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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打鲤也是看了一眼,他比马可波好点,还没有楞住,只因他是长于修心的,所以他最受不了的身体,他的右手一阵颤抖,指上无力,宝贝汗巾唰一声滑落!
糟!李打鲤心神巨震,心志立刻恢复清明,身手重新灵活,他的确在内在上比马可波强出了好多好多,失误的时间也短了不少。
但再少的失误也是失误,也会产生后果,而且并不是失误小就后果小,两者之间并不是一种比例的关系。
这一脱手,彩云没有等待,就是向下沉去。李打鲤离她好近,他急切下滑,右手回力未满,另一臂悍然出手。
另一手剽疾如猿猴,疾捉而出!一式‘只手捉蛇’,一把就抓住了滑落的汗巾,还好,抓住了!
抓住了?李打鲤再用力一扯!也是“嘶——”地一声,汗巾收回,连带而来的还有差不多整件的上衣!
彩云没有像上一扯那样停住。她的上衣只剩下了两只短袖和一袭衣领。彩云几乎只着了泳装,最大的一块布约有彩裙原本的五分之一大小,在她的翘臀后猎猎飘扬。她就这样疾坠而下!
这就是那一松手的后患之一了,他松手之后还是有点手忙脚乱了,要不然他不会想不到汗巾脱手之后缠在彩云纤腰上的那一端也会松呀,他再忙也该要先紧上一紧,才用力扯的,可惜悔之晚矣。
下面无数的眼眶几乎瞪爆!前一瞬还在欢呼叫好,这一突变之快令他们来不及换表情,那么多的人竟然来了个集体失声!
唉——若等到他们叹息出声,只怕彩云已经是最悲惨地结束了一生,无论是谁,不管有多美,这样摔下去,多半只有碎!
女人真麻烦,还有女人的衣衫,想要它破的时候比牛皮还绵!不想它破的时候就比如现在——它怎么就不值一提,不经一扯呢?
靠!“七瓜八茄九果衣”!无论科技含量,稀少程度,市场价位和品级都还要在‘八谷九豆百褶裙’之上,具有润肤养颜平衡阴阳疏通抗衰延年的功效。用瓜果取代了豆谷,更贴近自然,还有瓜果的天然香气。这是只有富豪级的天娇女人子才用得起的。
这女人怎么老是穿这种抵抗力超低,又超级昂贵的东西?太有钱?太有钱您就穿安全点嘛。
这好荒唐,李打鲤和马可波真成了不折不扣的难兄难弟,谁叫他们先后栽在了同一个人的衣裙手里?两个人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剥人衣衫的登徒子。
如果然有时间,李打鲤定然会抓狂,定然悲愤满腔,定然要去撞墙……可惜没时间!
真没时间?时间有一怪,没时间补过,却有时间犯错!
很多过错,不是时间惹的祸,却是时间在受过,代别的东东受过!而时间本身也从不推脱,去的尽管去,来的尽管来。时间不怕背过多的债,也不管还债,谁该还的债总有一个时间会找上门来……
马可波撕裂‘八谷九豆百褶裙’看了不该看的,人傻了,李打鲤看得更多,右手麻了。
“七瓜八茄九果衣”一揭开,更不该看的也见到了七八九分。李打鲤再次触电,虽然是有了些抗力,奈何电力更强,左手也一僵,重新到手的汗巾,绝对能算得上玉田之宝的特殊针织品它挣脱了掌控。在低空中自由地飞翔而去。
两度花心,就是两次失手。他错得并不多,只错失了一丁点的时间,时间开出的教训,却好凄惨,大好局面,惊变在反掌之间!彩云本来已经近在咫尺,几乎触手可及。这一家伙,又离开有四尺。
“不——”李打鲤已经是玉田制衣的制度制订者的层次,‘谁失责谁负责’就是他坚持推动的。‘我错了,我改正!’李打鲤的改,就是要拼尽全力,去追回那已经失去了的丁点时光。
“不!”李打鲤咽下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大吼一声!悲壮之音爆出鹰口,内里的坤宫,离宫,巽宫,兑宫,中宫,震宫,乾宫,坎宫,艮宫九宫齐鸣,最强内功‘九重宫阙’发动,一招‘苍鹰搏兔’用上全力,居高临下扑向彩云。
这还不够,逝去的时光,岂能轻易追回?李打鲤还强行挤压,使用丹田往下位移,独门的‘落井下石’大力叠加,功效突显,他下扑的速度比彩云快出一倍有余,不到七尺,李打鲤鹰爪先至,暴力一抓,中了柔夷。
李打鲤扑得虽凶悍,抓得却很温婉。
温婉亦温柔,可并不是想失手,他有分寸,不至于会伤了她,也不该再度失误。
彩云宛如植物人,毫不动弹,李打鲤一抓一个准。他虽然加强了警惕,收摄了心神,皓腕入手,还是好深度的销魂,这女人太要命了!
是真要命,就在这胜利的女神又垂青的关键中的关键点,却响起了虫虫的惊叫:“妈——哇!”
声音还没有传到,就一切都不同了!彩云与虫虫宛如真有灵犀,虫虫的小口才张开,彩去好像立即就知道了‘女儿还在!’
一听女儿喊妈,彩云定然就会有想法,虫虫还在,就不是没有牵挂。心已经死去的彩云立马就活了!
一活就动!一动就动手,一动手就从李打鲤的鹰抓中脱了出来!
这是本能的挣扎,是意志还不能主事时,生存的本性在驱使。
李打鲤再度脱手!天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无论如何拼搏挣扎也不要人活了?难道不收走人命就连天也不会甘心?
太滑了!这个妖女!又嫩又软又滑!再次地把握不定,又是恐惧沉沦!李打鲤突然震惊出一场冷汗的暴雨。
好不容易再抓住了,却偏偏一抽手,又要离去。要什么样的心脏,才能承受得了这种轮番轰击?
李打鲤抓狂了!疯狂,乱抓!为了救人,他再无顾忌,也不允许顾忌。
抓住!上拉,有了!‘啪’地一声手背上挨了一下,不太重,却很响。这回终于稳住了,没有再下沉。李打鲤百忙中又闪眼一看!
妈哟,该打,这只手咋就这么犯贱,抢了个先却抓住了这个,是虫虫也可以用的小裤裤!这西西咋又这样结实,悬了一个人的重量,绷得比所有人的心弦还紧,细处宽不过一指,却是没有问题。
好货!原来这女人这下面这块,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宝地,更是美得不敢见人,美到极端是犯罪呀!这西西比起我那条汗巾的价位必定又高了一筹!这一又看不打,就连想法都错乱了。
李打鲤虽然已经给自己的心神注射了超量的定神针,还是连神思也是不敢那边看,那是块想都不许想的所在。
他咬紧牙关要自己清醒,又‘啪’地一声,手背上再挨一记。
李打鲤暗叹,好事多磨,人家不愿哩,这很明显。
李打鲤不敢再看,脸望向一边,另一手抓出。
这一手就带有目的性了,他毕竟是看过了,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看的也没有漏过。
如他所愿,一把抓住了彩云的腰带。同时另一手放开,还是自己的左右手才好配合得精准无比,此抓彼放,中间没有时间差。
小裤裤弹回到凝脂白玉的声音令他面红耳赤,那双方弹力互斥的余音也令他心动难捺,今天这一场磨炼之后,他的心境就应该更上一个台阶了。
正想下一步动作,手感忽觉不妥!手中的彩云腰带在变长,什么东西嘛?是条拉面?这回又不得不看。
操.!‘雁鹅扯长扯滥衣裳——三蕃五莿白芒带’,听说过无数次,不曾想是这个样子。这东东完全是只能用于装饰,毫无腰带应有的实用价值,是高档的花哨货。还是用珍稀雁鹅的羽毛和皮革,加入三蕃五莿白芒等多种药草的尖莿,精工细织,昂贵程度不下于纯金腰带,能刺激带脉诸穴的活性,使人体轻盈,举步翩翩。保健功能倒是有的,就是不能用来做承重!
三番五次白忙带?好狗血的名字,好巧合的讽刺。
这个女人的东西呀,太难让人理解!太令人震撼!
李打鲤气得头上冒青烟,气得真想撒手不管:这算啥,做好事救个人怎么就那样难?大好的机会为什么刚刚争取到手又一变再变。
人的思绪是何等地快,李打鲤突然又想到这最后一句为什么这样熟悉呢?这一默想,哦,是玉田工会组织罢工时,高喊的口号。这,太讽刺了。
要是惯用的汗巾还在就好了。
李打鲤只好再次出手,就是那只抓住过小裤裤的手。
彩云身上还有一种带来子,背带!抓住试试,再不成就只好抓肉了!
彩云内衣,必非凡品,有了前面几次三番的经历,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她内衣的背带,透明无色,十字交叉,厚不过皮,宽不一定过指。但愿老天保祐它们比她的小裤裤更结实一些吧。
李打鲤出手精准,一捞就准,一提能行,虽然带子勒手,也能将就了,又不会太久。
这一提也使彩云的胸前变形,可能有点不好说的内情,彩云已经张开了眼睛,她千娇百媚地回过头来,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目语说:真当我是个死人了?
李打鲤对她这一眼还没有读得太明白,她就回过头去,反手向后,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这是——有意求生了,众人见之,无不心喜。
就是此时,老天再度摆明他的意思:‘咔嚓’!祸从天降!又是‘咔嚓’!祸不单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