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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曼卿惊讶面前这个老人的热情,却也不好推辞,感谢了他,要去赶班车时,不成想这老人竟然要她跟着他去家里喝点药,不然这样子撑不住的,聂曼卿拗不过就跟着去了。也就是聂曼卿现在刚醒来,还有些晕乎,又不经常出门没什么处世经验,这才没有恶意猜想这个老人,还顺顺当当带着感激去了,如果是别人,估计就会以为这个老人是江湖郎中老骗子意图不轨了。
老人的家不远,聂曼卿跟着老人在他家里休息了一会儿,太阳越来越斜,要想赶上这一天的末班车就得赶紧走了,聂曼卿谢过老人出来按照来时的路往街上走。
此时过了一天最热的时间,燥热消去,光线温热,交错的巷弄两旁的房屋都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阴影下还有丝丝凉意。聂曼卿慢慢走着,突然听到两个女声的吵闹声,虽然无意去注意,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张丽青,你不要脸,占修然哥哥的便宜,你没看见修然哥哥病了吗,不带他去医院扯着他去哪里?"略显中性的女声带着质问的口气。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能不能照照镜子,就你长那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要以为他对你有几分好意就不知道羞耻!"清脆的女声带着冷冷的嘲讽。
两人不甘示弱的对峙着,旁边扶墙站着的男子捏着眉头越发的头痛,看着此路不通了想着转回去再找条路走,缓慢的移动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一会儿就转了一个弯儿到了另一个通道,听到脚步声和惊叫声躲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后。
聂曼卿愣在那里,刚才年熟悉的身影,不是沈修然吗,难道是自己的幻觉,难道说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不过是今天又被人提起而已...
"喂,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的经过这里?"聂曼卿刚揉了揉眼睛,面前出现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拦住她问道。
聂曼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见过吗?她也不确定。那女人见她摇头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聂曼卿走向之前看到的那个身影消失的门口,看着那深色的木门,轻推了下,门后扶墙站立的人,熟悉的眉眼,愈加深刻的轮廓刚毅冷肃,一双眼波光潋滟轻雾缭绕。
沈修然在门被推开后以为被发现了抬头看去,却是看见一个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人,夕阳的光影下瘦小的身影如烟一般,本来清淡的眉眼更是透着飘渺的意味儿,他不敢置信的定睛看着,不敢眨眼,怕眼眨眼人就不见了。
"卿卿,卿卿..."低哑的呼唤声让聂曼卿一个激灵,他在叫她,他的手伸向她,眼中带着满满的喜悦,如云破日出,又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聂曼卿突然泪意上涌,不知道多久没哭过的干涩的眼涌出已经有些陌生的液体。父亲去世,母亲卧病,哥哥常年不在家,因为无人可哭诉,因为无人可依仗,她早就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将眼泪吞到肚子里,早已经不再随便的掉泪了,她是她小小孩子的后盾,是他的一片天,她必须坚强,可此时她强撑的坚强在看到这人的表情后就这样垮了。
聂曼卿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瘦小的手放在了骨节分明修长带茧的手中一下子被整个包住了。
"卿卿,是你吗?"沈修然还是不可置信,他觉得是自己被灌的药产生的幻觉,从早上起就开始头晕,全身不自觉发抖,现在因为强撑着走了一段路似乎更严重了。
"是我"聂曼卿的泪积满了眼眶。
"你,瘦了,为什么哭?"沈修然想伸出手给聂曼卿擦眼泪,离开了墙的支撑踉跄着眼看要倒在聂曼卿身上了,却是硬生生的歪倒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怎么了?"聂曼卿觉出沈修然的异常问道,撑住了一部分力量,手伸向他的额头试温度。
"我很好,很好...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是吧?"沈修然感到额头凉凉的触感看着距离如此之近的聂曼卿,眼神越发迷离。
聂曼卿的手抽离,看着沈修然那样的表情有种想放声悲哭的冲动。
"梦到你真好..."一瞬间的失落又被欣喜取代。
"我可以抱你吗?"沈修然试探的问道。
"可以"聂曼卿的眼睛已经被眼泪迷的看不清楚东西了,话音刚落就被温热的怀抱环绕,手臂的颤抖她能清晰的感觉倒。
"我可以吻你吗?"沈修然低头用手擦拭这聂曼卿的泪又问道。
"可以"聂曼卿仰头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原来,他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喜欢她,他所说的因为喜欢才抱她吻她,是这样的情真意切...
"果然是梦,梦,真好"随着叹息音落炙热的唇贴在了凉凉的唇上,呼吸相接,渐渐的将温度传递。
"别动,我带你去看看"聂曼卿感觉沈修然粗重的呼吸挣扎了下,沈修然就离开了,只睁着迷朦的眼看着她,似乎怕她消失不见。
沈修然并没有抵抗随着聂曼卿走着。聂曼卿不知道沈修然怎么了,怕他有什么事儿,就将他扶向她刚才遇到的那位热情好心的老人的住所,那里距离这里不远,他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他没什么大事儿,睡一觉就好差不多了,你怎么碰到他的?"老人家认识沈修然,对聂曼卿扶着沈修然来他这里有些好奇。
"路上碰巧看到的,既然您认识他,那我就走了"聂曼卿知道沈修然没事儿便想走,刚才伸向沈修然的那只手仍旧在他手中,她扯动一下,他看着她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着"别走,别走...."
"爷爷,您知道他住哪里吗,我送他回家去吧"聂曼卿终是不忍不再扯动自己的手,反手贴在他的手心。
老人家那双洞悉的眼睛眨巴着像是要看出什么八卦,看到两人相似悲戚的表情忍住没问了,只是给聂曼卿指了沈修然住的院子的地址,找自己的一个警卫帮助聂曼卿将沈修然送到他的院子里。
似乎是好久没有住人了,屋子里的东西被白布盖着,积了一层灰尘,聂曼卿将白布撤去,那个警卫将沈修然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就走了。
"卿卿,真的是你吗?"沈修然握着聂曼卿的手再次问道。
"是我"聂曼卿叹息着回答。
"我要抱着你"沈修然伸出手向聂曼卿要抱抱,聂曼卿刚才去那位老人家里去时擦干的泪再次落下。
"我不值得你喜欢,世上有太多的人,比我好的多的是,你不要再执着了"聂曼卿忍着哽咽缓慢的说道,她想到那两个为了他争吵的女孩子,看来都是喜欢他的。
"我就喜欢你,我的爱情已经给你了,拿不回来了..."沈修然的手还伸向聂曼卿,他想更近距离的靠近她,却又不敢再强迫她。
聂曼卿看着那停在半空颤抖的手,俯身抱住了沈修然,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她被这样的感情感动,也让这样的感情弄的越加的自惭形秽,她是她的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沈修然圈住了凉凉瘦小的身体,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在她抬头时,吻向了她的唇,手颤抖的在她的背部移动,试图将那凉凉的温度暖热。
"我弄疼你了?别哭,都是我不好"沈修然捧住聂曼卿的脸将她的泪水一一吻去。
"你很好,我不哭"聂曼卿忍住了泪露出一个笑,伸手抚摸着沈修然的脸,他不自觉的眯起眼,拿脸蹭着她的手,让她不禁低头吻向了他的额头。
"这个梦真好....我是在做梦吗?"沈修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如果不是梦还能是什么最坏的情况?
"你,是在做梦"聂曼卿涩然的说道,对她来说,或许这只能是一场梦了,她欠他的,这一生是还不了了...
沈修然仿佛怕这梦结束一样有些急切的吻着聂曼卿的脸,手试图想将她拉的距离更近,呼吸渐渐变的粗重。
聂曼卿感觉沈修然抚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身体越来越滚烫,身体也起了变化,不觉一动,让沈修然的动作打住了。
"别动,我等会儿再回来"聂曼卿起身挣脱了沈修然的手不顾他恳求绝望的目光走了出去,她将院子的木门关子上上,找到这里的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混着凉水在大盆里用她包里的毛巾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有的地方甚至搓出了红的血丝,之后她裹着从沈修然那屋子里找到的一张薄毯子拿着自己的衣服重新进到屋子里。
"你果然回来了"沈修然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却还强撑着没合上,脸一直看着门口,看到聂曼卿重新出现,脸上绽出那种出云破日般的表情,手伸向她。
聂曼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顺着他微小的力道到了他的怀中,侧身躺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她什么也不能给他,也就这残破的身体了,她就随了他的意吧,但愿这对她对他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吧....
"这是你的梦,梦里,我是你一个人的,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聂曼卿揭开了那层薄毯将身体贴向沈修然,唇再度吻向他。这话对着沈修然说,也在对着她自己说...
耳边柔柔软软的话语让沈修然的脑中仿佛炸开了一团烟火,这样的梦他曾经做过一次,却是以她的哭泣厌恶不欢而散,他再也不敢奢望,此时竟然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亦真亦幻的情形更加的虚幻,当手触到一层滑凉软腻的肌肤时,忍不住的一抖,他尽量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她的表情,想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就被她吻住了唇。
小小的唇没有章法的啃咬研磨,却让他全身颤栗的如同过电,立即回吻了过去。手下娇小的身体瘦的厉害,谈不上丰盈,盆骨处和肋骨处的骨头尤为明显,肤质也说不上好,事实上已经无法激起男人的*了,可是,对于爱着她的人来说,没有比这身体更能引发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了,这具身体像是有根线牵引着他,让他急切的想靠近这身体里居住的灵魂,让她明白他,让他躁动的心得到安宁...
夏日的薄衫褪去,男子看似消瘦却健美的肌肉露了出来,深麦色的肤色和苍白的肤色交织在一起,形成明显对比,却又如黑夜与白天一般和谐交融。
沈修然激狂的吻让聂曼卿有些发痛,她没有在意只是用手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在心里准备承受那场难以忍受的煎熬,只要他能满足,她愿意为他忍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曼卿发现抱着自己的人依旧只是亲吻抚摸她,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随时会喘不上气来一般,喉咙里发出似兴奋又似痛苦的呻.吟。他早已肿胀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的入口不断的摩擦,让她的身体泛上潮红,从未有过反应的地方竟然自动的流出汁水,等待着他的进入...
"卿卿,帮帮我"当男人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和祈求发出时,聂曼卿的身体僵住了,他坚硬如铁的*一直徘徊不前,几次擦过入口又滑向一边,却是不知道从何而入...
慕云昌曾说他有过好几任女友,而他那带着散漫戏谑的纨绔形象早在她五六年前看望哥哥时碰到他就已经烙印下了,她本以为他早就有了经验,不然也不会那么的"色胆包天",吻她吻的那么娴熟,却不成想他到现在还是...
聂曼卿颤抖着手引导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点的推进,一点点的占有,一直急促的呼吸停止,直到彻底的进入才像是找到了新鲜的空气长长的呼出吸进,全身很快出了一层汗。
"卿卿,你真好,从没有这么好过"沈修然抱着聂曼卿亲吻着满足的叹息,*被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褶皱都被抚平,似乎长期紧绷的心也跟着松弛下来,让他体验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
他的动作很缓慢似乎是温柔的,却又很坚定,像是要牢牢的将这一切留住一般。聂曼卿身体蛰伏了不知道多久的感觉,就这样被调动起来,异样的感觉席卷,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很快就有些脱力的感觉,却还强撑着,在他释放时,手抚摸着他的背只是一小会儿就晕了过去。
聂曼卿是被沉重的砸门声惊醒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围黑乎乎的,身边的人看不清楚样子,沉缓的呼吸却让她觉得安心,黑暗中,她抚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便立即起身了。
聂曼卿全身都不怎么舒服,尤其是腰腿,下到地上,腿几乎支不起自己的重量了,缓了一会儿才强撑着能走路。她给沈修然盖上薄毯,将他的衣服收好放在床上,尽量快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出院子就听到门哐当一声响竟然被撞开了,随着重重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很快的向屋子而来,聂曼卿不想让沈修然知道自己这样做过,只想让他以为是一场梦,现在的来人她必须躲开,四处看了下竟无处可躲,只好站在门后小心的呼吸。
来人似乎处于暴怒中,闯进来开了灯看见沈修然不由分说的就打了一巴掌,沉睡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嘴角还挂着笑,让他更是愤怒。聂曼卿听到声音差点跑出去挡在沈修然面前,好在有一个女声过来挡住,听起来似乎是他的嫂子,那人才没再动手,只让人给他穿了衣服扛着他就走了。
那些人走后,彻底的安静下来,聂曼卿才慢慢移动出来,走到门口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住了,好在这门有很高的门槛,聂曼卿看了下,从里面是可以卸掉的,她应该可以过去,她没有急着走,回到院子里,就着之前剩下的水简单的洗了□体,重新回到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空气里似乎还残余着他的味道,她躺到了床上重新裹上了那条毯子闭着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面,夜色浓重,漫天星斗如云。
作者有话要说:又锻炼了一次-_-#
其实这个有些多余吧,不喜欢的就,无视吧,只是让他们稍微圆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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