭着星眸,随着墨离的“拯救”越来越有力,呼吸逐渐急促,裹胸里鼓腾腾的山峰亦随之起伏不定,脸上红潮一片,娇艳欲滴。
另外三女均是面红耳赤,墨离没话,她们也不敢离开,只得一个个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
不过,墨离并没让她们有多少羞臊的机会,连日来的无比压抑和刚才被湘云郡主挑起的怒火无处泄,这时正适逢其时,在“拯救”陈婉儿的同时,也没让她们闲着......
四女均是娇软无力的相顾羞赧,各自暗自惊叹,这个墨大人怎么如此厉害,而且花样繁多。哦,老天啊,您是要派他来拯救我们上天堂吗?
出吉王府的时候,东方瑾看着墨离意气风的跨上黑马,招呼众人返回知府衙门,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似什么事也没生过一样,不由得暗自赞叹,这墨大人果然非是等闲之辈,像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光是这份定力,便不是常人能及,放眼世间,只怕也没有几个。
一众人等轻车简从,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城东清湘书院前面的那条横街。
墨离等人正要穿过这条横街,忽然见街心围聚了一堆人,似乎有人在争执。
墨离本不想多作搭理,瞥眼却见人群中有几个新辽军士兵也参与其中。莫非生了什么事?
众人来到跟前,却见人群中有一白衫公子一手牵着白马,一手握着长剑,正与几名新辽军士兵对峙,其中两名士兵还负了轻伤。
墨离纵马来到跟前,喝问道:“怎么回事?”
七八名新辽军士兵见到墨离以及墨离身边的东方瑾、梁钧昌、司马剑等人,均是大吃一惊。他们或许不认识东方瑾、司马剑,也未必见过墨离,但对于梁钧昌却还是很熟悉的,因为梁钧昌掌管着整个新辽军的钱粮,经常各处跑。
几个士兵慌忙上前来行礼,梁钧昌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快拜见督台大人!”
督台大人?
这些几个士兵更是慌了手脚,赶忙都停止与那白衣公子对峙,全都上前拜见墨离。
墨离摆摆手,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事争执?”
几个士兵正要说话,那白衣公子却忽然收回长剑,惊讶的说道:“督台大人?你是湖广总督墨离墨大人?”
墨离抬眼看了下那白衣公子,只见此人年约十八、久岁年纪,身形略显瘦长,俊朗的脸上因年轻显得略微稚气,但一双眼睛却深邃灵逸,眼神坚毅而充满正气,整个人给人一种潇洒飘逸的感觉。
“本官正是墨离,你又是何人?何故打伤我新辽军官兵?”墨离疑惑的说道。看这白衣公子品貌堂堂,一表人才,又似饱读诗书之人,怎么竟会对官兵动粗吗?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墨大人,你来得正好,在下听说墨大人治军极严,麾下新辽军更是军纪严明的精锐之师,想来定然不会容许部下士兵有任何违反军纪,扰乱百姓的行为吧?”那白衣公子语声清朗,侃侃而谈。
“那是自然,本官一向三申五令,新辽军所部皆不得骚扰地方,危害百姓。”
“好!墨大人治军严厉,爱民如子,实乃百姓之幸,令人敬佩!”白衣公子大声道:“但是眼下贵军这几名士兵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强行收取这些货摊的钱财,在下看不惯,就过去和他们理论了几句,谁知他们反而说我多管闲事,并要抓我进衙门关起来。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墨大人会如何处置这些扰民的士兵?”
“此事可是当真?”墨离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逼视着当前的一名士兵,但他却感觉肚里的怒火正在腾腾上升。
“督台大人,这,这......他,他,他说谎......”那名士兵额头上瞬间满是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离压抑着怒火喝问道。
“回、回大人,是、是这样的、他、他......”那士兵慌乱已极,也不知道是天生结巴,还是因为紧张,连话都说不顺畅,“我、小的们正在街上值勤巡逻,他、那穿白衣服的,忽然骑马闯、闯了过来,把、把那些货摊都、都给撞翻了,小的们就、就要他赔偿货摊摊主,可是他却蛮不讲理,还打人......”
“一派胡言!简直可笑之极!”白衣公子冷笑道。
“墨大人,我们可以证明,这位白衣公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对!我也可以作证!就是这几个坏蛋兵砸了我们的摊子,还强行索要财物,我们给不起,他们还打人!”
“对啊,墨大人,您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
“墨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这时旁边围观的人群纷纷哭诉,要求严惩行凶的士兵,还他们一个公道。
“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墨离双手压了压,大声道:“你们说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严查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说着,墨离瞪了一眼那几个士兵,冷冷的说道:“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小的冤枉啊!”
“冤枉啊......”
“闭嘴!”墨离暴喝一声,大声道:“冤枉你们?难道这么多老百姓吃饱了撑得,在这里合伙冤枉你们吗!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敢抵赖!”
“小的该死!大人饶命啊!”几名士兵吓得慌忙跪下求饶。
“念在你们初犯,饶命可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啊!把他们拖下去,每人各打五十军棍!”墨离喝道。
“啊?!谢大人饶命!”
“哼,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墨离冷笑道:“打完之后,再逐出军中,配宁乡农场服役十年,好好进行劳动改造!”
“啊?!”这下这些个士兵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