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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伸手紧紧搂住面前的男人。“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才认出你。
“阿罗?”因为怀里的人,手中的筷子落入水中,手轻轻拍着怀中像是的受了什么打击,又像是得到什么答案的人。
莫名的心底发酸,还带这一丝怨气,可是更多的是——开——心,莫名的开心。
绮罗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在莫瑾呆愣的眼神中,轻轻的印上少年的唇。
唇上的触感让莫瑾一惊,他甚至能感到绮罗在闭上眼时,睫毛刷过脸颊,搂着怀里的人,反客为主,掠取怀里的人每一分气息,心一声声跳跃着,像是在欢呼一般。
背靠在玉石砌成墙,搂着怀里的人,平复着一下一下跳动的心,两个人周围环绕着温馨。
绮罗看着面前的少年,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弧度,蓝色的鱼尾在水中荡出水花,让溅了莫瑾一脸水。
“呵呵……”
透着水雾,看着面前捂着嘴轻笑的绮罗,只见她蓝色的尾巴时不时露出水面,轻轻的拍打着。
唇角微微扯出一丝坏笑,伸手……
“什么?”伴随着莫瑾的动作,水花打在身上,绮罗嘟着嘴,看着撩起水花的少年,连手带尾巴的拍着水面,激起一阵阵水花,打湿了莫瑾的衣衫。
一来二去,房间内传来嬉笑声,蓝色身影伴随着黑色的身影在水中一前一后追逐嬉戏。
莫瑾看着前面游动的身影,动作优美华丽,就像是水中的精灵,随时会消失在水中,眼神暗了暗,放开手,任由自己下沉……
绮罗听不到水声,疑惑的回过头,身后没有熟悉的人影,抿着唇,四处看着。
“嘭——”一个浪花扑进去,向水下游去……
都会离开呢!
唇角露出的苦笑弧度,任由身体不断下沉,沉入海水深处,窒息感不断涌来……
迷茫的看着远处不断自由移动的身影,动作优美翩然,仿佛是水中仙子,窒息让他眼神不由得迷离起来……
绮罗看着下沉到水底的人,加快游动的速度,伸手抱着少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向上游去,腰间忽然传来一股巨力,对上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微张的红唇瞬间被少年侵占……
带着怀里的人,不可否认他是故意,因为母妃是鲛人的缘故,他的虽然不能像鲛人一样,生活在水中,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他水性天生很好,在水下待一刻钟并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面前担心的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望着鲜红的唇。“阿罗,嫁给我如何?”
听着莫瑾的话,先是身体一僵,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莫瑾紧抿着唇,连呼吸都无声的放轻,一眼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
“好啊。”绮罗仰着头,看着上面的奢华的横梁。“不过,我要蓝色的喜服,像是天空颜色一样的喜服。”
“天空一样颜色的喜服?”这是鲛人的规矩吗?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人和他要过这样的喜服呢?
低着头,轻轻应下一吻,说“好”。不管她要什么,他会弄过来。
自从莫瑾和那个鲛人接触之后,神色不在那么的阴翳,反而柔和许多,关着鲛人的院子里,时不时会传出美丽的歌声,让人痴迷。
别院里一片宁静,外面却因为鲛人的事,掀起了多大的风波,纵使他们隐藏的再神秘,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虽然对买下鲛人的人那背后的身份很是畏忌,却还是改不了对鲛人的渴望。
“吱呀——”
绮罗脸上带着笑容,从水底潜出来,待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笑容一僵。
“不是十五弟,你好像很失望。”太子看着从水底浮出来的鲛人,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还好。”游到岸边,接住太子递过来的东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瓶药。“这是药,给我的?”
“我听不懂你的话。”蹲下身子,看着面前发出悦耳歌声的鲛人。“可是,你能听懂我的话,对吧?”
绮罗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点点头,和莫瑾相处太久,倒忘了,这个男人听不懂鲛人的话,在他眼里,她的话,就如同歌声一般。
“这伤药,是柔妃曾经用过的,对你们鲛人而言,应该是有用的。”太子看着手中那个药的鲛人。
绮罗打开塞子,将药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的确是伤药,变过身的鲛人可以用的伤药,而她不能用。
太子看着那个鲛人的动作,淡淡的说:“你们鲛人的血,其实没有那神奇?”若真的那么神奇,莫瑾身上的毒早就没有了。
‘没有。’鲛人的血的确有些神奇,可是,远远没有神奇到那个地步,什么医白骨,什么保持容颜,真是可笑,只是鲛人的生命比起人类而言,的确长了许多。
“可是,很多人都看不透。”敛着眉,坐在岸边,看着水中的鲛人,淡蓝色的长发明明刚从水中出来,却不沾染一点水迹,事实上,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如此,看着她的唇语,惆怅的轻叹一口气。“外面的人,正为鲛人而疯狂。”
“这种疯狂,只怕会让他们早晚找过来。”
听到太子的话,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冷凝,幽蓝的瞳孔由淡蓝逐渐加深,到了最后,中间已经是一片漆黑。
像是想起什么,随意的坐在地上,看着站在水中的鲛人。“听说,鲛人向来忠于一个伴侣,是这样吗?”
只见她轻点着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你知道,当时你伸出手,我们两个隔着水箱,像是手掌相碰一样,那个时候我以为,你选的是我。”
虽然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鲛人那种钟情,可是,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心像是漏了一拍。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选十五弟。”不是他那个邪魅的大哥,也不是那个第一眼就对她不同的九弟,而是十五,那个一直木然着,受着人欺负的十五。“一个出乎意料的选择。”
‘不,不是出乎意料,而是缘分,是他的执着,是他的深情。’绮罗轻摇着头,玺欢曾经说过,不可能会一直碰到一个人,除非那个人的执念超出想象。‘若没有他的执念,我们两个,只怕一次也不能遇到。’
“是吗?”太子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他们两个好像说得不是一件事。
一时间,房内一片安静,太子只是静静的坐在岸边,像是在想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