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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死之前和你后面的那些同类们来一次亲密接触吗?”
司筠的声音很轻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司筠用这种口气说话,贱贱直觉性的觉得不妙,都炸毛了。
“嗝···”它被吓的打了一个嗝,然后连连摇头道:“不想!贱贱不想!”
“既然不想,那就给我闭嘴!”司筠声音急转直下,转瞬间变得森寒无比,修长蓬松的狐尾示威性的绕到它面前转了转:
“再说一句话,我立马把你扔后面去!”
贱贱条件反射般的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中满是委屈。
不说就不说嘛,那么凶干嘛!
···
司筠从次元空间中取出了几瓶补元丹扔进了嘴里,眼里满是疲惫,妖识感受着身后那如同一片遮天盖日的乌云一样的翼族大军,已经不能用头痛来形容了。
她在招惹这些翼族异兽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它们会这么难缠。原本是想着让它们转移云亭的注意力的,结果云亭的注意力是转移了,她又被盯上了···
今天是第二天,看它们还没有放弃的意向,难道还真要对她这个小虾米进行千里大追杀吗?
“这样下去目标太大。”这时,站在她背上的焰光鸟忽然开口道:
“那些人类能够根据这些翼族异兽的动向很轻易知道我们的位置,即便它们放弃追击我们,我们也会很快被找到,到时候万一陷入围攻之中,再想脱身就麻烦了!”
“我知道。”司筠目光沉凝。
她自从从青的眼皮子底下抢走凰鸟蛋之后,身体和灵力都一直处于透支的状态。若不是还有从万剑宗和玄清观的元婴修士储物袋中顺来的大量恢复灵力的丹药,只怕她早就撑不住了。
如今她已经越阶使出了灵狐九变中的幽冥炎,虽然因为突破到金丹后期的缘故,反噬要比她当初对付造化蛊的时候小一些,但是速度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司筠妖识向后延伸而去。后方,紧跟着他们的鸟族异兽此时忽然分流,而分出来的那两股速度赫然比大部队要快上几分,照这个趋势来看,只怕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追上了。
还没完了是吧!
司筠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望着下方连绵仿佛无穷无尽的森林,一个疯狂的想法涌入她的脑海。
反正天上飞的已经得罪了,地下跑的也不算什么了吧···
焰光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顿时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司筠···你···”能不能别作死啊!
司筠不等焰光鸟说完,身体猛地朝下俯冲下去,眼中异彩连连。
既然局势已经乱了,那么就再加一把火吧···
“轰!”
司筠老调重弹,精纯而强烈的妖气爆发地嚣张而又肆无忌惮,猛然席卷了方圆百里森林的每一处空间。
下一刻,伴随着身后鸟族异兽拍打着翅膀的声音和尖锐的鸣叫声,地面上猛然炸响起无数异兽愤怒的吼叫声,汇成了一曲让人血脉喷张的完美交响乐!
地面开始颤动···
张小白和云鹿的脸色在这一瞬都变得惨白,贱贱更是缩着屁股牢牢的抓住了司筠的毛发一动也不敢动。
此时,两人一妖的脑回路出奇的同步了。
照司筠这种作【一声】法,他们还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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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森林中的某一处,谢红玉感受着远处那股剧烈的波动和让人胆寒的野兽嘶嚎,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就知道,有司筠在,总是不会缺乐子看的。
在她前方,数十万剑宗弟子盘膝而坐,地面上是一张绘制了一半的地图。谢红玉也只是愣神片刻,很快回过神来,指着地图上的某一处说道: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然后,她白皙纤长的手指移向另一个被朱砂勾出来的位置说道,点了点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这里。之前这条路上有很多强大的异兽,但是现在不管是空中的还是地面上的异兽都被司筠吸引过去了,若想尽快通过这里,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谢红玉抬头,目光环视一周,脸上露出的坚毅的神情:
“所以,我们不能等其他人会合了。”
“明白!”所有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早就已经有了觉悟。为了万剑宗重现荣光,他们能牺牲一切,包括他们自己!
“好。”谢红玉点头,缓缓起身,手朝下一划:
“出发!”
···
而另一边,流苏正灰头土脸的从一片沼泽地中走出。
她的运气不好,从幻境阶梯中出来后,掉落的地方正好是群居异兽的老巢,而且还是在沼泽瘴气多变的环境中,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正一头雾水之际,感觉到了远处那股听了就让人胆寒的野兽嘶嚎,瞬间就被吓傻眼了。
乖乖哎,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深沉的思考了三秒钟,当即决定离危险地带越远越好。
世界如此美好,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正准备朝发出那种恐怖音效相反的地方都去时,眼角余光一扫,忽然瞄到了一抹七彩的流光。
咦?那是什么?
流苏看到草丛中仿佛有一个五颜六色珠子,当即好奇的走了过去,神识查探没有危险之后,才把这个珠子给捡了起来。
珠子只有成人拇指肚大小,通体散发着七彩的流光,但是灵力不显,仿佛除了漂亮的外表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了。流苏查探了半天也没查探个出所以然来,无奈撇嘴,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当抬眼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身体却忽然僵住了。
前方,蒙德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流苏艰难的转头,看着之前还是一片沼泽地,现在却已经变成大殿中雕刻了精美繁复纹路的墙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好半天,她才艰难的开口问道。
谁能告诉她,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一个低头抬头,她为什么就从荒郊野外来到了这个装饰华美的大殿中?
看着自己一身比乞丐还不如的造型,赤脚上灰黑的泥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形象是什么东西的流苏此时心里竟浮现出几分羞耻感。
“大概···”蒙德望着流苏手上那个流光溢彩的珠子淡淡道:
“是穿了吧!”
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