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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停了停,继续道:“因为我长相清秀,而大汉历代帝王都爱男风,高祖宠爱的男宠是籍孺,惠帝宠爱的男宠是闳孺,文帝宠爱的男宠是宦官赵同、北宫伯子、士人邓通,景帝的男宠是郎中令周文仁,先帝的男宠是韩嫣、李延年,燕王说这种家风一定会延续,燕王便教我服侍人的本事,想方设法让我进宫。”
任少雄接着道:”所以你们燕王就千方百计让绿蝶接近烟儿,趁烟儿和思如逛街,抓走思如,再作出恩人的姿态,让我把你带进皇宫。”
“奴才入宫后,顺利的接近陛下,得到陛下的信任,但奴才和陛下虽然亲近,但却是清白的。”陆天辩白道,“没世人想像的那般不堪,陛下接近我,是不想和皇后亲近。”
“燕王让你取得皇帝的信任,从而左右陛下,必要时刺杀陛下,让他取而代之。”任少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陆天道。
“任大人,什么都瞒不了你。”陆天垂首道,“但奴才到了宫里,陛下对待奴才非常仁爱,看到陛下,奴才就像看到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对陛下生起兄弟之情,同时,奴才也想借陛下之手,杀了燕王。”
任少雄死盯着陆天的眼,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
“奴才还把一切都告诉了陛下,请陛下防备燕王。”陆天继续道,“任大人若不信,可以问陛下。”
任少雄观察了陆天很久,始终没看到不妥的地方。
“你入皇宫之后,燕王没有对你发号指令吗?”任少雄沉声问。
“有。”陆天老实答。
“什么指令?”任少雄追问。
“杀死陛下。”陆天低声道。
“这事你告诉陛下了吗?”任少雄冷声问。
陆天摇摇头。
任少雄冷哼一声。
“奴才不告诉陛下,是怕吓着陛下,”陆天抬头看着任少雄满眼请求道,“任大人,如今陛下受到惊吓,大病不起,只有除掉燕王,除掉陛下的一块心病,陛下的病方才能好起来,任大人,陛下视奴才为兄弟,奴才视陛下为奴才的亲人,希望陛下龙体安康,长命百岁,奴才我绝不是追查燕王的线索,任大人若不信,奴才愿以死明志。”陆天说完,拨出短刀对着自己的心窝刺了下去。
当短刀就要刺入陆天心窝时,任少雄一脚把刀踢飞,冷声道:“陆天,我权且信你一次,留着这条命,保卫陛下,陛下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奴才一定为陛下效死力。”陆天叩谢道。
任少雄点点头。
“任大人,你想过没有,也许燕王想走任夫人这条路。”陆天过了会儿近前,低声道。
任少雄一愣,陆天居然也知道他的家事。
任少雄盯着陆天,沉声问:“陆天,你什么意思?”
“任大人不要误会,奴才没别的意思,为了陛下,奴才不得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陆天谦卑道,“任少雄,你想想,燕王想要翻身,只有这条路可走。燕王当初放出绿蝶这颗棋子,也是想通过巴结任夫人,达到目的,不过燕王很自负,以为凭着上官氏和桑氏的能力就能扭转乾坤,所以对这条路并不十分重视,如今上官氏和桑氏满灭夷灭,这是他唯一能翻身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